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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2-07-28 02:39

書劍後傳

  書劍後傳
發言人:藺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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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改編書劍的長篇已寫了很久,本打算花上半年來寫完它的,但由於有太
多的事情要做,加上我人比較懶,文筆又不好,所以每次動手寫作前總喜歡看一
看前文,修補修補後才寫後文,因而進展很慢。
不過有一點請各位看得太多斷章殘闕的網友放心,我出文雖慢,但故事卻一
定會是完整的;按規劃,這故事大概會寫個十二章左右,此外,這個序章純粹用
作舖排情節,情色的描述要到第一章開始才有,請各位綱友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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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損兵折將紅花會眾虎隱龍潛
祭奠完香香公主之後,紅花會群雄帶著福安康離開了京師。在離開京師之前
,眾人特地討論了一下今後行止,眾人都一致認為把福安康安置好是第一要務,
討論到安置他的地點時,陸菲青發言道:「依在下的愚見,應該把他送到天山去
軟禁起來,那地方人跡罕至,朝廷的鷹犬很難找得到,即便真的讓他們找到了那
裡,甚至還救出了福安康,但那附近一片荒涼,而且又是回民的勢力範圍,就讓
他們逃,也逃不了多遠的!」
群雄一聽,都覺得陸菲青的主意很好,紛紛表示支持。這時,陳家洛補充道
:「既然大家都讚成陸老前輩的提議,那就這樣決定吧。此事為會中當前第一要
務,在押送期間既要隱密行事,跟去的人多了目標太大,人去少了遇到事情又不
容易應付,故此我想這次的押送最好由在座眾人共同主持,其他從人一律不帶,
各位以為如何?」陳家洛說完,各人都沒意見,於是,押送的計劃就這麼定下來
了。
幾天後,紅花會群雄扮成不同身份分排出城,為了混淆朝廷的耳目,陳家洛
在大隊出發前後那幾天,先後派出十幾撥人馬出城,他們有的上黑龍江,有的下
湖廣,有的到山東,也有到四川,雲貴,江浙等地,而他們一行人則往西行,從
河北經山西進入陝西,再沿天山北路北上天山。
在離開京城以後,行程一直很順利,五天後,群雄進入了山西省境內。這天
傍晚,他們路過一個樹林,由於天色已經開始暗下來了,而前方的鎮子卻在二十
里外,所以陳家洛決定在林中歇一晚,第二天再上路。卸下了行裝後,眾人各自
行動,取水的取水,生火的生火,打獵的打獵,忙的不亦樂乎。
自從捉到福安康後,為了防止他被人救走,紅花會十三個當家和周仲英,陸
菲青等人分成十二組,每天十二時辰輪流看管他。這天,輪到蔣四根當值,他如
常地行李中拿出一綑繩子,把福安康的雙手牢牢的縛了起來,又用一根細索把他
腳縛在自己的腳上──這是怕自己半夜不小心睡著後,被他乖機溜掉;由於點穴
過久會影響血氣運行,對身體不好,所以群雄只有用繩子來縛住他,法子雖然笨
,但卻是唯一的方法。
由於連日趕路,群雄都有點疲憊,吃完晚飯後不到一會兒,眾人都紛紛進入
夢鄉,只有陳家洛仰看滿天星斗,難以入眠。待到半夜,當陳家洛正矇矇矓矓地
快要入眠時,忽然,他聽到林中傳來一些異響,聽來像是有數十人正從四方八面
迅速接近,忙坐起身來,這時,其他人也紛紛發現不妥,都跳了起來。
陳家洛見眾人都已醒來,心中稍定,和趙半山交換了一個眼色後,排眾而出
,朗聲道:「不知是那一路的朋友深夜造訪,請亮身份!」語聲未落,「嗖!嗖
!嗖!」破空聲陸續響起,一陣勁箭暴雨般射來,還好眾人早已凝神介備,只聽
「叮噹」,「卡嚓」,「噗突」之聲響個不停,群雄或用兵器砸打,或以暗器擊
落,或使身法躲過,使這一陣箭雨有來無回。
箭雨才止,數十矇面黑衣人手持利刃,猛地從林中暗處衝出,撲向群雄,陳
家洛見狀,忙向眾人下令道:「四嫂,十三弟看緊福安康,請陸,周兩位前輩替
大伙兒押陣,讓晚輩們會一會這一群藏頭露尾的傢伙。」
未等陳家洛說完,一枝勁箭已無聲無息地射向了被縛成一團的福安康,眾人
本以為那些黑衣人是來救人的朝廷鷹犬,再也沒想到竟是來要殺他的,待到發現
福安康命危,已經來不及搶救了,眼看著他就要被一箭穿心。
「噗!」勁箭射入福安康身下土中,原來是站在一旁的蔣四根反應迅捷,及
時把他撲倒,那箭只在蔣四根手臂上擦了一道口子,卻沒能要了福安康的命。
福安康從鬼門關中走了一圈回來,嚇得臉色發青,看到蔣四根已站了起來,
忙躲到他的身後。這時,一眾黑衣人已經衝近,紅花會群雄各挺兵刃,和他們乒
乒乓乓的打了起來。
陳家洛冷眼旁觀,這群黑衣人個個武功高強,而且組織嚴密,行動起來進退
有據,看來是有備而來,志在必得。但他們既箭射福安康在前,和群雄打的時候
又毫不顧忌他的安全,看起來倒像是來剌殺他多於來救他,不禁想倒:「難道他
們不是鷹爪子,而是來剌殺他的武林同道?」
這時,在他身旁的陸菲青開口說道:「陳總舵主,這些人不像是要來救福安
康的樣子,倒像是要來殺他似的,會不會是反清的同道,並非朝廷的鷹犬,是否
先問一下比較妥當?」
「是啊!看起來先問一下比較好,否則傷了人就不好說了!」周仲英附和道

陳家洛聞言道:「兩位前輩的意見與晚輩的不謀而合,就這麼辦吧!」言罷
前站一步,大喝道:「住手!」紅花會眾人聞言,紛紛停下手來,慢慢的退到陳
家洛身邊。
就在這時,「嘯!」林中傳來一聲尖嘯,一眾黑衣人聞聲後,一言不發,迅
速退入林中,紅花會眾人一來顧慮林中有埋伏,二來也沒料到這群人「雷聲大,
雨點小!」,二話不說,說徹就徹,一時間大惑不解,並沒跟進去,只有無塵反
應迅速,提氣急蹤,已掠進林中,趙半山怕他孤人一人會被暗算,身形一閃,也
跟了進去。其他人見狀,也要衝進林去,陳家洛怕在太多人進林易生誤會,黑暗
中又容易被敵人暗算,忙出言叫停眾人。
「十三弟!」就在這時,駱冰的慘叫聲傳來,把眾人嚇了一跳,回頭一看,
看到駱冰抱住了蔣四根大哭,而他的頭則枕在駱冰的胸前,雙目圓睜,一動不動
,看起來情況不妙之至。
陳家洛搶上前去,見蔣四根目光呆滯,臉色發黑,心叫不妙,一探鼻息,發
現他氣息已絕,大驚道:「十三哥!」,也不理有沒有效,一掌便抵在蔣四根背
上,內力源源不絕地輸入他體內。這時,眾人已圍了過來,無塵和趙半山聞聲,
也從林中跑了出來。
陸菲青走近二人,見蔣四根渾身僵硬,瞳仁已散,知道他已死透了,悲痛地
向陳家洛道:「陳總舵主,不要再浪費內力了,蔣兄弟已經去了!」紅花會眾人
聞言,忍不住都哭了起來。
陳家洛廢然收勁,把蔣四根扶倒在地。趙半山見蔣四根臉色發黑,身體僵硬
,顯然是中了十分厲害的劇毒而死,他對毒藥認識頗深,忙上前查看,看到蔣四
根手臂上的傷口附近一片焦黑,如遭火炙,心下不禁賅然:「這毒竟如此猛烈!
」,便細查那支箭上餘下的毒藥,但驗了半天,卻始終查不出上面涂的毒藥是那
一種,站起身來,歉然道:「總舵主,這枝射向福安康的箭上淬有見血封喉的毒
藥,十三弟就是被它毒死的。」
陳家洛沉吟道:「十三哥體壯如牛,只被那箭擦傷了手臂就毒發身亡,那是
什麼毒物,竟有這等厲害?」
趙半山緩緩搖頭道:「我也不知道,這種毒藥非常特別,像是由十幾種不同
的藥所混成,它們有些含有劇毒,有些雖然不含任何毒性,卻能加重其它毒藥的
毒性,另一些在這藥裡一點用處都沒有,但卻能和解那些毒藥的解藥結合成毒藥
,這些藥混合了以後,毒性加倍猛烈,見血封喉,不但能讓中毒者毫無知覺,而
且無藥可解,所以十三弟在被那箭擦傷了後並沒察覺有異,等到發現不妥時,已
經全身僵硬,無法再開口通知咱們了。這麼厲害古怪的毒藥,我行走江湖幾十年
了,不但從沒見過,甚至連聽都沒聽過!」
群雄聞言面面相覷,徐天宏想了一下,問道:「這毒藥配得如些精巧,又那
麼罕見,會不會是來自大內?」
趙半山聞言一震道:「這個倒很有可能!」
眾人聞言一怔,一齊望向福安康,福安康幾被該箭射死,尚自驚魂未定,聽
到毒藥可能來自大內,心中暗叫不妙,果見眾人一齊望向自己,個個目露兇光,
大驚道:「不是我!不是我!不關的我事!不關的我事!」衛春華挺鉤上前要殺
福安康,被文泰來喝住。
陳家洛道:「現在還不到殺他的時候,以後再慢慢審問他,弄清楚這件事後
再殺他不遲,咱們還是先把十三弟的後事辦好了再說。」眾人聞言都覺有理,陳
家洛續道:「此地不宜久留,我看這樣,現在天已快亮了,大伙兒先把東西收拾
好,等天亮後,一撥人出發到前面鎮上準備十三哥的後事,一撥人則留在此地,
到林中搜索一下,那幫人來去匆匆,說不定可以找到一些線索,到晚上的時候,
大家在鎮上集合,各位覺得如何?」
眾人一聽,都覺此計可行,便紛紛跑去收拾準備。第二天一早,除了留下找
尋線索的陸菲青,趙半山,楊成協和石雙英外,其餘的人帶著蔣四根的屍體和福
安康離開了那折將之地。
路上,徐天宏向陳家洛道:「總舵主,我看襲擊咱們的那群人的目標似乎只
是福安康,並沒有對付咱們的意圖,十三弟的死只是個意外。」
陳家洛道:「有道理!陸,周二位前輩和我也曾猜測他們是同道中人,本來
想打個招呼的,只是他們退得太快,才來不及問清楚。」
徐天宏沉思道:「但這些人手段狠辣,組織嚴密,又絲毫不賣咱們紅花會的
帳,似乎也不是同道志士,倒像是朝廷鷹犬,三哥不是說那毒藥很可能是來自大
內嗎?會不會是福安康的仇人,想要借刀殺人?」
陳家洛一震道道:「有可能!七哥果然心思細密,不愧是武諸葛,我怎麼就
沒想到呢?」
徐天宏道:「除此以外,這件事我想了好久!有一點幾乎可以肯定,不知緦
舵主有沒有想過?」
陳家洛道:「哦?是那一點?」
徐天宏續道:「幫會中一定有奸細,而且是職位一定很高的,否則咱們此行
如此隱密,這些人怎樣會知道的?而且來得這麼快,佈置得那麼準確?」
陳家洛聞言不再說話,沉思了起來。
到了鎮上,眾人忙著準備一切。到了傍晚,陸,趙等四人趕到,陳家洛問起
搜查線索的結果,四人皆廢然搖頭,眾人大失所望。
過了幾天,眾人辦好了蔣四根的後事以後,押著福安康再度上路。而石雙英
則在問準了陳家洛後,招來了幾十個會眾,打算留在鎮上作深入的調查,不跟眾
人上路。
群雄上路後的隨後幾天裏,不斷有人來犯,這其中有大盜,也有小賊,更有
一些真的是反清義士,他們有些群起而攻,也有些小股侵擾,雖然群雄武功高強
,把來犯或驅逐,或勸服的一一打發,但數日來精神繃緊,也把眾人弄得精神不
振,疲憊不堪。
又過了幾天,石雙英帶著十幾個頭目趕了上來,原來他已經抓到了奸細──
那人是北京分舵的一個副堂主,因為賭輸了錢,所以把眾人的行蹤當錢賣給了那
債主;而那債主究竟是誰,石雙英一時間調查不出來,又擔心眾人的安全,所以
暫時結束了調查,趕來報信。
聽到石雙英的報告,眾人稍為放下心來,當時決定連夜趕路以擺脫來犯者。
誰知才走不遠,在一道峽谷中,眾人又受到了襲擊,雖然群雄再一次擊退了來犯
者,但石雙英卻為了救福安康,被一塊山上滾下來的大石壓成一團慘死。
當晚,群雄葬了石雙英後,圍坐在一起,大家都默不作聲;這也難怪,紅花
會眾人一向縱橫天下,連皇帝都挾持過兩次,也沒受過什麼重大挫折,但在這短
短幾天內,連折了兩個兄弟,心中都覺得難以接受。
沉默了好久,衛春華終於開口說道:「總舵主,這福安康是個累贅,帶在身
上,像塊臭肉一樣,招惹大群蒼蠅老鼠過來,再這麼下去不行的,依我看,乾脆
一刀殺掉算了!」
一發言,眾人你一言,我一語,有的說殺,有的說放,都議論起來。陳家洛
雖然主張繼續帶上衛春華他,但聽眾人的意思大都是不要把福安康再帶上,心中
也不禁猶豫起來,便向徐天宏投去一個詢問的眼神,徐天宏會意地向他道:「總
舵主,這福安康沒錯是個累贅,但如果咱們逞一時之快,一刀做了他,那咱們毀
諾在前,不但紅花會威信全失,還會讓乾隆不再顧慮了,到時,不但回疆峰煙再
起,連中原也從此多事了!」
陳家洛問道:「回疆峰煙再起是可以理解,但中原從此多事,這話怎樣說?

徐天宏道:「乾隆如果知道咱們殺了福安康,一定會派兵來清剿咱們紅花會
的!不但如此,他很可能會遷怒於其他的幫會或武林同道,到時候,像福建少林
那樣的慘劇肯定會一再發生的!咱們可不能為了自己而害了眾多的武林同道,所
以我認為殺他不妥!」眾人都覺有理,紛紛點頭。
陳家洛續問道:「那放他回去又如何?」
徐天宏道:「這恐怕也不行,如果咱們放了他,那只有兩種結果,第一,鷹
爪子們把他救回去了,第二,鷹爪子們救不了他,讓他被其他人殺掉,但這兩種
結果其實都會造成同樣的後果;如果是第一種情況的話,那乾隆還是沒有了顧慮
,結果是回疆峰煙再起,連中原也從此多事!但如果是第二種情況的話,那乾隆
也一定認定是咱們幹的,結果也是一樣!」
衛春華怒道:「那咱們不就要一輩子帶著他,為了保護他而不斷地死人,流
血?」
徐天宏嘆息道:「在到達回疆之前,這是一定會的!」
聽完徐天宏的分析,大家的心情都很沉重,一言不發。過了很久,常氏兄弟
互望一眼,站了起來,常伯志道:「想那麼多幹嘛?明天的事明天再說,現在老
子要去睡覺了!」說完,走到一旁倒頭便睡。
眾人見他兩兄弟把這事說丟下就丟下,無不心中佩服,也放開懷抱,紛紛找
位子睡下。
第二天早上,駱冰被一陣騷動吵醒了;她本來習慣了早起,但由於昨天晚上
她陪文泰來守了一會夜,很晚才睡,所以醒晚了,連眾人起來了都不知道。
駱冰坐起身來,看到周綺,李沅芷和余魚同圍在她前面,笑道:「你們在這
幹嘛?想作弄我嗎?」
三人面面相覷,不敢回話,駱冰見他們神色沉重,欲言又止,心中暗叫不妙
,向周綺問道:「綺妹妹,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快告訢我吧!」
周綺是個直性子,心中藏不住話,衝口而出道:「四哥他……呀喲!」話未
講完,大腿已被李沅芷扭了一下。
駱冰聽到文泰來出了事,那裡還按捺得住,一把分開了他們,衝出了帳篷。
幾天後,長安近郊……
看著文泰來冰冷的屍身,駱冰一言不發,手指輕輕地撫摸著他那如岩石刻出
來的臉龐,她的淚已經流乾了,她的悲哀雖然已刻骨銘心,永難平復,但她的情
緒已經安靜了下來。經過這幾天來眾人的勸慰和自己的反思,她已經認清了一個
事實:她的丈夫已經死了──那天晚上,文泰來被人從後一刀剌死,而福安康則
被人放走了。
雖然大家都不知道文泰來是什麼時候和被誰殺害的,但駱冰相信,那兇手一
定是熟人,才能在丈夫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輕易地暗算得手。除了徐天宏,她沒
有把這個想法告訴別人,她不想打草驚蛇,只想默默地查探下去,她相信終有一
天,那兇手的真面目會被揭穿的,而她則要留下命來,等到那一天,她要親手殺
死他,為夫報仇,到時候再一死恂節。
陳家洛慢慢走到駱冰身旁,輕叫道:「四嫂!……四哥該入土了……妳節哀
吧!」
駱冰深深地向文泰來的遺體看了一眼,嘴裡輕輕地唸道:「四哥,你先走一
步!我會帶著仇人來見你的,你等我!」言罷退了開去。
陳家洛叫道:「封棺!」幾個杵工走上前去,蓋上了棺頂,「拼拼彭彭」地
釘了起來。
當晚,群雄聚在了一起,商量今後的行止,陳家洛說由於他領導失誤,以致
會中損兵折將,堅決要辭去總舵主的職位,讓眾人另選賢能。眾人當然不肯,推
辭了半天,眾人終說服了陳家洛繼續領導。此外,經過商議後,眾人認為朝廷在
以後的幾年內,一定會發動大規模的清剿行動,如果會中的組織還是像現在那樣
:幾十個分舵分散在全國各地,但卻都沒有獨當一面的力量的話,一定會被各個
擊破的,所以他們決定除了北京,長安,武昌和成都分舵保留外,其他分舵一律
降為連絡處,只負責一般的連絡,打聽,發展業務和那些不會暴露身分的活動,
而舊分舵的好手除了是那些無法調離的以外,其他的全都分調到那五個分舵中,
以各加強分舵的組織和力量。
除此以外,除了陳家洛,無塵,楊成協和心碩留守總舵外,紅花會的十幾個
當家會分駐到那四個分舵去:趙半山和衛春華到北京,周仲英和徐天宏夫婦守武
昌,常氏兄弟赴成都,陸菲青,駱冰和余魚同夫婦駐長安。待機三年,等朝廷的
清剿行動過後,再重新編排人手,而在這三年內,會中暫緩組織上的發展,改而
鞏固現有組織,清理會中淤血,並動用一切努力,全力調查那些神秘殺手的行蹤

第二天一早,眾人便分道揚鏢,依計劃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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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各位網友的支持和鼓勵,我會努力的。貼文先回應網友肥佬黃兄的意見
,我在寫第一章時就已經考慮過了,但終於放棄了,主要由於在這故事產生的一
些不可逆轉的情節,例如徐天宏,周仲英,文泰來等人的死亡(接著還有更誇張
的),因此它已不太可能在和飛狐的情節結合後,還能自圓其說,而且自覺飛狐
中的人物除了胡裴和袁紫衣以外,都和紅花會眾人扯不上什麼關係,隨隨便便地
加進去的話會使這故事看起來有點突兀。
各位網友有什麼意見和想法,歡迎提出討論,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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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左右為難俠女就擒身心受辱
(一)
兩年後……
徐天宏靠坐在一棵大樹上,渾身發軟,左肋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血雖然已
經暫時止住了,但那只是用些普通的草藥暫時敷住的,如果有大動作的話,傷口
還是會破裂流血。
不過,傷口的痛再怎麼痛,也及不上他心裡的痛,每看到筋疲力盡地睡在身
邊妻兒和那幾個會眾時,他的心就在滴血。
八天前,在毫無先兆的情況下,武昌分舵被大批身穿便衣的官兵突擊,官府
對這次的行動看來準備已久,不但布置隱密,而且裝備精良,除了各種強弓硬弩
外,還帶有火槍隊和紅毛大炮。他們被攻了個措手不及,會眾們倉促應戰,雖然
已盡了全力抵擋,但無論在裝備和人數方面都無法和官兵相比,甫一接戰,抵抗
的會眾便已死傷大半。徐天宏見勢色不對,下令全力突圍,但為時已晚,兩夫婦
雖能帶著兒子和十幾個會眾衝出重圍,但周仲英卻為了掩護眾人撤退而被亂槍打
死。
徐天宏夫婦雖然衝出了重圍,但才走不了多遠,官兵就追上來了,他們就這
樣打打逃逃的逃了幾天,但始終無法擺脫官兵的尾追,那跟來的十幾個會眾只死
剩三人,最後還是徐天宏聰明,猜到官兵從內奸那裡知道了紅花會的暗號,用假
暗號把追兵引向了另一個方向,而他們則往相反方向走,一頭躲進了附近的山中
。到了那天傍晚,他們實在走不動了,便在樹林中竭了下來。
第二天醒來,那三個會眾跑去找吃找喝的,徐天宏精神了一點,一面生火一
面跟周綺說:「綺妹,這次官兵來得這麼突然,而且對咱們的情況和佈置那麼了
解,看來會中一定奸細,而且那奸細的職位份還不低,看來恐怕是被四嫂說對了
!」
「冰姐姐?你什麼時候見過她?她說過什麼?」
「妳記不記得四哥是怎麼被害的?」
「不是被人從後一刀剌死的嗎?」
「那是沒錯的,但以四哥的武功,要暗算他雖然不是件辦不到的事,但讓他
連警告都來不及發一聲就死掉,這就不是一般高手可以做得的事了。」
周綺問道:「對啊!那是大伙不都說那人是個特級高手嗎?」
徐天宏道:「大伙的想法當然有可能,但四嫂和我想的卻是另一回事──其
實暗算四哥的人不需要是什麼特級高手,只要他是四哥毫無防備的熟人──例如
是在場的任何一個人,都可以辦得到。」
周綺問道:「那你們當時為什麼不說出來?」
徐天宏道:「那也只是猜測而已,咱們也沒有實在的證據,一旦說了出來,
可能讓兄弟間互相猜疑,不好的,而且能讓四哥毫無防備的熟人也不止在場的這
些人,所以咱們都沒講出來,打算暗中再調查清楚。看來……」
周綺問道:「那有沒有查出什麼?」
徐天宏道:「本來一直都查不到什麼,但這次分舵被襲的情況看來……我已
經有點頭緒了!」
周綺續問道:「那是誰?」
徐天宏道:「現在還不能很肯定……等我肯定了再告訴妳!」
周綺還要再問,這時,一個會眾在不遠處找到了一條小澗,用葉子捲了兩筒
水回來,她便不再追問,抱起兒子──周漢光,拿水喂他喝下,小傢伙渴壞了,
兩口就喝光了,張口又要,周綺乾脆扶起丈夫,讓一個會眾抱著兒子,眾人一起
向小澗走去。
走了不遠,漸漸聽到流水的聲音,他們不禁加快了腳步。那個找水的會眾指
著十幾步前的一塊大石頭道:「那塊石頭後就有一大潭澗水,又清涼,又乾淨,
喝完水還可以痛痛快快地洗個澡,洗掉這身霉氣!」
另外兩個會眾也是又渴又累了,聞言大喜,三步併作兩步地跑前,從那塊大
石的兩邊繞了過去。
「呀……!」「呀……!」突然,兩聲短促的慘叫從石後傳來,三人猛地停
下了腳步,徐天宏向周綺和那會眾提醒道:「有敵人,小心!」話聲未落,大石
後和身邊的樹林中跳出了十幾個獵人打扮的大漢,把他們團團地圍住了,其中一
個像是頭領的人開口說道:「徐當家的,你們已被咱們團團地圍住了,絕對跑不
掉的,趕快放下兵刃就縳,否則格殺勿論!」
徐天宏三人互望一眼,徐天宏慢慢地從那會眾手中把兒子抱了過來,向那頭
領道:「紅花會的人,只有轟轟烈烈戰死的英雄,沒有投降的懦夫!你想要我的
人頭,就來拿吧!」說完,長刀一擺,向那頭領衝去。
那頭領見徐天宏向自己衝來,忙做了一個圍攻的手勢,圍著他們那十幾個大
漢各挺兵刃,往三人身上招呼過去。
眾人這一動手,那會眾首當其衝──本來以他的功力,在這種傷疲不堪的情
況下,能保住性命已經不容易了,更別說是去殺別人;他長刀才出手,當前一人
的槍便使勁往他的刀上一撞,他只覺一陣大力從刀上傳來,手腕一痳一震,再也
抓不住刀柄,長刀脫手飛出,而就在他兵刃脫手的一瞬,一刀一槍從旁閃電般剌
入他的身體。
「呀……!」那會眾只慘叫了半聲,便軟倒在地,口中出氣多,入氣少,眼
見是不活,圍攻的那幾個大漢放心不下,上前補了幾刀,之後也不擦去刀槍上的
血跡,回身便向徐天宏夫婦攻了過去,一時間刀光狂閃,劍影亂舞,打得好不燦
爛。
和眾人才交上手,徐,周二人心中暗暗叫苦;那十幾個大漢身壯力猛,都是
特地從外地綠營軍中精選出來的兵丁,雖然談不上是什麼好手,但卻甚是強悍,
死死地纏住了他們。換了在平時,以他們這等身手,只是徐天宏一人就可以很輕
鬆的應付,只是現在他受傷甚重,幾天來逃來逃去的又沒有吃好睡好,身體十分
虛弱,又抱了個孩子,加上兵刃又不稱手,十成功力頂多只剩下一,二成;而周
綺也不見得好得了多少,雖然徐天宏護妻有方,這幾天來沒讓她受到什麼傷,但
她畢竟是個女人,又是個不曾吃過什麼大苦頭的大小姐,而且這幾天來的逃亡生
活也把她的內力,體力都消耗的差不多了,所以兩人不但得不到半點甜頭,一時
之間還被那十幾人逼得節節後退,距離漸漸地拉了開來。
又打了二十幾合,兩人已被逼得分了開來,各自為戰,這時,六個圍攻周綺
的大漢已被她殺了二人,但她體力也到達了透支的地步,一時間被剩下的那四個
大漢逼得左支右拙,狼狽非常;由於圍攻她的那幾個大漢垂涎她的美色,想把她
累倒後抓活的,並沒對她痛下殺手,故此她還可以苦苦支撐,雖然落敗被擒已必
不可免,卻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但另一邊徐天宏的情況卻已經到了生死一線的地
步,雖然圍攻他的十個人中已被他幹掉了五個,但他付出的代價也很大,身上吃
了幾記狠的,由其是右腿上的一刀深可見骨,鮮血泊泊地流出,身形已無法穩定
下來,搖搖欲墜。剩下的那幾個大漢見他快支持不住了,精神大振,紛紛吆喝了
起來。
又過了幾回合,徐天宏再殺一人,那頭領終於忍不住了,突然出手,一條長
索破空飛來,一下捲住了小周漢光的脖子,使勁便扯。徐天宏感到一股大力從愛
子身上傳來,他不敢用兒子的身體來跟那人比內力,右手一伸,長刀剌入身前一
個漢子的胸口,然後回手一把抓住長索,和那人拼起力來。
徐天宏長索到手,運勁一扯,只能把那人扯得馬步動搖,心中大呼可惜:那
傢伙的內力平平,只是力氣比一般人大上不少而已,如果在平時,這一扯肯定可
把他扯得前衝五步,到時只要再加上一掌,就算打他不死,也可以讓他在床上躺
幾個月。
就在他這心神稍分之際,徐天宏只覺得背後一痛,背心已被剌中,他猛吸一
口氣,身體借著剌勢猛地衝前,就在幾乎要逃過這穿心一剌時,突然覺得一陣力
怯,身形不禁頓了一頓,就在這時,他看到一個詭異的情景:一截槍尖從自己的
胸口中突了出來。
「呀……!」徐天宏發出了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
「大哥……!」這時周綺剛好劈倒了一人,見狀拼命衝上前去,但已經太遲
了,當他衝到的時候,愛子已被那頭領搶到手中,而徐天宏已渾身浴血地倒在地
上,胸口中鮮血如泉涌出,出氣多,入氣少,眼看是不活的了。周綺衝倒他的身
邊,把他扶了起來,只見他的嘴巴掙扎著張合了幾下,雙眼無力地看了妻子一眼
,就此閉目死去。
「大哥……你醒醒……天哪!……大哥!……」周綺撫屍痛哭,沒哭幾聲,
眼前一黑,竟昏了過去。
這時,連那頭領在內,圍攻徐,周二人的十七個大漢只剩下八人,見到周綺
突然昏倒,大喜過望,都衝上前去,把她團團圍住,有幾人特別心急,伸出手去
就要扯她的衣服,那頭領之前曾經見過周綺幾次,對她的美貌早已垂涎多時了,
到口的美食怎麼肯讓其他人先嘗?忙叫道:「你們都不要爭,這女人是我的,我
先上,之後換誰上由你們抽籤決定,他媽的,這樣的好貨色,要好好的玩才行,
爭爛了多可惜啊!去,去,快去抽籤吧!」一面說著,身體已經騎上了周綺的大
腿,雙手急不及待地去解她的腰帶。
其他人見他那麼急色,話沒說完就已經開始動手了,都無奈地退了開來,從
地上撿了幾根樹枝做成籤子,你一我二地抽了起來。
那頭領見到眾人已經走開了,心中再無掛礙,動作更是加倍地放肆起來;這
時,周綺的腰帶已經被解了開來,看著面前這英姿動人的美麗少婦,那頭領連解
開她衣服的耐性都沒有,一隻手忙亂地去解她的鈕扣,另一隻手已急不及待地從
周綺的衣服下擺和肚兜下伸了進去。
手才伸進去,那頭領只覺觸手處溫柔軟滑,說不出的過癮,接著便再往上摸
去,攀上了周綺那高聳堅實的乳房,想來是她平常勤練武功的關係吧!他只覺手
中這個乳房和以前摸過的女人都不一樣,不單彈力十足,而且又軟膩又堅挺,還
有一種說不出的嫩滑,簡直讓人愛不釋手,忍不住狠狠地抓了一下。抓驗完了周
綺的乳房後,他很滿意地把手向她的褲子裡伸去。
就在這時,他只覺脖子一緊一痛,接著眼前一黑,便已失去了知覺;原來周
綺只是痛攻心昏了過去,但她是名門之後,根基打得極好,雖然一時昏了過去,
恢復卻是極快,加上那頭領在她身上亂摸亂揉,加速了她的血氣運行,所以她很
快便驚醒過來。
周綺才醒過來,發現自己被一個男人壓在地上,而他的一隻手正在解她的衣
服,另一隻手卻在她的身上重要的部位上亂摸,一時間又羞又怒,身體不知從那
裏來的力氣,手臂只一圈,一勒,一扭,只聽「喀勒!」一聲,那頭領頸骨折斷
,登時了帳,周綺從身旁撿起一把刀,跳了起來,猛地向站在一旁的的那七名漢
子衝去。
那七人見到周綺狀若瘋婦地往自己衝來,心中不免怯懼,發一聲喊,四散奔
逃,就在這時,那剌死徐天宏的大漢踩上了一件東西,腳下一軟,「啪!」的一
聲拌倒在地上,他回頭來一看,原來拌倒他的卻是周漢光,一時間如獲至寶,忙
回身把周漢光抱了起來,刀子往他的脖子上一架,向正在衝前的周綺喝道:「站
住!」
周綺夫君被殺,又險些失貞受辱,又羞又恨,已沒打算再活下去,本想拼上
一命多殺幾個仇人,忽見愛子落入敵人手中,才想起自己如果死了,那愛子怎麼
辦呢?一呆之下腳步登時慢了下來。那人見這招奏效,懸在半空的心定了下來,
手中的刀一緊,大聲喝道:「給我站住!」
周漢光年紀還小,被那聲大喝嚇了一跳,登時哭了出來。周綺聽到愛子哭叫
,一時間六神無主,只有聽命停步。那人續道:「徐夫人,把妳的刀丟掉,然後
束手就擒,否則我殺了妳的寶貝兒子,讓這姓徐的絕子絕孫!」
周綺聞言大驚,叫道:「你堂堂一個大男人,竟然用一個小孩來威脅別人,
算什麼英雄好漢!」
「哈哈哈……哈哈哈!」那人聞言後捧腹大笑道:「咱們十幾人圍攻你們夫
婦兩人,殺了妳的老公,搶了妳的兒子,早就不是英雄好漢了,妳還要問?哈哈
哈!……哈哈哈!太好笑了!」。
那人話才出口,只聽周圍響起了一陣「嘻嘻嘻……」「哈哈哈……!」「呵
呵呵……!」的笑聲,原來那剩下的幾個大漢見到大局已定,便又聚了過來,剛
好聽到那人的話,紛紛向周綺發出嘲笑聲。
周綺氣得渾身發抖,那人見她不動,催道:「快把刀丟掉吧!咱們也只是奉
命行事而已,只要妳不拒捕,咱們不會傷害妳的!」
周綺見眾人淫笑連連,眼光不斷地在自己的臉上,胸口和大腿等重要部位上
瞄來瞄去,意圖明顯之極,加上剛上才被那頭領非禮的經歷,心中已想到如果真
的束手就縛的話,後果之糟糕,實在令她不敢想像,顫聲道:「狗賊!你們和剛
才那淫賊都是同一窩出來的,都不是好東西!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心裡在想什麼
,你們只是想沾污我的身子而已!做夢!你們殺了我的丈夫,我早就不想活了,
我只要一死,你們什麼也得不到!」
那人聽到周綺的回答,淫笑道:「咱們是不是這樣想的不關妳的事,不過妳
最好想清楚,妳死了咱們就不能把妳怎麼樣嗎?要是妳的裸屍被掛在洛陽城門口
上,再掛上“鐵膽莊主周仲英之女,紅花會七當家徐天宏之妻──周綺”這幾個
大字,那妳──連帶妳的父親和那姓徐的死鬼,就算死了也是不乾不淨!」
周綺聞言,登時羞得滿臉通紅,心想如果真的發生這樣的事,那碓實是死也
死得不乾淨,心中大亂,忍不住哭了出來,道:「你……你們敢這樣做,還有人
性沒有?」
那人看到周綺六神無主,續勸道:「噯!妳再想一想,這孩子還小,如果妳
死了他怎麼辦,咱們是非得把他交出去的,妳是要誅連九族的反賊,妳兒子雖然
年紀還小,還是免不了一刀的,但如果妳束手就縛的話,咱們倒可以通融一下,
把他給放了,這樣妳既可以為徐,周兩家留下一點血脈,又可以暫時留下命來,
一舉兩得。怎麼樣?快點決定吧!妳也不要再講廢話來拖延時間了,在這種荒山
野嶺別說不會有人會來幫妳,就算有,我也一刀殺了妳的寶貝兒子再說,妳也別
想一走了之,只要妳敢動一動,我就給妳的寶貝兒子一刀。不過話說回來嘛,咱
們又不是全無人性的畜生,如果不是逼於無奈,誰願意去傷害個小孩子,只要徐
夫人肯束手受縛,咱們絕不傷害妳的兒子的一根頭髮。兄弟們,我說得對吧!」
這時眾人正在把握機會,仔細地打量眼前這動人的美女,看到雖然她頭髮散
亂,渾身血污,但卻掩不住她那英氣逼人的美貌和出眾的身材,而被解開了一半
的上衣中露出了裡面鮮紅色的肚兜和大片的肌膚,更顯的誘惑難當。眾人無不看
得眼珠和褲襠齊凸,恨不得馬上把她撲倒,玩個痛快,聞言紛紛表示贊同,一時
間「對啊!」「沒錯!」
「是嘛!他說的不錯啦!」「對啊!投降不就沒事了嗎?」「照啊!咱們一
定把兒子還給妳的!」之聲此起彼落。
周綺怒道:「呸!你們講得倒好聽,狗賊!我不會上你們的當的!」
那人奸笑著續道:「話我是講完了,要不要束手就縛隨妳的便,不過我提醒
妳,在做決定之前可要先顧及後果!」說罷在懷中取出一把小刀,在小周漢光的
手上輕輕地劃了一刀,小子受痛,哭得更大聲了,周綺眼愛子受傷,心如刀割,
但又不敢上前拼命,除了焦急地不停頓腳以外,卻是一點辦法也沒有,驚喊道:
「住手!」。
那人又催道:「我這是提醒妳,快!快丟掉妳的刀!否則我的第二刀又要割
下去了!」說罷作勢又割。周綺肝腸寸斷,一咬銀牙道:「狗賊住手,我認了!
只要不傷害我兒子,你們想怎麼樣就來吧!」
那人看到奸計得逞,得意地向站在身旁的三個大漢叫道:「賀老六,四平,
良山,快,去找根繩子來,快!」然後轉過頭來,淫笑著向周綺發令道:「徐夫
人,這就對了,來!先把刀丟掉,丟遠一點!」
周綺怨毒地瞪了那人一眼,強忍淚水,懷著滿腔悲憤和屈辱,但又不得不聽
命地,把她唯一的防身利器遠遠地丟開。那人見周綺把刀丟掉後,續道:「好!
然後給我跪在地上,額頭頂在地面上,再把雙手放到身後疊起來!」
周綺聞言呆了一呆,然後才想起這些人只是些連點穴都不會的二,三流人物
,所以才要用繩子來綁住要自己,而要她擺出這樣的姿勢是要方便他們綑綁,想
到這裡,她不禁想起了丈夫,不料他英雄一世,竟死在這幾個二流角色手上,自
己雖然性格粗疏,但向來潔身自愛,貞潔自持,但今天為了保存徐,周兩家的骨
肉,看來今天也無法逃出這群無賴的魔掌,喪貞失節在所難免,想到這裡,不禁
流下淚來。
那人見她只是流淚,遲遲不跪,忙催促道:「哭什麼,快!快跪下!不要浪
費時間了!」
周綺無奈,唯有依照他的指示,跪到了地上,卷起身子,把前額頂在了地上
,雙手放到了身後,左手抓住右肘,右手抓住左肘地疊起來,不過為了向那人表
示自己不會屈服,她在跪的時候特地把身體轉到了另一邊去。
那人見周綺特地不向自己跪下,口中說道:「對!跪得好,就是這樣了!」
心中卻想:「呸!妳這賤人,這樣氣硬,等下我要狠狠地操妳,叫妳知道我的厲
害!」
這時,那三個大漢已找來了一根繩子,見狀忙跑到周綺身邊,把她的雙手牢
牢地綑住了,再把她拉了起來,推到眾人面前。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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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各位網友的支持,蒙承飛兄誇獎,實在慚愧,自當盡力,不讓各位失望
。其實這故事我已寫到第四章了,只是由於第一章第三節到第三章的故事尚未完
成修飾,故不敢貼出,以免貽笑大方,累各位久候,請見諒。
由於我出文特慢,所以直到寫完第三章才敢貼出,這是因為故事的前三章是
以周綺為主線,和以後各章的聯係不深,可以當作一個比較獨立的單元來看,不
至於令網友生出有頭無尾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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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見到周綺已受縛,鬆了一口氣,向眾人道:「兄弟們,既然這騷貨已經
束手就擒!那就到大伙兒找樂子的時間了,咱們該商量一下呆會兒怎麼玩她吧!
依我看,大伙剛才不是已經抽過籤了嗎?不如就用剛才的結果來分先後吧!等操
過一輪以後,哪個兄弟還有力氣的話就多操她幾次,一直操到沒力再操為止,大
伙怎麼說?」
眾人聽後嘻嘻呵呵地淫笑起來,其中一人道:「看到這騷貨那股子騷勁,老
子都快忍不住了,奶奶的,誰耐煩再抽一次啊!反正她也不是原封貨了,先玩後
玩有什麼分別?快,別浪費時間,快上吧!」那人聞言看了眾人一眼,看到眾人
都沒開口反對,便淫笑道:「那兄弟就不客氣了!」說完轉過頭來,一面脫著衣
服,一面慢慢地走向了周綺──原來他就是第一籤。
周綺聽著眾人的話,開始時羞憤難當,但越聽越是心驚,雖然在決心束手就
縛之前,她就曾想到自己一定難逃眾人的凌辱,卻再也沒想到他們會做得那麼絕
──不但要輪姦她,看來還要以她的身體來比賽耐力,但為了徐、周兩家的骨肉
,就算是比死還難受的屈辱,她也只能拼命忍受。
這時,周綺見到那人一臉淫笑,一面脫著著衣服一面向自己走來,便猜到他
是第一籤,想不到這人在殺了自己丈夫後,又要第一個來壞自己的貞操,看到他
那洋洋得意的表情,她氣得渾身發抖,滿眼怨毒地看著他,恨不得一腳把他踢成
粉碎。
才三兩下動作,那人已經把全身的衣服都脫光了,露出了那比徐天宏長多了
,也粗多了的,脹得直直的粗大肉棒,足有七、八吋長,青筋暴現,殺氣騰騰;
周綺被牠的巨大尺寸嚇得倒抽一口涼氣,一個念頭在腦中閃過:「這東西怎麼那
麼大?!」然後不安地把羞紅的臉轉到一旁,不敢再看那令人驚心的東西。
那人赤條條地來到周綺面前,淫穢的眼光在她的身上掃來掃去,最後落在了
她那把衣服撐得緊緊的胸脯上,淫笑道:「徐夫人,沒見過那麼大的傢伙吧!我
勸妳還是乖乖地順從咱們,讓咱們痛痛快快地爽一下,如果妳服侍得咱們滿意的
話,咱們一高興,說不定就把妳和妳兒子給放了!」
周綺聞言,羞憤交集,也不說話,轉過頭來「呸」的一聲,把一口口水吐在
了他的臉上,然後把臉又轉了回去。在旁的六人看到那人討了個老大沒趣,還被
被吐了一口,都哈哈大笑。
那人擦去了臉上的口水,獰笑道:「給妳臉妳不要,好!那我也不客氣了,
叫妳知道我的厲害!」說完,雙手抓住了周綺的衣襟,用力一分,把周綺那已被
解掉一半了的上衣撕成兩半,露出了裡面那被撐得鼓鼓的鮮紅色的肚兜,和大片
光潤照人的肌膚。
得勢不饒人,那人的雙手毫不停頓地繞過了周綺的纖腰,一把抓住了她肚兜
上的腰帶,用力一扯,那根細細的腰帶便像是紙做的般被扯成幾段,抽回手來,
他一把抓住那只剩一根帶子吊在脖子上的肚兜領口,猛力向下一扯。
「撕」的一聲,周綺只覺得胸口一涼,肚兜已被那人扯掉,這時,她的上身
已毫無遮掩地完全地暴露在眾人的面前:一身少見的古銅色健美肌膚,纖細的腰
枝,如少女般光滑平坦的小腹,那雙被那一扯帶得顫動不休的高聳挺拔的乳峰上
,兩顆嬌紅色的乳頭在涼風中驕傲地挺立著,把圍觀的眾人看得呆住了,過了好
一陣子,眾人才回過神來,爆出了一陣興奮的狂叫和讚嘆聲,聽到眾人野獸般的
狂叫,周綺絕望地閉上了雙眼。
那人扯走了周綺的肚兜後,和眾人一樣,也被她那出乎意料的驕人身材震得
呆住,當他回過神來後,發出了一聲彷如狼嚎的叫聲。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了,
猛地彎下腰,用力地把她攔腰抱了起來,向身邊一塊半個人高,被流水沖得又光
又滑的石台走去。周綺用力地扭動著纖腰,徒勞地試圖掙脫出那人的懷抱。
那人走到那塊石台前,突然用力一拋,猛地把周綺丟到了石頭上面。然有內
力自然護體,周綺還是被那突如其來的一拋摔得疼痛不已,她掙扎著正要坐起身
來,但那人那粗壯的軀體已經重重地壓住了她那動人的玉體,把她壓回石上。才
把周綺壓倒,他那雙長滿厚繭的粗糙大手已逼不及待抓住了她那雙高聳挺拔的美
乳,使勁地搓揉起來,同時,他的嘴巴也狠狠地吻上了她嬌紅的雙唇,濕嗒嗒的
舌頭水蛇般向她的嘴裡鑽去。
周綺只覺那人的舌頭竟要鑽到自己的嘴裡,嚇了一跳,忙緊閉雙唇,咬緊牙
關,不讓他的舌頭鑽進去。同時,也用力的扭動著身體來逃避他那雙不斷搓揉,
玩弄著她雙乳的大手,但苦於雙手被自己的身體壓住,雙腳也被那人的雙腿頂住
,她只能作出有限而軟弱的掙扎。
兩人就這樣在那石頭上不停地掙扎,紏纏著,互不相讓。突然,周綺感覺一
個強硬的東西貼到了自己的大腿根上,並有意無意地不停磨擦,頂撞著她的下體
,雖然隔著褻褲和外褲的兩重阻隔,她還是感覺到牠那強悍兇猛的力量。
兩人又紏纏了一會,那人的舌頭始終無法侵入周綺的嘴巴,便轉移了目標,
他把身子移到一旁,右手繼續忽左忽右地玩弄著周綺那雙堅挺的乳房,左手卻轉
移了陣地,越過了她平坦光滑的小腹,扯開了她的褲帶,慢慢地探進了她的褲襠
裡。他把手伸進去以後,很快就找到了她那嬌嫩的花瓣裂縫;雖然她拼命地扭動
著纖腰來反抗他的侵犯,但一點作用也沒有,他那粗糙的中指穿過了她那細嫩的
花瓣裂縫,猛地插進了她那還乾乾的陰道裡。
「啊!……」雖然早就料到被眾人污辱時的感覺一定會很難受,但周綺再也
想不到那人竟然會以這麼殘酷和羞恥的方式來污辱她,心中的恥辱感和下體的剌
痛令她忍不住呻吟了起來。這時,圍觀的眾人見那人把周綺弄得痛叫了出來,大
為興奮,紛紛的鼓噪了起來。
那人本來打算用手指先把周綺弄濕了再姦淫她的,但在聽到她那無助的痛吟
後,只覺胸口一陣熱血直往上湧,不但往上頭湧,還往下頭湧,再也忍不住了,
拔出了手指,挺起身來,把周綺的內外褲一起抓住,未等她回過神來,一下便把
衪們褪到了她的大腿上。
「啊!狗賊……住手!」周綺一面怒罵著,一面拼命地扭動著身體,但那只
是徒勞的掙扎而已,很快的,她身上最後的屏障被徹底地除掉了,成熟惹火的胴
體一絲不掛的完全呈現在眾人的面前──健美修長的大腿,烏黑發亮的陰毛中隱
約露出的嬌嫩的花瓣裂縫,把眾人的眼光從她的上身牢牢地吸引了過來。
那人彎下腰去,淫穢的眼光貪婪地在周綺身上游移著,右手已一把撈住了周
綺修長的大腿,左手抓住自己已脹成紫紅色的粗大肉棒,向她的花瓣裂縫靠去。
就在他的大肉棒快碰上周綺的花瓣裂縫時,周綺突然劇烈地掙動起來,修長的雙
腿和纖腰亂踢亂扭,使得那人的大肉棒只能在她的花瓣裂縫上揩來碰去,根本無
法插到裡面去。
兩人就這樣紏纏了好一會,那人始終難越雷一步,心中氣憤之至,本來他還
可以利用周漢光來讓周綺就範的,現在也不想了,心想道:「好!妳這臭婊子那
麼倔,我也不跟妳客氣了,妳越是掙扎我越是要硬來,非要硬姦了妳不可!」,
便向旁邊的同伴叫道:「這騷貨好辣手,快,快來按住她!」
其他人看到兩人在那裡紏纏不止,正想這樣弄下去不知要多久才可以輪到自
己,胡思亂想中聞言大喜,忙跑上前去,兩個人分別把周綺的左右肩膀按在了石
頭上,另外四人則跑到她的左右,兩人抓住她的兩個腳踝,兩人一手按住她的身
子,一手則抱住了她那充滿彈性的大腿,然後四人合力,把她那一雙修長結實的
大腿分了開來。
一下子,周綺被那六人制得死死的,身體只能作小幅度的扭動,掙扎的動作
變得毫無用處。
那人見周綺已被眾人制住了,便不再遲疑,靠上前去,右手按住周綺光滑的
小腹,左手抓住已脹成了紫紅色,殺氣騰騰的粗大肉棒,向她那孤立無援的花瓣
裂縫中送去。
周綺突然感到一個硬梆梆的東西碰到了自己的陰道口,知道那是殺夫仇人的
肉棒;在生完周漢光到現在這段時間裡,他們夫婦倆都是聚少離多,也沒行房過
幾次,不知是不是由於練功勤奮和很少做愛的關係吧!周綺知道現在她的陰道收
得很緊,幾乎比婚前更緊窄,更嬌嫩,怎麼受得了這殺夫仇人那麼巨大的一根肉
棒,何況還有在旁邊虎視眈眈的六個人……想到這裡,不知是由於羞憤,還是緊
張和害怕,她的身體不禁顫抖了起來。
那人可沒理會周綺在想什麼,他把粗大的肉棒對準了周綺的花瓣裂縫後,腰
部稍為用力,大如雞蛋的龜頭便慢慢地擠入了她那乾燥的粉紅色的花瓣裂縫中。
周綺如遭電擊,身體猛烈地掙動了起來,那剛擠進她花瓣裂縫中的肉棒被她這一
掙,脫了出來。
不過周綺這用盡全力的一掙只能稍微延遲,但卻無法阻止不了那惡運的降臨
,六人馬上加強了壓制的力量,她再一次被眾人死死的按住,拼命掙動間,她只
覺下體一緊──殺夫仇人粗大的肉棒又一次抵住了她的花瓣裂縫。
那人的大肉棒才抵到周綺的花瓣裂縫上,腰部已迫不及待地用力前挺,紫紅
色的龜頭再一次壓進了她的花瓣裂縫中,這一次,周綺手腳的反抗力量已敵不住
強暴者們的兇悍,雖然她發了狂似地掙動,卻無法像之前一樣逃出厄運,那人的
龜頭已沒入了她的陰道中,並向她的更深處擠去。
百般無奈下,周綺絕望地用力收緊陰道,希望能在奇蹟出現前阻延那可怕的
入侵。那人只覺龜頭一緊,一呆之下,便猜到了周綺的用意,冷笑道:「這會有
用嗎?」說罷,雙手扶住了她的纖腰,使勁一頂,殺氣騰騰的粗大肉棒毫不留情
地全力挺進,殘忍的分開了她那無遮無阻的花瓣裂縫,一寸一寸地擠進緊窄細嫩
的陰道裡。
一陣裂痛隨著殺夫仇人粗大肉棒的侵入從下體直衝腦門,「啊……」周綺發
出了一聲絕望的長叫,屈辱和疼痛的淚水忍不住奪眶而出。
那人如願以償,這俏寡婦寶貴的貞操終於被他無情的毀掉了,當他那粗大的
肉棒全部挺入了周綺花瓣的裂縫內時,只覺一片溫熱,柔軟和緊窄緊緊的包裹著
他的肉棒,讓他舒服得幾乎要融化掉了,不禁得意的淫笑道:「徐夫人,想不到
你成了親已經好幾年了,又生了兒子,但那陰穴還是那麼緊,她媽的!俠女的陰
穴和窋子裡婊子的還真不一樣,又緊又窄,夾得我爽死了!嘿嘿……怎麼樣,我
這寶貝也不錯吧!和徐當家的比起來怎麼樣?嘿嘿……看妳的表情,徐當家的那
根只怕不怎麼樣吧!嘿嘿……!」眾人在一旁大笑。
寶貴的貞操被殺夫仇人所奪的衝擊,在眾人圍觀下被強姦的羞辱,和那一陣
陣火辣辣的,從正被狂暴地侵犯著的下體傳來的痛楚,把周綺的腦子弄得一片混
亂,連罵人的話也說不出來了,她本能地把頭偏向了一邊,緊閉雙眼,對那人的
話不理不踩。
那人見她不理不啋,大怒道:「操!老子的大槍已經插進去了,妳他媽的還
在那裡裝聖女節婦,老子要叫妳知道厲害!非要妳叫出來不可!」言罷,雙手按
住了周綺的雙肩,先把大肉棒拔出一半,然後又狠狠地再剌了進去。「啊……」
這猛烈的一衝,把周綺撞得渾身一抖,不禁叫了出來;她只覺那人的肉棒又粗,
又長,又熱,不但把自己的陰道塞滿得幾乎撕裂掉,而且還深深地剌進自己的體
內──徐天宏那短小的肉棒從沒進入過的體內深處。
周綺的一聲痛吟把那人叫得慾血沸騰,他再次把粗大的肉棒從她緊窄溫軟的
陰道中拔了出來,然後猛地插下,再拔出來,用力插下……陣陣強烈狂猛的衝擊
力,把周綺的身體抽插撞擊得不停地前後波動,高聳挺拔的乳房被撞出了一陣陣
翻騰不休的乳浪。
這時,周綺的身體已無法,也無力再抗拒那狂暴的侵犯,她只能咬住那滲血
的紅唇,死忍著一聲不吭,任憑殺夫仇人那越來越脹,越來越燙的粗大肉棒在她
的體內橫衝直撞。……十下,二十下,五十下,一百下……那人的動作漸漸的狂
亂起來,抽插得更快,更猛,更深,把她插得疼痛不堪,泠汗直流。
「啊!……住手……不要……!」又一陣撕裂般的劇痛從下體傳來!如火燒
般的痛楚令周綺終於忍不住叫出聲來,可是她這近乎求饒的痛苦嬌吟不但沒有令
那人停下來,反而令他的慾火燒得更旺更盛,他弓起了背,毫不憐惜地猛然加快
了抽插的速度,狂猛無情的衝擊把周綺的身體撞得不斷痙攣抽搐,把她的呼叫撞
成了斷斷續續,楚楚可憐的痛吟,也令她的臉上和身上不斷滲出疼痛的汗水和屈
辱的淚水。
突然,那人又加快了衝剌的速度,這時,周綺似乎意識到將要降臨在她身上
的不幸,突然瘋狂地尖叫起來:「啊!……住手……不要……我不要……求求你
……!你不能……不要在裡面……不要……射……」
但一切已經太遲了,「呃……」那人在發出一聲如同野獸般的低沉吼叫的同
時,把他的精液全部射進了周綺的子宮內。
周綺感到陰道內那人的大肉棒脹了一下,然後再一縮一脹……隨著牠的縮脹
,一股股的熱流衝進了她陰道的深處,知道那是他的精液,一時間羞愧、恥辱、
憤懣紛沓而至,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三)
那人射完精後,趴在周綺身上直喘大氣,眾人見周綺已被他姦得昏了過去,
紛紛鬆開了手,看到剛才那令人口乾舌燥的一幕,眾人都也忍不住了,紛紛摧他
快點讓開,那人無可奈何,雙手狠狠地抓揉了周綺那雙堅挺的美乳幾下後,一臉
不捨地離開了她的身體。
那人才離開周綺的嬌軀,那個叫良山的大漢「騰」地騎到了的胸口上,當眾
人正在奇怪他要幹什麼時,他用一隻手捧起了周綺軟弱無力的頭,另一隻手則在
她的兩頰上一壓,昏迷的俠女那性感而軟弱的嘴巴被他張了開來,良山見她毫無
反應,淫笑著向眾人道:「我來弄個花樣給你們看,操一操大名頂頂的紅花會七
當家夫人的嘴巴。」
眾人都笑了起來,其中一人道:「這婆娘那麼潑辣,小心她醒來後一口咬了
你的鳥去!」
良山淫笑著道:「噯!這個你就不知道了,平常別說是這種大名頂頂的俠女
,連一般婊子都不願意被人操嘴巴的,今天難得遇到這樣好的機會,可以好好地
操個痛快!就算被她咬上一口,只要沒被咬掉,就值得了!」說罷,腰身慢慢用
力,那脹得紅通通的大肉棒,慢慢地插進了周綺性感無力的嘴巴中。
良山把大肉棒插進了周綺的嘴巴後,開始小心地抽動了起來,他把大肉棒先
抽出一點,再慢慢地插進去,再抽出一點,再更深地插進去……隨著他越來越深
的抽插,周綺的臉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不一會,他那大肉棒已插到盡根,龜頭
到達了她喉嚨的深處。
良山暫停了抽插,享受了片刻她嘴巴內的溫潤潮濕後,淫笑著向看得目瞪口
呆的眾人道:「她媽的!唐老大說得沒錯,練過功夫的俠女果然不一樣,我插得
這麼深她也受得了,如果換成一般婊子,早就被嗆死了!他媽的,真的爽死我了
!」說完,他用雙手抓住了周綺的頭,慢慢地加重的抽插的力度。
周綺在迷糊間做了一個夢,她夢到徐天宏渾身是血,向她衝了過來,卡住了
她的脖子,她沒法呼吸,非常辛苦。突然,她隱約聽到有人在怪叫,漸漸的,這
些怪叫越來越清晰,那些人在叫:「快點!」「好傢伙!」「良山,使勁操這騷
貨!」周綺猛地想起那「騷貨」就是自己,一下從惡夢中驚醒了過來。
周綺才清醒過來,就覺得有一根熱騰騰的,又腥又臭東西在自己的嘴巴和喉
嚨中不停地進出著,加上她剛從昏迷中醒來,腦中一片混亂,只知道嘴巴裡有很
多口水,同時,那根東西把喉嚨弄得很不舒服,卻作夢也沒想到那是根男人的陽
具,在自然反應下,她使勁地吞了一口口水。
良山只覺胯下的周綺動了一動,知道她快醒過來了,但這時他已經到了最後
的關頭,欲罷不能,他猛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突然,他感到周綺的喉嚨波動了
起來,一陣緊束的抽動,把猶如浪潮般的快感從她的喉嚨和嘴巴傳到了肉棒上…
…他的腦中「轟!」的一聲,腰部用力地一挺,再挺,猛地把精液射進了周綺的
口中,然後迅速把大肉棒拔了出來。
周綺只覺口中那根東西一脹一縮後,便迅速地退了出去,同時把一股股又腥
又臭的液體噴在了自己的喉嚨,嘴巴,臉上,甚至下巴上,她猛地睜開了眼睛,
只見一根紅通通的大肉棒在臉前晃來晃去。看到那根東西和留在她嘴裡的腥臭,
她恍然大悟,明白到那人竟然把她的嘴巴當成洩慾的工具,而嘴中的腥臭液體正
是他的精液,她猛地挺起了身體,尖叫道:「天啊……!你……你……我的嘴…
…我要殺了你這畜生!」
眾人聞言大笑,圍了上去,熟練地把周綺再一次地按住了,其中一人走到她
面前,淫笑地道:「嘿嘿……看來徐夫人對男女之間的事不是很熟悉,好吧,我
來換個花式,給妳嘗嘗別的滋味!」說完,便示意同伴把周綺的身子翻了過來,
讓她背部朝天地趴在石上,然後雙膝頂住她那軟弱不堪雙腿,往左右用力一分,
把它們分了開來。
這時,周綺的雙腳離開了地面,上身卻被按住了在石面上,那沾滿了強姦者
精液的細嫩花瓣,在被分開了的健美大腿間無助的顫抖著,那人把大肉棒在周綺
細嫩的花瓣裂縫上來回地擦了幾下後,用力一挺,火辣辣的大肉棒迅速地挺進,
深深地插進了周綺那不久前才被姦辱過的陰道裡,並猛力地抽插了起來。
「啊……!」巨大的屈辱感,加上那人粗壯的大肉棒猛刮她細嫩陰道時的剌
痛,令周綺忍不住再一次慘叫了出來。
周綺雖然已為人婦數年,像這種粗鄙的做愛方式卻是連聽都沒聽過,一來因
為夫婦兩人婚後聚少離多,相對的做愛次數也不是很多。二來徐天宏怕太輕挑會
被她小看了,所以做愛的時候,都是用一本正經的正常位,連前奏也很少,更別
說是其他的花式了。
三來她父親雖然是江湖人物,但畢竟是大戶人家,家裡不論男女,都很少提
起這些事,即使她曾經見過路邊的狗是用這種姿態交配的,也根本不在意,一直
也以為只有禽獸,才會用這種姿勢交合的,沒想到現在竟會被人以這種粗鄙的交
合姿勢來姦辱……
那漢子的一陣猛插,把周綺插得疼痛不堪,冷汗直流,她拼命地扭動著身體
,想要以這種徒勞的動作來趕走那種屈辱和疼痛的感覺,不過,她卻不知道她扭
動得越急,卻只會令姦辱她的人更舒服,更暢快,更爽。這時,那漢子快爽死了
,他覺得周綺那扭動著的纖腰,帶動著她那緊窄溫軟的陰道,不斷地把一波波的
快感送到他的肉棒,那快感摧促著他,使他抽插得更快,更狠,更猛……不到一
會,在一聲怒吼後,那漢子把大量的精液,全射進了周綺那緊窄而無助的陰道裡

那漢子氣喘噓噓地爬起身來,他才剛離開,另一人已迫不及待地趴到了周綺
的背上,雙手繞過她的身子,猛地抓住了她那雙堅挺結實的豪乳,不斷地搓揉著
,同時,大肉棒毫不遲疑地,深深插入了她那還在流淌著上一個強姦者精液的陰
道裡,開始了另一次狂暴的姦淫……
就這樣一個接一個,又一個,再一個,那七個飢渴已久的壯碩漢子不斷地輪
姦這美麗的俏寡婦,開始時,眾人還分先後次序,漸漸地,那種狂暴和淫亂的氣
氛把他們理智淹沒了,當第一輪的姦淫過後,次序已經不再重要了,哪個有力哪
個上,也顧不上什麼憐香惜玉了,他們只知道用最直接,尖銳而狂暴的衝刺,肆
意地,毫不留情地姦辱眼前這美麗的俏寡婦,仿彿要把積鬱了幾個月的慾火和精
力,全發洩在她的身上、她的體內……
過了好久,天色已經開始發暗了,當最後一人無力地站起身來時,周綺已經
完全那巨大的痛苦和羞辱擊垮了,她的感覺在已經變得麻木,眼淚已流乾,雙眼
無神地看著漸暗的天空,赤裸的身體無力地躺在石上,堅實挺拔的美乳在風中驕
傲地挺立著,古銅色的肌膚上泛著亮麗的汗光,滿溢在陰道裡的精液從她那被姦
辱得紅腫不堪的陰道口中緩緩流出,一滴接一滴的,慢慢地滴到她身下那灘已形
成了好幾個時辰的污跡上。
這時,眾人圍在了一起,討論宿營的事。全靠那唐老大,眾人不但殺了徐天
宏,還把周綺這樣的貞潔美麗的俠女拿來玩了個痛快淋漓,所以他順理成章地成
為眾人的頭領,他向眾人道:「咱們奉命搜山三天,今天只是第一天,本來抓到
人犯應該立刻向上面報告,但咱們好不容易才抓到這騷貨,也才玩了那幾次,如
果就這樣交出去的話,真是太可惜了;而且這騷貨既年青又漂亮,身材一流,那
話兒又緊,還是個鼎鼎有名的俠女,在平時的話,以咱們這樣的身份連她的手指
頭都碰不到,更何況是盡情地玩?這機會可是百年難得一遇的,今天錯過了可能
這輩子都會後悔,不如這樣:咱們找個地方歇下來三天,就在這三天內,大伙兒
把這騷貨盡情地玩個痛快,到集合時再把她交出去,那時如果有人問起,只要大
家一口咬定在林中迷路了,那誰也奈何不了咱們,你們說怎麼樣?」
這時,眾人還在回味著周綺這武功高強,英姿颯颯的女俠在身下那婉轉嬌啼
,香汗淋漓的動人姿態,正在可惜要把這樣的尤物交出去,聽到可以把她再玩幾
天,都大喜過望,紛紛表示同意,於是各人馬上動作,拖著疲憊的身軀,一些人
動身去找落腿的地方,另外的人則草草地埋葬了死去同僚,又把徐天宏的首級割
了下來,用石灰腌好。
天色全黑之前,眾人在小澗的上游附近,找到一間由獵人所蓋的空置的房子
,便在那裡安置了下來。
眾人到達了那房子以後,稍為打掃了一下,吃了些乾糧後,便鬆開了縛住周
綺的繩子;這時,周綺已經從失神的狀態中回復了過來,努力地要站起來,誰知
站不到一半,一陣火辣辣的裂痛從下體傳來,「呃!……」周綺痛哼了一聲,雙
腿一軟,坐倒在地上。眾人見這武功高強的俠女竟被他們姦得連站都站不穩,都
興奮得狂叫了起來;如果他們之前不是已埋頭苦操了幾個時辰,全都精盡力疲了
的話,這時早已撲上前去了。
就在這時,小周漢光突然哭了出來,周綺掙扎著要去抱他,眾人見她如此虛
弱,放心地把周漢光送到她面前,還丟了些乾糧和水給他們母子,周綺滿臉怨毒
地看了他們一眼,喂兒子吃喝完後,盡力地把剩餘的糧、水丟到一旁。
眾人見周綺不吃不喝,心中有氣,便把她重新綁了起來,同時把小周漢光帶
到了房子的另一邊;周綺這時渾身酸軟無力,知道反抗無用,便乾脆閉上眼睛,
不言不動,任由他們綑綁,連他們在綁她時的毛手毛腳也毫不理會,令眾人大感
無趣。其實,經過了一天的「操」勞,眾人也累了,欲振乏力,也只能過過手癮
而已;在綁好了周綺後,眾人各自找了個角落,倒頭便睡,周綺見眾人都睡倒了
,並不來姦辱自己,拉緊的精神也放鬆了下來,過不多久,只覺一陣陣疲累如浪
潮般湧至,眼皮開始火併了起來,不一會,周綺也像眾人般沉沉睡去。
過了不知多久,半夢半醒間,周綺隱約地感到下體一陣抽痛,她想睜開眼看
看,但眼皮卻不聽思想的指揮,漸漸地,抽痛的感覺越來越清晰了──那是因為
一根又熱又燙的東西,正她的陰道內快速地抽插著。
周綺猛地從迷糊中驚醒了過來,睜眼一看,眼前的情景讓她完全地清醒了:
自己正渾身赤裸地仰躺在地上,蓋在身上的衣服不翼而飛,一雙修長的大腿羞人
地被晾在一個男人的雙肩上,而他正一面用手不斷地玩弄著自己那雙高聳結實的
雙乳,一面用他那粗大的肉棒用力地,毫不留情地姦淫著自己。
「啊……!」她驚叫了一聲,雙腳本能地一夾一拋。
原來那人一早起來,見到身旁的周綺酣睡未醒,蓋在身上的衣服滑開了一些
,露出半邊堅挺高聳的美乳,一雙修長的美腿輕輕地綣曲著,英氣逼人的臉上嬌
美無限,一時間慾火上衝,忍不住便爬了過去,把她的雙腿架到肩膀上,吐了些
口水抹在肉棒上,擺好姿勢,慢慢地把肉棒送進了周綺的體內,之後,見她亳無
動靜,便放心地聳動起來,雙手也摸上了她高聳的乳峰。正當他手抓鳥操,已經
漸入佳境,正幹得痛快之際,突然聽到在身下一直毫無動靜地任他魚肉的周綺驚
叫了一聲,接著脖子一緊,身子便像騰雲駕霧般飛了出去,只聽「噗!」的一聲
,被摔了個四腳朝天。
周綺猛地坐起身來,遊目一看,發現天色已經大亮,那侵犯自己的那漢子這
時正壓在另一個人身上,掙扎著要爬起來,而其餘的人都被那人那一聲巨響驚醒
,紛紛坐起身來。
周綺發現經過一晚的好睡,體力已經恢復了七、八成了,心中一動:眾人剛
醒來,不知狀況,而自己的體力已恢復,是放倒他們的最好時機。便不再猶豫,
猛地站了起來,一腳重重地踢在身旁一個漢子的下巴上,把他踢得昏了過去,接
著回腳一收,把那人的長刀從刀鞘中拉了出來,再一挑一踢,長刀如虹,貫入另
一個漢子的漢子胸口,那漢子大叫一聲,倒地死去。
眾人剛從夢中醒來,見周綺大發神威,連續打倒兩人,一時間都嚇得呆住了
,那唐老大最快反應過來,一面大叫:「攔住她!」,一面便向周漢光撲去。
見到唐山要重施故技,周綺心中大急,發力衝前,但雙手被縛,急奔時身體
平衡不易,加上心慌意亂,沒走上兩步,腳下一拌,「噗!」的一聲,滾倒在地
上。
周綺往地上倒去時,心情也像身體般不斷地往下掉去,當她抬起頭來時,果
然見到唐老大已經把愛子抱在了手上,臉上帶著勝利者的得意笑容,她掙扎著就
要爬起來,但一切已經太遲了,其他人已圍了過來,幾只又粗又臭的大腳從後踩
住了她,一陣失望和後悔的感覺湧上心頭,長嘆一聲,放棄了抵抗。就在這時,
一個漢子重重地踼了她一腳,罵道:「臭婊子,那麼狠,少看妳一會也不行,看
來老子操得妳還不夠,好!咱們再來!」言罷,周綺的雙腿被人粗魯地分了開來
,接著,一根烙鐵般熱燙的粗大肉棒從後伸了過來,抵住了她那還紅腫未消的陰
道口,「呃……!」周綺痛苦地呻吟了一聲,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第二章反客為主俏李逵妙計出狼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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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各位網友的支持,貼文前先回應田伯光兄的話:雖然金庸在書劍中沒寫
到周綺如何如何的漂亮,只寫了她的皮膚有點黑,眉毛比較粗,但她的外號叫俏
李逵,應該不算醜。
另田兄不喜我的故事是因為情節不佳,還是文筆不好怎麼的,可否說得具體
一點,以便改進,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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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兩天後……
山中的小屋中,污濁的空氣裡漂浮著一陣陣由精液,淫水,汗水和其他不知
名氣味混合而成的腥臭味,在小屋中央,周綺雙眼軟弱地閉著,無飽受摧殘的赤
裸玉體無力地躺臥在地上,結實緊挺的乳房上青一塊,紫一塊地佈滿了由抓捏造
成的瘀痕。這時,一個大漢正跪坐在她的雙腿之間,雙手抓住了她的纖腰用力拉
扯,粗壯的肉棒在她的陰道中快速地穿插著,狂野的動作把她的一雙美乳撞得來
回擺動不已。
在這幾天以來,那六個壯漢日以繼夜地不斷輪姦這美麗的女俠,只要他們中
任何一個人有一點點的精力剩下,不論周綺是正在吃飯,還是睡覺,他們都會毫
不猶豫地把它們發洩在她的身上。她已經記不清自己已經被姦淫了多少次了,只
知道她自成婚以來,和丈夫交合的次數全加起來也沒這幾天來得多,而在她的身
上的每個地方,不論是陰道裡,還是那一雙堅挺結實的美乳上,修長的大腿和豐
滿的屁股之間,還是粉背,小腹,粉頸,或者是臉上,以至她的嘴裡,到處都灑
滿了殺夫仇人們的淫液,精液和口水,而在她身上和散佈在屋子各處的一灘灘的
污跡,似乎在訴說著這兩天以來她的悲慘遭遇。
經過了這三天慘痛日子,周綺的身體更虛弱無力,但她的心卻變得堅強起來
;在這幾天裡,她已經想通了,現在,她不再像剛被污辱時那麼想死了,雖然,
她還是會以死來洗清那失節的恥辱,但那絕不會是現在,而是在報完仇之後。在
這羞辱的幾天裡,她決定不論要付出多大的代價,也一定會完成三件事:第一,
她也一定要保住周漢光的小命,為徐,周家留下一點血脈。第二,不管是什麼手
段和方法,只要有能脫出這幾人的羈困,無論是什麼多麼羞辱的事,就算要她向
殺夫仇人主動獻身,她也會毫不猶豫的去做。第三,她一定要把徐天宏曾經說過
的,會中高層中的內奸找出來,因為那人才是真正的殺父和殺夫兇手,她一定要
他得到報應。
在想通了以後,周綺決定保留體力,便不再拒絕飲食,甚至在他們姦辱她時
的掙扎和反抗都放棄了,只要一有機會,便暗中養氣培元。但由於之前的逃亡將
體力損耗得太厲害了,加上每天還要應付六個如狼似虎的壯漢十幾二十次的狂暴
姦辱,所以她的體力恢復的很慢,從昨天到今天,花了一整天加上好幾個時辰,
她也只恢復了不足三成的功力,這樣的力量連跑個五百步都不行,更別說要一舉
殺死六個壯碩的大漢了。
這時,那漢子弓起了身子一陣猛衝,「吼!……」一聲野獸般吼叫的同時,
他再一次把他污穢的精液,射進了周綺已注滿了精液的子宮內。
唐老大看到那人趴在了周綺身上直喘大氣,不禁微微一笑,轉頭對眾人道:
「兄弟們,今天已經是最後一天了,雖然還沒玩夠,但咱們真的要走了,要是遲
到的話就糟糕了!」
在這幾個無法無天的荒淫日子裡,眾人都在周綺那美妙動人的肉體上得到了
前所未有的暢快和滿足,聽到現在要放手了,都覺得很不捨得;但軍令如山,點
卯不到非同小可,不但有功變無功,說不定還要人頭落地,為了一時的痛快,掉
了吃飯的傢伙可不化算,都無奈地點頭。這時,那叫良山的漢子向他道:「唐老
大,我要去洗一個,這騷貨看來也要清洗一下,讓我順道帶她去溪裡洗一洗吧!

唐老大想了一想,答道:「好吧!不過要小心點這賤人突然發難!」
良山道:「放心吧!被咱們這樣不停地操了三天,如果她不是練過武功,特
別耐操的話,早就被咱們操死了,我今天操她的時候,她累得手指頭都動不了,
更別說像前兩天那樣的掙扎了,而且又被縛住了,更何況我又不是死人,萬一真
的了事難道不會叫嗎?沒事的,別緊張!」說罷站了起來,也不穿衣褲,左手拿
了一把長刀,右手抱起周綺,把她扛在肩上,就這樣赤條條地走了出去。唐老大
見周綺渾身灘軟,任其擺布,想想他說的也有道理,便沒再說什麼,讓他去了。
良山扛著周綺來到澗邊,望眼看去,都只是一些小水潭,沒有可以洗澡的地
方,猶豫了一下,便沿澗往下走。行行重行行,終於被他找了一個深幾及胸的水
潭,他走到潭前,右手一收,肩部使勁一頂,「噗通!」一聲,把周綺丟進了水
中。
一路上周綺一言不發,既不掙扎,也不反抗,不知在想什麼,這時被涼水一
激,似乎清醒了過來,掙扎著便要站起來,不料水中平衡不易,加上雙手被縛,
無從發力,還沒站穩,腳下一滑,「噗!」的一聲,又沉了下去,心慌意亂之下
,咕嚕咕嚕地猛喝了幾口澗水。
良山本想跟著到水中洗上一洗的,見周綺在水中手忙腳亂,不知所措的樣子
,便猜到她不通水性,一時間童心大作,也不忙著下水了,乾脆蹲了下來,在一
旁看有趣的。
周綺在池中載浮載沉地又掙扎了一會,終於支持不住了,「咕嚕……救命!
……救……咕嚕……命……我……!」本能地向良山叫起救命來。
「哈哈哈……噗通!!」唐山見周綺快不行了,一面得意地大笑著,一面跳
進了水中,向她游過去。
良山游到周綺前面,雙手托住了她的手臂;周綺絕處逢生,雖然雙手被縛,
無法抱住他,但雙腿卻本能地扣住了他的腰股不放,身體拼命地向他靠去,良山
見她情狀可憐,雙手稍為用力上舉,周綺的頭應聲伸出水面。
「咳……咳咳……!」周綺的頭才出水面,便猛咳了起來,一張俏臉脹得紅
通通的,楚楚可憐的神情,加上那一雙在水波上載浮載沉的美乳,把良山的心逗
得躍動不已,不知不覺地,他下身那根沉睡了的巨蛇昂然地抬起了頭來。突然,
良山只覺下體一動,挺起的肉棒碰到了一個東西,同時,周綺渾身一震,倒吸了
一口涼氣;原來兩人的腰腿纏在一起,周綺的花瓣裂縫剛好就在良山肉棒的上面
,當他的肉棒昂起頭來時,正好碰到了她的陰道口。
良山心中一動,突然雙手一拉,把周綺往水中拉去;這時周綺的咳嗽稍止,
氣還未曾喘定,只覺雙手一緊,整個人又沉到了水中,她心中一慌,雙腿本能地
扣緊,頂在她陰道口的大肉棒在兩人這一拉一扣的配合下,輕易地沒入了她那毫
無防範的陰道中。
「呃……!」緊窄嫩滑,長驅直進的感覺讓良山痛快得大叫出聲;這三天以
來,他每次幹周綺的時候,她不是拼命地掙扎就是像塊木頭似的一動不動,從沒
有像現在這樣主動配合的──儘管那一下動作並不是出於她的本意,但滋味仍然
非同凡嚮。
好不容易可以找到讓這美麗俠女縱體投懷的方法,良山那管得周綺的死活,
依樣葫蘆的連續幾下,果然如他所願的一樣,每次只要他雙手一動,周綺那結實
修長的雙腿就會用力地扣緊他的腰股,這時只要他稍微用力,肉棒就能輕易地進
入她體內的深處,而她緊窄嬌嫩的陰道也會以幾乎要把他的肉棒夾斷的力量,緊
緊地咬住的他,那種舒服的感覺前所未有,直把他爽得幾乎靈魂出竅。
良山一下一下地正弄得痛快,但周綺連喝了幾口水後卻受不了了,忍不住一
面咳嗽一面哀求道:「咳……不要……咳咳……求你……停,我依……咳咳……
你……!」
良山聞言大喜,心想在她這麼半自願的情況下就已經弄得那麼痛快了,如果
她真得肯全力迎合的話還得了?忙停止了動作,淫笑道:「好!想不再喝水也可
以,只妳要好好地和我幹一次!主動配合我的動作,我就放過妳!」
周綺聞言一驚,本能地搖頭道:「不!……不行……咳咳!!」未說完,又
是一陣猛咳。
良山裝怒道:「那好,我們繼續吧!」說完,雙手用力,便要把她扯入水中
,周綺大驚,忙叫道:「你好……好吧!……咳咳……只要不淹我,我都……咳
咳……依你!」
聽到周綺的回答,良山大喜過望,道:「真的?」,周綺滿臉暈紅,咬住了
嘴唇不答,良山作狀又拉,周綺無奈,輕輕地點了點頭,良山欣喜若狂,一把抱
起了她,走回岸上。
回到岸上,良山讓周綺跪在自己前面,把濕漉漉的大肉棒送到了她的嘴邊,
命令道:「咱們先上個涼菜,來!先舔一下我的大槍!我警告妳,另耍花樣!否
則我就喂妳喝上一肚子的水!」
周綺猶豫了一下,終於無奈地伸出了舌頭,在良山那紅通通的龜頭上輕輕地
舔了一下,「噢……!」良山如遭電擊,叫道:「快,再舔,含到嘴巴裡舔!」
不知是不是已經習慣了屈辱,還是被淹怕了,周綺這一次並沒有怎麼遲疑,
她閉上眼睛,嘴巴一張,把良山的肉棒吞進了口中,並開始努力地舔動起來。良
山想不到這貞潔不屈的俠女還真的替自己口交,心中的得意真是難以形容,不停
叫道:「對,舔那裡,對!舌頭要多動,要再轉幾下!」,「他媽的!妳的牙齒
碰痛我了,妳給我小心點!」「嘿!妳這浪蹄子還真帶勁,可爽死我了!」過了
一會,良山實在受不了了,胯下肉棒躍動不已,雙手抱住了周綺的頭,腰身猛地
一挺,大肉棒迅速滑進了周綺的喉嚨,並快速地抽動起來。
「唔……!」周綺模糊地呻吟了一聲,對這屈辱的動作,只象徵性地搖了一
下頭,便軟弱地把嘴巴張得更大,讓良山的肉棒能更肆意地在裡面抽插。
良山抽插了一陣子,意興漸漸飛揚起來,身體一陣酥痳,知道快要射精了,
便趕緊把肉棒從周綺的口中抽了出來──他要她熱烈地迎合自己,來一次痛快淋
漓的交合,他還要徹底地征服她,讓這貞潔美麗的俏寡婦臣服在自己的胯下,這
當兒可不能這麼快就射出去。他把周綺按倒在地上,向她命令道:「咱們來好好
地來做一次,妳要盡力的迎合我,陰部也要夾緊,不然的話我就把妳丟到水裡去
喂魚!」
周綺驚慌地搖了搖頭,幽怨地回答道:「連舔都幫你舔了,還有什麼不能做
的,你想要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我盡力讓你舒服便是了!」
周綺這一句話比世間任何春藥更有效,良山只覺的腦中「轟!」的一聲,胸
口熱血上湧,胯下本已挺立的肉棒再創高峰,脹得通紅,也顧不上什麼前奏,調
情了,他猛地趴下身去,分開了周綺那雙修長的美腿,粗壯的大肉棒插進了她那
迷人的花瓣裂縫中,使勁地挺動了起來。出乎意料的,周綺下體中門大開,不但
沒有抗拒他的侵犯,而且隨著他的抽插,反而柳腰輕送,真的迎合起來,雖然她
的動作還很生疏,配合得還不是很好,但已經讓良山爽得躍躍欲射。為了長久作
戰,他不得不放慢了抽送的速度。
這時,周綺迎合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良山猛瞪了她一眼,周綺幽怨地看了
他一眼,輕輕地道:「你別怪我,我的雙手根本沒辦法使勁,只靠腰部的話,只
動這幾下就累死了,沒辦法再繼續下去了!如果我的雙手沒被縛的話,就不會有
問題了!」
這時良山初嘗鮮味,已經如箭在弦,不得不發,也顧不得替周綺鬆綁後會有
什麼後果了,忙爬起身來,撿起了丟在地上的長刀,只三兩下就把縛住周綺繩子
割斷了,然後把刀子往旁邊一丟,便急不及待地把周綺按倒在地上,把她的一雙
長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腰部使勁一挺,大肉棒再次進入了周綺那嬌潤濕滑的陰
道裡,一五一十地努力抽送了起來。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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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謝謝各位網友的回應,尤其是田伯光兄的直言,十分珍貴,特此致意,望
以後能繼續指教,也希望各位網友能像田兄那樣。
正如田兄所說的,這故事是拖的長了一點,事實是這樣的:開始寫這故事時
,我只打算只寫個五、六萬字的中篇,以駱冰為主角,本沒打算寫周綺太多的,
誰知寫著加一點,寫著又加一點,中篇寫成了長篇,現在光序章加前三章,就寫
了差不多四萬多字,弄得我每次重看時,都會對自己說:好像真的是拖得太長了
,但已寫好的東西,要刪掉也挺可惜,所以也就保留下來了,希望各位網友不會
看得煩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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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被姦淫了,但周綺並不傷心,甚至還有點失常的興奮──因為一切都
跟她所設計的和想像的一樣;剛才良山要把她單獨帶出來時,她就知道這是個千
載難逢的脫身機會。在路上,她盤算了一下,就算雙手沒被縛住,以自己現在的
體力,要殺死這個傢伙也很不容易,如果強行脫身的話,非和他動手不可,到時
自己只靠一雙腿恐怕制他不住,而他在必要時卻可以大聲通知同伴,雖然這裡離
小屋已遠,理應聽不到的,但空山傳聲,保不準哪個剛好聽到,如果他們再來一
個人的話,自己連一點機會也沒有了。左思右想下,她認為一定不能用強的,要
脫身就得用計。
其實周綺雖然不是很精通水性,但也不是旱鴨子,之所以裝成不會水的樣子
,就是要把良山誘到水中。本來她的打算是把他騙到水裡,然後突然發動,把他
淹死的,心想一但把他泡到水裡,那就算他想通知其他人,也叫不出聲來,但後
來卻發現良山的水性很不錯,加上力氣還不小,想要弄翻他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如果魯魯莽莽的動手,萬一淹他不死那就大大的糟糕了,但除此以外,她實在
想不到其它方法了,而時間緊逼,也不容她再想其它的方法,正在焦急間,良山
侵入體內的那一插提醒了她,百般無奈之下,她只得利用自己天賦的本錢去色誘
他,讓他失去防備之心後再幹掉他。因此她裝成順從的樣子,不論他要她幫他口
交,還是熱烈地配合他的姦淫,她都忍辱地照做了,而現在這計劃就差最後的一
步了,只要長刀到手,那她的一切犧牲都有價值了。
周綺被良山壓在地上,眼看長刀就在身邊,就是差了一點,摸來摸去摸不到
手,她努力地伸手,還差兩寸,一寸,半寸……這時,良山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
起:「爽……真爽!快!夾緊一點!快……!」
周綺嚇了一跳,回過頭來,發現良山正在埋頭苦幹,沒看見自己的動作,暗
地鬆了一口氣,心中想道:「如果動作太大的話,會被這狗賊發現,到時候就功
虧一簣了,看來那刀子恐怕要等到他發洩完獸慾後才有機會拿得到,我也要努力
一點,讓他快點洩出來才行,否則時間拖久了不好,要是在這個時候出事就不值
了……!反正已經被他們姦污了那麼多次了,再多一次也沒什麼分別!」想到這
裡,輕嘆了一聲,便不再去理那刀子,反而認命地搖動著纖腰,努力地迎合著良
山的抽送,希望可以使他快點完事。
兩人就這樣熱烈地交合著,兩個火熱的赤裸身驅在澗邊唇乳相碰,腿股交纏
,漸漸的,淫亂的情緒不知不覺地侵佔了周綺的身心,她的動作開始變得輕狂了
起來,突然,一陣突如奇來的快感閃電般從她的下體傳來,舒服得她渾身一抖,
「嗯……!」性感的嘴唇不由自主的發出了一聲動人的嬌吟,雙手不自覺地抱住
了良山的身子;良山似乎也感到了這美女身上的變化,猛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同時一隻手也抓上了她堅挺嫩滑的乳房,不停地揉弄著。
又一陣轟雷電閃的快感傳來,爽得周綺渾身發抖,一剎那間,她最後的理智
被那一陣陣的快感衝得七零八落,身心深深地陷入了情慾的旋渦中,不能自拔。
這時,她已忘了這次交合的目的是什麼,也忘了趴在身上的是自己的殺夫仇人,
她只知道他帶給自己無窮的快感和歡愉,「嗯……啊……啊啊……嗯……啊……
啊……!」不知不覺間,隨著良山的動作,她那性感迷人的嘴裡發出了忘形的,
淫蕩的呻吟聲,一雙美腿也像水蛇般纏上了殺夫仇人的腰股,而纖腰更是賣力地
迎合著他的抽送。
熱烈的交合持續著,兩人小腹猛烈撞擊時的啪啪聲,大肉棒在充滿了淫精浪
水的陰道中不停進出時的噗吱噗吱聲,良山粗重的喘息聲,和周綺那忘形放浪的
呻吟聲,在空中交織出一首淫靡的樂曲,漸漸地,周綺被一波波的快感送上了情
慾的頂峰。
「啊……啊啊……!」突然,周綺皺緊了眉頭,臉上表情似苦非苦,似樂非
樂,性感的嘴巴裡發出了一連串淫靡動人的尖叫,美麗的身體猛地弓了起來,渾
身的肌肉繃得緊緊的,雙手用力地抓住了良山的背,指甲在上面留下了一條條的
血痕。這時,良山突覺周綺那緊窄柔滑的陰道正規律的一收一放,一股股溫暖的
愛液從她體內深處湧出,把自己的龜頭燙得十分舒爽,知道她到了高潮,心中一
陣興奮,大肉棒用力一挺,「呃……!」的一聲,便把所有的精液,一滴不留地
全射進了周綺的子宮內。
周綺全身無力地躺在地上,嬌喘連連,臉上艷紅似火,身心還沉醉在剛才那
前所未經的性愛歡愉中,一時間竟忘了去推開還癱軟在自己身上的良山。突然,
一陣涼風拂過她的臉頰,她猛地從邪慾的激情中驚醒了過來;回想起剛才自己放
浪淫蕩的行為,周綺心中又是羞愧,又是悔恨,暗地自責道:「這只是作假而已
我怎麼會那麼不知廉恥?竟然和殺夫仇人這樣……」想到這裡,心中一陣悸動,
逃避地不敢再想下去。一時間,她恨極了壓在她身上的那個男人,也恨極了自己
,她厭惡推開了身上的良山,坐直了身子;出乎意料地,良山被推到一旁以後,
不但沒有理她,連眼都沒睜開來。
周綺見良山沒有反應,心中緊張,輕輕地拿起了那讓她遺憾終生的長刀,回
過頭來,看到良山還是躺在地上,雙眼輕閉,嘴邊還掛著的一絲淫邪的微笑,彷
佛在回味著兩人剛才那淫穢的一幕。她的心中一痛,一咬牙,刀鋒在良山的喉嚨
上一掠而過。
良山的雙眼驚恐地睜了開來,不敢相信地看著周綺,血如泉湧的喉嚨中荷荷
有聲,但已經叫不出來了。
周綺恨道:「你們殺了我的爹爹和丈夫,又毀了我的貞操,死得那麼容易算
是便宜你了!」說完一刀插入了良山的胸口,結果了他的性命。
殺了良山後,周綺隨便採了幾塊樹葉圍住身子,提著長刀便往小屋走去。到
了小屋後,她發現屋中靜悄悄的沒什麼聲音,便偷偷地往牆縫中張一張,奇怪地
發現屋中只剩下賀老六在打瞌睡,其他的人一個也不見。但這時也顧不上驚奇了
,她偷偷地接近他,刀子一架,便把他制住了。
「啪!啪!啪!啪!」周綺幾記狠狠的耳光,打得賀老六天旋地轉,問道:
「說!他們到那裡去了?」
賀老六撫著腫得半天高的臉,垂頭喪氣地答道:「他們見你們去了那麼久還
未回來,怕耽誤了時間,說要先回去點卯報到,所以帶著妳兒子先走了,叫我在
這裡等你們回來再一起回去!」
「他們走了多久?往那個方向走的?」周綺續問道。
賀老六答道:「他們走了大概一頓飯的時間,沿著那天我們來的路線走的!

「你們從哪裡來的?奉了誰的命令來殺咱們?」周綺問道。
「咱們都是原駐長沙的綠營軍,幾個月前接到上峰的命令過來的,開始的時
候是說要來幫忙修長江大堤的,來到之後才說是來剿捕亂黨的!」
周綺怒道:「胡說!要抓咱們幹什麼不用武昌的兵,反而要用長沙的兵?」
賀老六嚇了一跳,慌忙道:「真的!聽說由於亂黨在武昌的勢力很大,朝廷
怕會走漏風聲,所以才調咱們過來的!」
「……那抓到的人你們會關到那裡?」
「聽說朝廷對這次的行動很緊張,特別有令說:如果抓到的亂黨是堂主或以
上職位的,又或者是會中身份特殊的人物,一概都不扣押,要立即秘密押送到北
京去!」
「你們抓到了人之後怎麼押送過去?」
「咱們只管抓人,人抓到了以後怎麼送過去,我就一點兒都不知道了,只知
道要先送回營去,其它再由上峰安排!」
周綺又問了幾個問題,賀老六都答不出來,她看再也問不出東西來,便道:
「我要問得話都問完了,你可以死了!」
賀老六大驚道:「不要殺我,妳想知道的我都告訴妳了,妳是有名的俠女,
怎麼能不守信用?我……我……我可以帶妳去找他們,對……找他們報仇,我…
…求妳不要殺我!饒了我這條小命吧!」一面說著,一面不住倒退。
周綺激動地道:「有名的俠女?就是因為我是有名的俠女,你們才會連續污
辱了我幾天,放過你?你們在污辱我之前,我也有求你們放過我,可是你們這群
畜生卻怎麼對我?現在你卻來求我?」說完,一刀剌進了賀老六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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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後,周綺偷偷地潛回了武昌,這時,由於搗毀武昌分舵的任務已經完成
,所以大部份的官兵都已經撤回駐地去了,所以城裡的搜查並不是很嚴密,所以
她沒費多大氣力就進了城。進城後,周綺發現武昌分舵和分舵的所有秘密經營點
,都一個不漏地被搗了個稀爛,大部份的教眾不是被殺就是被抓,剩下的那些不
是變節了便是失蹤了,連一個人都找不到,她幾經辛苦,打聽了好幾天,才零零
碎碎地打聽到周仲英和徐天宏的首級,還有周漢光,都已經在幾天前送回了北京
,而那幾個殺夫毀身仇人所屬的部隊,也已經在幾天前調回駐地去了。
知到了愛子的消息,周綺決定立即動身前住營救,而那幾個仇人就讓他們多
活幾天,反正他們有名有姓,要追緝起來也不會有什麼困難。
周綺第二天一大早就離開了武昌城,出城後,沿著官道北上京城。看著初昇
的朝陽,她突然想到自己只有一個人,勢孤力弱,要把兒子救出來,恐怕是力所
難及,萬一舊事重演,敵人來一招挾兒子以令母親,那不但兒子救不出來,連自
己都要貼進去,到時恐怕就沒有這次脫身的幸運了,想到這裡,她一咬牙,決定
也不去北京了,先去杭州總舵,帶足了幫手再去救人,她不捨地看了往北京去的
大路一眼,心中大叫道:「小光!娘很快就會來救你,妳等我!」一轉馬頭,便
向往杭州的大路上馳去。

第三章禍出蕭墻鴛鴦刀失貞紅花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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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沒見,先給各綱友問個好!也道個歉!前陣子接了些私活來做,整日裡
做得天昏地暗的,沒有太多的時間寫東西,加上本人文思並不敏捷,文章都是一
天一兩百字地一點一點地拼湊出來的,所以這書劍後傳的第三章遲遲未出,請各
位有心等待的網友見諒!
關於本文,還有一個小插曲:本來這文章的首三章都是周綺的遭遇,但貼出
兩章後有綱友反應說怎麼來來去去都是周綺,我想一想也對,所以就把第三章調
到後面去了,希望這調動會是件好事,不會影響到本文的架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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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長安西郊,幾十里方圓的平原上以唐代君主貴族為主的陵墓如星羅棋布;這
一帶人煙極少,一來是由於附近十分乾燥,沒什麼江河溪澗,居民的用水除了來
自雨水外,就得靠井水,而此處的地下水層又藏得極深,能花得起錢來打深井的
人都會嫌這附近太過偏僻,不夠熱鬧,而沒錢打井的人卻又受不了這裡連莊稼都
長不了的乾燥,二來這裡是陵墓區,鬼氣森森,一般人膽子小,不太敢在此多留
,因而此地除了少數貧民以外,很少人居住。然而自從陸菲青,駱冰和余魚同夫
婦來主持紅花會長安分舵之後,卻十分鐘意這裡,大家都覺得這地方地處偏僻,
容易隱秘,而這裡離城雖遠,卻有一條大道直通長安西門,快馬一個時辰就到了
,走路也是一天多一點的路程,交通連絡還算可以,乾燥和鬧鬼的問題也影響不
了他們,是個十分理想的設舵地點,所以就把分舵搬到了這個地方。
為了加深分舵的隱密性,它的設計也很特別,不像一般幫會高墻大宅式的建
築佈局,而是像村落般的分散式布局:在一里多方圓的土地上,稀稀落落地散佈
幾十間外表普通的房子,這些房子與房子的距離最少六十尺,供長駐分舵的會友
居住,而在這些房子中間,建了一間大宅子,供平常用作議事或宴會之用。這些
設計,使分舵從外表上看起來像是個小村子,一點都不起眼,難以引人注意。
這天一大早,李沅芷和余魚同夫婦剛練完功回到屋裡,李沅芷一面關門一面
道:「同哥,今年長安比往年熱多了!你看太陽才出來多久而己,那熱氣己讓人
受不了了,還好我有先見之明,練功前先叫小翠給我灌滿了浴盤,否則不知要等
多久才能洗個澡!」
余魚同笑道:「沅妹,俗語說道」心靜自然涼「,尤其是咱們練武的人,更
應該不畏寒暑才對,一定是妳功力太淺,六賊不靖,所以才易受酷暑侵襲!」
李沅芷白了余魚同一眼道,嬌嗔道:「哈!你的功力能比我高多少?你額頭
上的是什麼東西?究竟誰六賊不靖啊?也不害羞!我賴得理你,洗澡!」說完,
便去脫身上的衣服。
不一會,李沅芷就把身上的衣服脫光了,一身晶瑩剔透的肌膚閃爍著亮麗的
光澤,胸前一雙椒乳柔勻動人,雖然不算得上豐滿,峰上兩顆乳珠卻是特別的嫩
紅嬌艷,配上僅堪一握的小蠻腰,胯下那一抹稀疏的恥毛和嬌小玲瓏的身材,卻
是說不出的清新可人,一眼看去,一點都不像是個新婚少婦,倒像個待字閨中的
懷春少女。
余魚同在一旁呆呆地看著李沅芷寬衣解帶,臉上神色古怪,過了半晌,忽說
道:「哎,這浴盆方圓三丈,反正妳一個人也佔不了那麼大的地方,讓我也來洗
一下吧!」說著,也開始脫起衣服來。
李沅芷聞言,登時飛紅上臉,低頭道:「你……你……?我才不等你呢,你
……你要來便來吧!」言罷,縱身跳進浴盤裡去。
余魚同三兩下就脫了個精光,跳進了浴盆後便向李沅芷走去。李沅芷看著余
魚同赤條條的身子向自己慢慢逼近,突然害羞起來,俏臉一紅,轉身就逃,但那
浴盤才有多大?加上李沅芷也不是有心要逃,余魚同毫不費力地就把她逼到浴盆
邊,乘她身形一頓之際,雙臂一摟,從後抱住了她,低頭便向她的粉頸吻去,李
沅芷渾身一震,「嘻!」的一聲笑了出來,回頭笑道:「同哥,你別鬧了,你…
…唔!」話沒說完,嬌紅的雙唇己被余魚同的嘴巴堵住。
良久,兩人的嘴巴慢慢地分了開來,余魚同把嘴巴貼到了李沅芷的耳上,輕
輕地道:「沅妹……我們不如……我想試試看!」李沅芷聞言,登時羞得滿臉通
紅,失聲道:「現在?別胡鬧了,光天白日的,怎麼能做這種事,再說,咱這又
不是在床上……!」
余魚同肚裡幾乎笑了出來:「如果現在是在床上,那光天化日之下也就可以
做了嗎?」他怕李沅芷臉嫩,惹羞了她就難以如願了,所以臉上不敢露出絲毫調
笑的表情,肯定地點了點頭,道:「怕什麼,我們現在是在房裡,外面又沒有人
,其他人的房子離我們還遠著呢?不會聽到的!咱們來試試吧!今天……我想再
試試看!」
李沅芷顫聲道:「不行!絕對不行!我……」話未說完,己被余魚同的嘴巴
堵了回去,她「嚶嚀」一聲,閉上了眼睛,雙手本能地摟住了余魚同的背,兩人
就在浴盆內熱吻了起來。不一會兒,兩人的身體漸漸的越貼越緊,余魚同的雙手
也開始不規矩了起來,一手繞到了李沅芷的前面,爬上了她那雙嬌嫩欲滴的乳房
,輕柔地揉弄著,一手卻己悄悄的滑過她那平坦細緻的小腹,向那神秘莫測的幽
谷探去……
過了不知多久,兩人猛地分了開來,李沅芷失望的表情稍現即隱,余魚同卻
是滿臉痛苦之色。
兩人默對良久,余魚同深吸了一口氣,滿臉歉疚地開口道:「沅妹……我…
…我真沒用,成婚這麼久了,還不能和妳……和妳行這大禮,實在……實在對妳
不起……!」
李沅芷偷偷地看了他一眼,輕柔地道:「同哥……你……不要緊的,反正咱
們還年青,以後……慢慢來……總會成功的……!」結結巴巴地講完,一張俏臉
己幾乎脹成紫色。
余魚同情不自禁地握住了李沅芷一雙柔若無骨的小手,激動地道:「沅妹,
你對我真好,我能娶到妳這樣的妻子,實在是幾生修來的福氣,我……!」話沒
說完,嘴巴己被李沅芷的玉手按住。
兩人胡亂地洗完了澡,穿好了衣服便走出了院子,李沅芷邊走邊問道:「同
哥,你看五哥六哥這次來是幹什麼的?」
余魚同沉吟道:「這個我就不明白了!其實我也有跟四嫂聊過這事;按理說
成都分舵由五哥六哥主持,責任重大,如果不是極大的事故,他們是不會輕離的
,但從他們的來信中卻看不到有什麼緊急情況,想來實在難以索解,不過我們也
不用再猜側了,反正他們今天就到,是什麼要緊的事馬上就知道了。」李沅芷點
頭稱是。
兩人才踏入分舵正廳,便見到廳中多了兩張熟悉的醜臉──常氏兄弟己經到
了。
言談之間,眾人才知道原來常氏兄弟最近發現發現了關於文泰來被殺的一些
很重要的線索,兄弟倆反正沒事,所以就親自過來,打算約駱冰出去走一趟。聽
到丈夫的大仇既將得雪,駱冰當然欣喜若狂,馬上便要收拾行裝,但常氏兄弟認
為這會兒陸菲青去了山西訪友未返,如果駱冰走了,分舵只剩余魚同夫婦主持的
話,稍為不足,應該等陸菲青回來後再作打算,駱冰聞言也覺有理,便打消了馬
上出發的念頭。
晚飯過後,駱冰向李沅芷說道:「沅妹妹,今天晚上來陪我練功好不好?」
李沅芷看了余魚同一眼,答道:「好啊!同哥,今晚你自己練功吧!」余魚
同點頭答應。
幾個時辰後,駱冰把滿臉疲憊的李沅芷送到東廂後便回房去了。回到房間,
僕人己準備了一大盤水給她。練了幾個時辰的功,駱冰早己悶得慌了,只三兩下
就把衣服脫光,拿起木勺子就洗了起來。
駱冰一面洗著,一面想著丈夫的大仇即將得報,心中十分歡喜。漸漸地,她
的心飄到了從前和丈夫一起笑傲江湖的日子:她還記得他們的第一次裸裎相對時
,他看到自己那光滑無毛的下體的反應,他第一次進入自己體內時那種又痛又癢
的感覺,還有他那用力衝刺時的那種執著的表情……那時候他是那麼的溫柔,那
麼的英武和強壯,他最喜歡用他的鬍鬚碴子來呵自己的癢──每次他都不理她的
求饒,用那長滿了粗糙剌肉的鬍鬚碴子的臉不斷地在她的臉上、脖子上、乳房上
、背上、肚子上甚至大腿上磨蹭,磨得她渾身又酸又軟,酥麻難當。而每當他把
她磨得花枝亂顫,全身乏力後,他就會乘機將他那又粗又大的肉棒,深深地埋入
她的體內,一次又一次地把她送到極樂的頂峰……
不知不覺間,駱冰手上的木勺子己掉到了地上,她的左手不知在什麼時候己
抓住了自己那豐滿堅實的乳峰,不斷搓揉著,右手卻在那久旱的私處上搔動著。
漸漸地,她的嘴巴中發出了情動的呻吟,右手的中指己深深地陷入了自己的秘洞
之中,不斷地進出著,纖腰像水蛇般又扭又擺地迎合著手指進出的動作,左手也
更用力搓揉……
好一會,駱冰從情慾的幻景中回到現實,她慢慢地地睜開了滿足的雙眼,彎
身便去拿那掉在地上的木勺子。突然,她整個地呆住了──她看到前面的墻上有
一個洞,一隻閃爍著邪惡光芒的眼睛正在洞的後面一眨不眨地看著自己。駱冰只
覺背上發毛,失聲叫道:「誰?」伸手便把衣服抓來掩到胸前。只是那一剎那,
洞後那眼睛己迅速不見,接著一陣輕微的衣袂破風聲傳來,想來是那偷窺者逃走
的聲音,駱冰心中暗自後悔:「我應該不動聲色,然後突然抓住他才對!」果然
,當她披著衣服衝出院子時,四週一片死寂,連個鬼影子都沒有。
駱冰才走到那個小洞前面,便覺一陣特別酸臭撲鼻而來──那是男人精液獨
有的酸臭味,也是駱冰最討厭的味道:不知為什麼,駱冰天生對男性精液的味道
有一種莫名的討厭,甚至可以說成是最深沉的痛恨,從小到大,只要一聞到男人
精液的味道,她就會有一種渾身發抖,想要大吐一場的感覺,甚至在文泰來未死
前,每次他們歡好後,駱冰都要文泰來馬上去洗澡,而她也要把自己洗得乾乾淨
淨才睡得著。也不知是否因為這樣,他們成婚多年,也沒生下一男半女。
駱冰只覺胸口一陣作悶,猛地退後幾步,心想道:「那精液的味道還很濃,
一定是剛才那人留下的,他一定是一邊偷看我洗澡,一邊在……天啊!那時我也
正在那個,那他不是全都看到了?……」想到這裡,駱冰只覺臉上一陣發燒,恨
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就在這時,駱冰見到了地上有個東西閃了一閃,看起像是
串手珠,她把它撿了起來;只看了那明顯來自那偷窺者的手珠一眼,駱冰的眉頭
登時打了一個老大的結……
第二天早飯的時候,駱冰找了個機會把余魚同拉到一旁,目無表情地道:「
十四弟,等會吃過早飯,你獨個兒到紅花亭去,我有事要問你!這事你一個人知
道就好,別告訴其他人!」說完,留下一臉不知所措的余魚同,走了開去。
飯後,余魚同找個借口離開了分舵,迎著初昇的晨光向紅花亭走去,心中喜
憂參半:他昨天回到房間時,已發現自己把手珠遺失在駱冰那裡了,想來她己發
現了自己那齷齪的行為;他只道駱冰在早飯時會把這事當眾抖出來,沒料到她不
但什麼都沒說,反而約他去紅花亭,卻不知是什麼用意!
紅花亭在分舵後山的另一邊的半山腰,甚是偏僻,那本是個不知名的舊亭子
,自從分舵搬來之後,陸菲青找人把它重新修葺過,當作練功修真之地,由於那
地方離分舵有兩里多,附近又沒有民住,而紅花會中人除了陸菲青以外,都不太
會去哪兒,如今陸菲青不在,到那裡的人便絕無僅有,兩人私下談話,不虞他人
聽到。
待到紅花亭時,余魚同見到駱冰己站在亭中,身上穿著一套月白色的短褂和
長褲,襯著她雪一般的白膩肌膚,長髮隨隨便便地盤在頭上,用一枝木釵固定住
,美麗的臉龐在清晨的柔光下,散發著一股如女神般聖潔的光輝,而她露在衣服
外的每一寸肌膚,無不白潔光潤宛如凝脂,加上窕窈的身段,和凹凸有緻的曲線
,那風華濃熟的姿態,別有一股纖柔婉約的韻味,把他看得呆住了。
駱冰見到余魚同像呆子般看著自己,重重地哼了一聲,面如寒霜地道:「余
魚同!我知道那天偷看我洗澡的人就是你,你也不用再隱瞞了,我在那裡撿到了
你的手珠,你……你這應該己經不是第一次了,你說!你什麼時候開始做這無恥
的勾當的?到現在都做了幾次了?你給我老老實實地全招出來!」說到最後,渾
身已激動得發抖,幾乎那句話幾乎是一字一字地叫出來的。
余魚同見被駱冰識破行藏,知道再隱瞞下去也沒意思,低頭承認道:「四嫂
,沒錯,那天偷看你洗澡的人就是我……那也確實不是第一次了,記得最早的一
次是在前年,咱們搬來才不到兩個月,我……那次我真得不是有心要偷看妳的,
我是剛好有事找妳,從妳房子旁經過時,看到墻身上有個洞,本來是想拿東西堵
住它的,誰知剛好看到妳在裡面洗澡,一看之下,便不能自拔……之後……只要
有機會我就會去看,到現在己經記不清有多少次了,總的也有好幾十次了!」
駱冰聞言大驚,顫聲道:「好幾十次?那麼多?那你……你不是全都……全
都……?」
余魚同道:「是的,妳的一切我全都看過了,不但妳身上的每一寸肌膚,而
且連妳自己……替自己那個的情景我也看過了,四嫂,妳最近那個的次數也多了
起來,這也難怪妳……,其實……其實四哥死了己快兩年了,妳為他做的事己經
夠多了,也夠苦的了,妳根本沒欠他什麼的,妳還這麼年青,不值得為他這麼守
下去的!」
駱冰怒道:「住口!你竟敢對我說這種話,你對得起四哥嗎?你對得起沅妺
妺嗎?」
余魚同激動道:「四哥?我有什麼對他不起的!我為了救他,把一張臉燒成
這樣,他又有過什麼表示了?現在只有他欠我的,我一點都沒欠他的!至於師妺
,我跟她也只有夫妻之名,沒有夫妻之實。」
駱冰聞言大為異,好奇心起,一時間顧不得發作,問道:「胡說八道!什麼
沒有夫妻之實,你們成親都快半年了,為麼會這樣的?」
余魚同見駱冰竟然發言詢問,似有轉機,不禁大為雀躍,答道:「師妹是個
好女孩,但我對她就只有兄妹之情,我根本就不喜歡她,我喜歡的人就只有妳。
本來我以為娶了師妹以後就可以把妳忘掉,但不行,尤其在看過妳的身體以後,
我己經無法和另一個女人歡好了,除了妳,任何人都無法令我勃起,我也有試過
和師妺歡好,但每次都提不起勁來,所以到現在咱們還沒行過周公之禮,她還是
處女之身。四嫂……我真得很辛苦,實在是忍不住了,妳就當可憐可憐我,給了
我吧!就算一次也好!」
駱冰聞言,又羞又氣,臉上脹得通紅,怒罵道:「你這不知廉恥的畜牲!混
帳……!我要通知五哥六哥,讓他用會規來處置你!」說完轉身便走,余魚同見
她要走,呆了一下,見駱冰己走出了亭子,咬了咬牙便追了出去,三兩步跑到了
她面前,伸手一擋,攔住了駱冰的去路,急聲道:「四嫂,我……!」
駱冰見余魚同攔住去路,心中大怒,伸手一撥,猛地把他的手撥了開去,厲
聲罵道:「無恥之徒,你給我滾!我……」就在這時,余魚同另一隻手突然發難
,閃電般連點她身上五處穴道。
駱冰作夢也沒想到一向對她敬若天神的余魚同竟會向她出手襲擊,猝不及防
下一指也沒逃得過去,登時全身無力,向後便倒。
未等駱冰倒地,余魚同彎身一撈,己把她抱了起來,說道:「四嫂,對不起
,我實在控制不了自己……!」說完,抱著駱冰往亭中走去。
駱冰雖然被余魚同封了五處穴道,但啞穴卻沒有被制,見到余魚同抱著自己
走回亭裡,心中隱隱覺得有點不妙,厲聲道:「余魚同,你要幹什麼?快把我放
下來,你以下犯上,不怕會規的裁斷嗎?」
余魚同不理駱冰厲聲喝罵,把她放到亭中的石桌上,繞到她的面前,淚流道
:「四嫂!我罪大惡極,實在死不足惜,妳要通知總舵以會規辦我,我認了,但
這樣就死,我實在不甘心,不論怎樣,今天我是豁出去了,得不到妳的身體,我
死不瞑目!」
駱冰聞言大驚道:「余魚同,你敢,你……!」話未說完,余魚同己一指封
了她的啞穴,登時作聲不得。
余魚同站起身來,擦了擦眼淚,說了聲:「四嫂,對不起……!」說著,便
開始去脫身上的衣服。不一會兒,余魚同赤條條地走到駱冰兩腿之間,抖著手去
解她的上衣扣子。駱冰仰臥桌上,無法看到余魚同動作,心中又急又怒,但苦於
穴道被點,既無法開口罵人,亦無法動彈,只能無助地感覺著自己身上的衣服一
件一件地被余魚同解開、脫掉。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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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先謝謝各位網友的支持,我這故事寫得很慢,之前的一到二章由於沒有
出文的壓力,可以慢慢地寫,所以自以為寫得還強差人意,但自從文章貼出來以
後,看到網友們的熱烈回應,心裡卻多了一點壓力,每次寫完一段,總忍不住想
要貼出來,不知是不是由於這個原因,第三章的感覺看起來比較粗糙,不知各網
友以為如何?
有一點請各位網友幫幫忙:請對這個故事多給點意見,比如說人物描寫有什
麼不對,情節有什麼不合理,哪裡有矛盾,哪裡有錯別字什麼,或者是有什麼建
議,都無所謂,總是要提出來,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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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魚同心中有鬼,怕時間拖久了不好,為免夜長夢多,手下動作如飛,只三
兩下就把駱冰脫剩肚兜和褻褲,顧不上稍停下來欣賞這動人美女的風姿,他把她
的身子翻過來後便去解她的肚兜繩;此時他心中緊張之極,既喜終於得償宿願,
又怕有人來撞破好事,雙手不住抖顫,空有一身本領,又解又拆了半天,弄得滿
身大汗,竟解不掉那一個小小的繩結,卻不知道那結大有來歷,實在不是一般人
可以解開的。
駱冰在這兩年間常常外出尋找殺夫兇手的線索,由於她長得實在太過美艷動
人了,又沒有男伴在身邊,所以幾乎她每次出門在外,都招惹到一些打她主意的
狂蜂狼蝶,還好她身手既高、人又聰明,幾乎都能把那些不長眼的淫賊一一打發
掉。除了一次,有一個淫賊膽大包天,竟在紅花會分舵中潛伏了兩天,終於等到
機會把她迷到,之後便要將她就地正法,幸好那天她穿肚兜時不小心打了個死結
,讓那淫賊在那死結上擔擱了不少時間,就在他正要污辱她時,會友們發現了情
況,及時地衝進房間,把她從失貞的邊緣中拉了出來。
自從那一次以後,駱冰費盡心思,自創了一個特別的繩結,叫做貞婦結,這
結七轉八繞,左穿右插,十分複雜,不明奧妙的人只會越解越緊,難以破解。
果然,余魚同解了良久,始終解不開那礙手礙腳的結,最後,他終於醒覺了
起來,肚子裡暗罵了自己一聲笨蛋,雙手抓住了繩子的兩端用力一分,把它硬生
生扯成兩段。駱冰只覺身上一涼,豐滿的乳房和平坦的小腹已貼到了石桌上──
余魚同已把她的肚兜從她身下抽了出來,遠遠拋在一邊。
余魚同深吸了一口氣,彎下身去,從駱冰的秀髮吻起,粉頸、玉背、蛇腰,
貪婪的嘴唇雨點般落在那一片玉也以的白膩上,同時,一雙手掌從後包住了駱冰
那雙豐滿的乳房,輕輕的捏弄著。可憐駱冰渾身動彈不得,只能以喉嚨中發出「
嗚嗚」的哀鳴來抗議余魚同的無禮。
過了好久,余魚同的嘴巴和雙手不捨地離開了駱冰的身子,他蹲下身去,顫
抖著雙手,把駱冰的褻褲輕輕的褪了下來。只見眼前的一雙美腿白膩修長,滑膩
無暇的玉臀反映著令人眩目的雪白,而那色澤嬌紅的花瓣裂縫在光滑無毛的胯下
原形畢露,一覽無遺,他不禁狠狠地咬了自己的舌頭一下,要證實眼前的美景並
非虛幻。
「呃!」余魚同這一咬把自己的舌頭咬出了血來,但他一點都不覺得痛──
因為這一切是真的,他夢中女神赤裸裸的玉體就在眼前,無遮無掩,任君採擷。
余魚同輕輕地撥開了駱冰那顫抖著的花瓣裂縫,露出了她那彷如處女般粉紅嬌嫩
的秘洞肉壁和洞口那顆神秘的肉珠,只見肉壁上泛著一片晶瑩閃亮的濕潤──卻
是他剛才在她身上活動良久的結果。
余魚同站起身來,他已經忍不住了,他胯下的肉棒早已像一頭怒馬般跳動不
休,他馬上就要佔有眼前那如夢似幻的動人肉體。余魚同本想把駱冰翻過身來,
卻又怕見到她那令人心碎又心軟的痛苦表情,他用力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
算了,反正從後面進去也行的!」說著,他一咬牙,雙膝一頂,從後把駱冰的雙
腳分了開來,一手按住她的蛇腰,一手則抓著他那跳動不休的肉棒,把龜頭在駱
冰的花瓣裂縫上來回地擦了幾下,讓牠沾滿了混合了兩人淫汁的液體後,肉棒抵
住了那嬌艷欲滴的花蕊,抖聲說道:「四嫂,我要進去了!」說完,就待發力壓
前,直搗黃龍,進入那夢寐以求玉體……
駱冰只覺下體一陣悸動,花瓣裂縫已被余魚同的肉棒微微地擠了開來,不禁
呆了一呆,念頭一轉,頓時醒悟到余魚同要從後姦污她;她行走江湖多年,也知
道男女間有這種從後進入的交合姿勢,這並不是她自己試過這種姿勢,而是有幾
次撞破淫賊採花時,那些淫賊正在用的就是這種姿勢,也因為如此,她一直都認
為那是一種最卑鄙、齷齪和淫穢的交合姿勢,現在余魚同竟然要以這種屈辱的姿
勢來污辱自己,一時間既羞且怒得幾欲昏去,玉體猛地激烈顫抖起來。
這時,一隻大手突然拿住了余魚同的後頸,他只覺後頸一麻,登時全身酸軟
無力,動彈不得。那偷襲者手力驚人,提住了余魚同脖子住後退了兩步,把他拉
離了駱冰的身子。余魚同美夢成空,怒得幾乎發瘋,那人的手才鬆開了他的脖子
,便猛地回過頭去,就待喝罵,驚見兩張目無表情的醜臉正看著自己──常氏兄
弟。
余魚同見抓住自己的竟是常氏兄弟,心中一震,猶如一盤冰水自頭頂淋下,
自知今天劫數難逃,腳下一軟,跪倒在地,失聲叫道:「五哥,六哥,我……」
話未說完,已被常氏兄弟的一聲冷哼打斷。
余魚同跪在地下,心中悔,恨,羞,慚紛去沓來;姦淫婦女、以下犯上,這
兩條乃是紅花會中之大戒,不論是誰,只要犯了其中一條,都必死無疑,何況是
兩條皆犯?他今天意圖姦辱義嫂,已是兩罪俱犯的彌天大禍,現在被常氏兄弟當
堂撞破,肯定劫數難逃。他只道常氏兄弟盛怒之下定會將自己一掌打死。
誰知過了良久,兩人毫無動靜,心中驚疑不定,偷偷抬頭看去,只見常氏兄
弟你眼看我眼的,臉上表情奇特,似笑非笑,似怒非怒,他自從認識兩人以來,
從未見過這等表情,呆了一呆,張口欲問,就在這時,常氏兄弟向余魚同做了個
「你跟我來」的手勢,便走出了涼亭,余魚同遲疑地站起身來,回頭不捨地看了
駱冰橫陳桌上的動人的玉體一眼,滿心困惑地跟著常氏兄弟走出了涼亭。
這時,不但余魚同心中奇怪,俯臥桌上的駱冰也是一樣的摸不著頭腦;她的
臉側向了亭口的另一邊,無法看到亭中的情況,聽到來的是常氏兄弟,心中不免
又羞又喜,羞的是自己一絲不掛的醜態已全落入他們的眼中,喜的是自己貞操得
保,雖然渾身上下已被別的男人看了個夠,但畢竟未曾失身於余魚同,身體還是
清白的。
她本道常氏兄弟會先把余魚同一掌打死,再來替她解穴,誰知過了良久,除
了如濤松風和空山鳥鳴外,亭中三人毫無動靜,既沒人說話,也沒人來解她的穴
道。待到三人走出涼亭,駱冰更是疑惑不解,不知常氏兄弟在幹什麼,怎麼不先
來為她解穴,反倒和余魚同出去了?但苦於穴道未解,口不能言,身不能動,枉
自心中著急,卻是毫無辦法。
駱冰聽到三人走出涼亭,沉默了一陣子後,便說起話來,由於這時他們相距
有十多丈,加上亭中松風如濤,駱冰只能斷斷續續地聽到三人間的對話,只聽到
常氏兄弟說道:「余魚……!你可……姦辱義嫂……大罪!」想來那兩兄弟是要
處決余魚同,所以才忘記了來為自己解穴,心中不禁暗怪他們做事不分輕重。
說沒幾句,三人對話聲漸大,開始爭吵起來,但這時剛好風聲大作,駱冰凝
神細聽之下,也只能聽到斷斷續續幾個字,卻無法得知三人在吵些什麼。不久,
爭吵聲突然停了下來,一時間,亭中除了呼呼的風聲以外,什麼都聽不到。駱冰
心中困惑得難過,心中不知怎麼的,反倒為余魚同擔憂起來了──本來她寶貴的
貞操幾乎毀在他的手上,她實在應該恨他入骨才對,但想起那也只是因為他對自
己太痴心之故,而且又未鑄成大錯,就這樣把這結義多年,情同手足的兄弟殺掉
,實在於心不忍。
正在胡思亂想間,駱冰聽到有人走進亭中,正在猜測那究竟是誰之際,忽聽
得一人說道:「老大,你來吧!」聽起來像是常伯志的聲音,駱冰不禁鬆了一口
氣。
就在這時,她只覺一人走到了自己兩腿之間,並在她身上連拍幾下。駱冰只
覺身上一麻一鬆,「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原來他已拍開了她腿上的穴道和啞
穴。
穴道被解,駱冰拉緊的心情登時鬆了下來,雙腿本能地合起來。突然,駱冰
身上一震,接著羞紅上臉;原來她的大腿碰上了一個毛茸茸的東西,她突然醒覺
到現在自己渾身赤裸,胯下妙處一覽無遺,情狀實在不堪之至,可常赫志那裡不
好站,卻偏偏站到自己雙腿之間,實在無禮已極,這時她雙手和頸子的穴道未解
,無法以手遮羞,連雙腳都不能夾起來,心中又羞又怒,開口道:「五哥!你先
拿件衣服給我蓋上!」
那人應了一句:「好嘛!」,然後「呸!呸!」的吐了幾口口水。
駱冰不知常赫志既不繼續為自己解穴,又不拿衣服來給自己蓋上,卻在亂吐
口水,心中不解,忍不住摧道:「五哥!你怎麼……!」
就在這時,一隻粗糙的大手按在了她的腰臀之間,長滿厚繭的手掌刮肉生痛
,沒等她反應過來,下體一陣清涼,身後那人竟把一些口水吐在了她的花瓣裂縫
上,駱冰只覺一陣噁心,不禁呆了一呆,未等她回過神來,只覺下體一緊,花瓣
裂縫已被一個堅硬如鐵的東西從後緊緊地頂住了。駱冰心中大驚,不知究竟發生
了什麼事,正待喝問,「滋!」的一聲,那東西已借助著口水的潤滑,猛地擠開
了她緊閉的花瓣,以迅雷般的速度和力量,深深地剌進了她的體內。
駱冰身體向前一衝,只覺體內空虛已久的部位已被一根既陌生又熟悉的東西
塞得滿滿的,本能地「哎喲!」一聲叫了出來。當她醒悟到插進她體內的是一根
又粗又大得不輸丈夫的男性肉棒時,一切都已變得太遲了,那根可怕的東西已經
在她那緊湊溫暖的陰道裡抽送了起來。
之前一連串突如其來的意外本已把駱冰的心攪的混亂不堪了,現在寶貴的貞
操又這麼不明不白地被毀掉了,一剎那間,她的腦中就如搗翻的蟻窩般亂成一片
,眼中淚水如泉湧出,雙腳本能地亂蹬亂踢,纖腰拼命地扭動著,要把那侵入異
物掙出體外。
但由於駱冰以前從來沒有以這樣的姿勢交合過,她不知道她的掙扎並改變不
了殘酷的事實:這時她的上身俯臥在卓上,雙手穴道未解,所以她的上身根本連
一動不能動,而她的雙腿和纖腰雖然能動,那人一雙有力的手卻按住了她的腰臀
,使她的纖腰無法大幅度的掙動,這不但令她的掙扎徒勞無功,還增加了肉棒和
陰道間的磨擦和衝突。最糟糕的是,她的雙腿只能向後踢到那人的臀部,這麼短
的距離根本無法聚力傷人,那撞擊的力量反而讓那人的肉棒能更容易地深入她的
體內,也讓兩人肉體和性器間的接觸更強烈、更緊密。
過不多久,駱冰身後那人便受不了了,他用力地喘了幾口大氣,想要平息那
激盪的心情和幾乎破關而出的衝動:駱冰的肉體是他渴望已久的,自從他第一次
見到她的時候,他就常常幻想著把她壓在身下的情狀,但無論他的幻想多麼豐富
,他再也想不到那滋味竟會動人到這種程度,光是那一身細緻嫩滑得像深閨小姐
似的白膩肌膚,那兩片幾乎能把他雙手彈開的結實玉臀,和一雙曲線玲瓏的美腿
,就已經帶給他前所未有的剌激各滿足感了,更不要說她那潤、暖、緊、嫩都讓
人無可挑剔的美妙陰道了,再加上她那像是在迎合著他的侵犯似的楚楚可憐的掙
扎,一時間,他只覺一陣陣的快感如浪潮般撲來,忙閉上眼睛,定了下來,一動
不敢動,強忍著那疾風暴雨似襲來的快感。
突然,那人只覺下體一震,發現駱冰的陰道竟然自己跳動了起來,只跳得幾
下,那跳動已變成了不斷的吸吮和推擠,不到一會,他實在忍不住了,大叫了一
聲,腰部用力一挺,大肉棒直插到底,「啊!」隨著駱冰的一尖叫,他的精液如
噴泉般狂湧而出,一滴不漏地全射進了她的子宮內。
「啐!老大,平常你一幹不是最少都要半個時辰的嗎?這次怎麼攪的,那麼
沒用?」
「沒用?老二,我們的四嫂可不是個常人哪,這滋味和平常的實在不一樣,
不知是不是白虎的關係,反正你試一試就知道了!」
兩人的對話傳入駱冰的耳中,驚得她渾身一震,猛地從被姦污後的失神中驚
醒了過來,心中:「這明明是常氏兄弟的聲音沒錯!這究竟是什麼一回事?」
這時,「波!」的一聲,那人把肉棒從駱冰被沾污了的陰道中拔了出來,身
子跟著也離開了她的身體,駱冰本能地夾緊了雙腿,聲嘶力竭地叫道:「你們不
是常氏兄弟!你們究竟是誰?」
背後那兩人聞言大笑,那像是常伯志的聲音道:「四嫂,妳連咱們的聲音都
聽不出來嗎?來!讓我先來樂上一樂後再告訴妳!」說完,駱冰只覺臀部一熱,
一個火盪的身子已貼了上來。
駱冰心中一急,右腳往後一揚,向那人的胯下踼去,這一下純粹出自本能,
又快又狠,不料那人反應甚快,駱冰腿才揚起,那人往左一讓便已避過,右手順
勢一抓,已拿住她的小腿。駱冰右腳受制,便要再起左腳,心中念頭才起,那人
左腿一逼,左腿已被頂在桌沿上,無法發力,再也踼不出去。
那人淫笑道:「四嫂,這花拳繡腿對四哥可能還行,對咱卻是沒用的,妳就
認了吧!」說完,右手一推一按,把駱冰的右腿扳到了桌面上。
駱冰的右腿貼上了冰冷的桌面,心中也跟著一涼:現在她的雙腿一擱桌上,
一垂桌下地被分得開開的,神秘的花瓣裂縫中門大開,那人只要把肉棒向前一探
,就可以輕易地進入她的身體,成為她生命中的第三個男人。
心思亂轉之際,駱冰忽覺那人鬆開了她小腿,轉而把手架在她的腳彎上,她
拼命地想要把腿收回去再踼,但大腿已被頂得了貼近右腰,跟本沒法發力,正待
再掙,下體一動,那人的龜頭已經碰上了她的花瓣裂縫。
「不要……!」隨著駱冰悽厲的慘叫聲,那人粗大的肉棒一寸一寸地沒入了
她無阻無擋的陰道中,把彷似無窮無盡的羞恥和屈辱一寸一寸地送進她的體內,
讓她激動得渾身顫抖不已。
那人把肉棒插進了駱冰嬌潤緊窄的陰道後,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腰部用力,
慢慢地挺動了起來……不到一會,他已漸入佳境,正要加快抽送的速度,就在這
時,他忽覺駱冰那把他肉棒包得緊緊的陰道肉壁開始奇怪地跳動了起來,那種奇
怪的旋律跳得他心浮意燥,忙停止了插入的動作。但他才停下來,那奇異的跳動
也跟著停了下來。
他心中奇怪,轉頭問道:「老大!她那話兒很古怪,怎麼是會跳的?」
那老大笑道:「咱沒說錯吧!她跟咱們以前幹過的那些妞都不一樣!那話兒
不光會跳,還有更厲害的,不然咱怎能那麼快就出來?再幹下去你就知道了!」
那人回過頭來,低頭在駱冰滑不留手的玉背上重重吻了起來,那粗硬的鬚根
剌得她渾身泛起了雞皮疙瘩,駱冰如遭電擊,身體像中箭的鳥兒,拼命地扭動了
起來。那人吻得幾下,便弓起了身子,大肉棒從駱冰那神奇的陰道中慢慢地拔出
了幾寸,再輕柔地插下,又拔出來,輕柔地插下……才不到一會,駱冰的陰道果
如所料的又開始跳動起來,這時,他的心裡已有了準備,沒有像剛才那人般馬上
出醜;他深吸了一口氣,俯下了身體,一手按住駱冰的頭,大肉棒用力地抽動了
起來……一時間,兩人股腹相撞時的「啪啪」聲在亭中激盪不已……
駱冰閉上了一雙妙目,強逼著自己不把那在耳邊迴盪的交合時的淫穢聲和強
姦者的調笑聲放在心上,她努力地忍受著那強烈的插入感和被輪姦失貞的羞恥感
;當第二個男人粗大的肉棒進入她的陰道時,她就知道自己根本無法抵抗他們的
侵犯──他們實在太厲害了,連剛才她那又快又急的一腳都避得過去,看來功力
比自己高上兩籌不止,就算自己穴道未被制,想要死恐怕也不容易,更不要說要
抗拒他們的強暴了,那簡直是做夢!
正胡思亂想間,那人猛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陣陣酸軟酥麻的感覺從下體一
波波地傳來,把駱冰的思緒撕成了碎片,幾乎淹蓋了她的理智,她的嘴巴一張,
幾乎就叫了出來,還好她的定力甚強,猛地咬住了下唇,硬生生地把那跑到了嘴
邊的一聲呻吟吞了回去。
那人不停地抽插了一會,忽覺駱冰那跳動著的陰道竟然劇烈地顫動起來,顫
得他靈魂幾乎出竅,忍不住大叫了一聲:「爽快!」放開了駱冰的右腿,雙手扶
住她的纖腰就是一陣急頂。
駱冰無力反抗那人的姦辱,正在咬緊了牙關硬撐,忽覺右腿脫困,一時間想
也不想,右腿住後便蹬,誰知位置不對,這一蹬踩了個空,反被那人乘機插了一
下狠的,她咬著牙把腿抽了回來,正待再蹬。就在這時,那人抓住她纖腰的雙手
突然一緊,一股熱流從那根把她的陰道填得滿滿的肉棒中流進了她體內深處。
「精液!這是那畜牲的精液!我毀了!我沒有機會翻身了!」駱冰的心中吶
喊著,兩行清淚忍不住奪眶而出。
那人把肉棒拔出來後,一面欣賞著二人的戰果──那從駱冰花瓣裂縫中泊泊
流出的精液,一面向他的同伴問道:「老大,你夠了嗎?要不要再來一次?」
那老大走上前去,伸手封了駱冰雙腿的穴道,說道:「不要了,咱們做正事
要緊!大帥已經說了,只要捉到她,就任咱們處置,要幹她嘛,以後的日子還多
得是!再說十四弟妹還在等著咱們哪!把她弄到手以後,咱們剛好一人一個,也
不用你等我,我等你了!」說著,便把駱冰扶了起來,讓她背靠著桌子坐著。
「呀!你們……!」駱冰的眼光才接觸到站在亭中那兩個渾身赤裸的男人時
,登時發出了一聲驚叫;雖然她早已聽出了他們的聲音,而余魚同和他們之間的
對話也證實了這一點,但她的心底裡卻不相信,也不願定論,總想著那會是其他
人。但現在,她的幻想破滅了,那兩個毀掉她寶貴貞操的畜牲,正是她向來所尊
敬的兄長──常氏兄弟。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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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謝謝各位網友的回應和支持,特別是網友狄和兄,znli2000和感嘆一言兄
的回應,很有建設性,也令本人得到了一些靈感和思考的機會,感謝!不過有一
點可能要讓狄和兄失望了,就是霍青桐的命運已經內定好了,雖然她還是會被人
姦污,但那人卻不是皇帝,至於那是誰,卻要留待後文揭曉。另狄和兄以金庸、
古龍兩位大家相比,雖然是專指情色金庸而言,也實在愧不敢當,萬望以後切勿
以此相譽。
離上次貼文雖然只有半個月,但總覺得已隔得很久似的,忍了快一個星期,
終於忍不住把尚可改進的一節貼出來,看來對一個普通人來說,貼文壓力真是文
章品質的死敵呢!為此,本人決定閉關三個月,希望能借這三個月,把現有文章
的品質和數量再提升一下再貼出來,在此向各位喜歡書劍後傳的網友道個歉,希
望各位可以耐心等待,十一月十八號,書劍後傳第四章第一節準時貼到(當機除
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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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看著駱冰目瞪口呆的樣子,常氏兄弟不禁同聲大笑了起來,
常赫志從地上撿了件衣服一面穿著,一面笑道:「怎麼?四嫂,才不見個把時辰
而已,就忘記咱們是誰了嗎?」
駱冰神志大亂,聲嘶力竭地叫道:「是你們……?為什麼……你們……為什
麼要這麼做?」忽然,腦中靈光一閃,一時間,在她心中纏繞多時的一切疑問都
變得清晰起來,真相似乎已經大白了,忍不住衝口而出道:「是你……奸細就是
你們!」
常赫志嘴角閃過一抹冷笑,說道:「那還用說?沒錯!就是老子把紅花會賣
給朝廷的!不過妳也醒悟得太遲了!」
駱冰激動道:「你們說……紅花會有什麼對你們不起?你們為什麼要出賣我
們,……四哥也是你們害死的?對不對?為什麼?……為什麼?……」
常伯志道:「紅花會是沒什麼對咱們不起!但給過咱什麼好處沒有?咱們在
會中的日子也不短了,半點好處都沒撈到!土地?銀子?女人?什麼都沒有!這
還不止,還要整日裡擔驚受怕,看著身邊的人一個一個地被幹掉,卻一點辦法都
沒有,還不知什麼時候會輪到自己,那種像老鼠一樣東躲西藏的日子老子們早過
膩了,幸好遇到福統領海量汪涵,不計前嫌!所以咱便決定棄暗投明了。不怕告
訴妳,現在咱們已是大帥府裡的待衛統領,這次只要能剿滅紅花會,那一個驍騎
營副都統的位置是少不了咱們的!到時候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做人才有意思!
至於四哥嘛,確實是給咱們做掉的,可笑他對咱一點防備也沒有,老子一下就點
了他的穴道,然後拿起刀子就是這麼一戮!」說著,做了個剌入的手勢。
常赫志接口道:「可笑他到死都不相信那是咱們做的!」說完,兩人哈哈大
笑了起來。
終於知道了誰是殺夫仇人,卻是向來視作手足的結拜兄長,此時駱冰心中不
知該喜該悲,聲撕力竭地罵道:「住口,你們親手殺了他,還有臉叫他做四哥?
四哥沒有你們這樣的兄弟!你們……你們賣友求榮,不得好死!你們……你們…
…」說到這裡,已情緒激盪得無法再說下去。
常伯志陰笑道:「什麼不得好死?現在紅花會已經煙消雲散了,成都分舵已
名存實亡,杭州總舵,武昌和北京分舵已經被搗掉了!等我們再把長安分舵也打
掉了!老子看紅花會拿什麼來報仇?」
駱冰驚聞紅花會大劫臨頭,心神大震,失聲問道:「什麼?你們把其他分舵
也……,你們究竟幹了什麼?」
常伯志陰笑道:「也沒什麼,只不過是把咱們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了朝廷而
已,至於之後的清剿行動,是皇帝老兒的決定,與老子無關!不是為了妳和十四
弟妹,咱還不會來這裡呢!來!老子幫妳把衣服穿上吧!別想拖延時間了,再拖
也不會有人來救妳的,咱們還有正事要幹呢!」說完,彎身便把駱冰的褻褲撿在
手中,走上前去便要幫她穿上。
常赫志聞言向常伯志淫笑道:「老二,反正還要再脫掉的,不要那麼麻煩了
,給她穿上外衣就行了!」常伯志被一言提醒,笑著把褻褲塞進懷裡,彎身便去
撿駱冰的外衣。
聽到常赫志的調笑,駱冰氣得渾身發抖,怒道:「你們……你們白日做夢!
……我寧願死,也不會再給你們淫辱的!」說完,舌頭一伸,便待咬舌自殺。
常伯志眼明手快,一伸手便卡住她的牙關,冷笑道:「四嫂!別那麼決絕!
妳要死是很容易的,但四哥的仇妳不想報了嗎?再說妳已經知道了咱這個天大的
秘密,不想找機會脫身,然後通知會中的兄弟姐妹提防嗎?妳忍心看著他們因為
妳的一時之快而被糊里糊塗的幹掉?」
常赫志接口道:「不但被幹掉,還會被糊里糊塗的幹……比如說十四弟妹,
她對咱們毫無防備,咱們要抓她比拿雙筷子還容易,只要她一落入咱們手中,還
會有什麼客氣的,當然是就地正法……,哼!想不到她還是個處女,余魚同這死
鬼浪費了這尤物!……不過,如果她知道了咱們就是奸細,那就不會那麼容易被
抓住了,咱說得對不對,妳好好想想吧!」
常赫志接口道:「對嘛!看著咱們逍遙法外,風流快活,妳就算死,會死得
瞑目嗎?反正妳已經被咱們玩了,玩一次和玩十次又有什麼分別?還不是一樣的
不乾不淨!與其這樣,還不如乖乖地跟著咱們吧!就算跑不掉,說不定哪天還讓
妳找捕到個報仇的機會!」說完,慢慢地鬆開了手。
兩人的話傳住駱冰的耳中,就像是一道接一道雷擊打在她的心上,她呆了一
呆,一個巨大的聲音在心中吶喊道:「對!我不能死,我要報仇,也不能眼睜睜
地看著這兩隻禽獸逍遙法外,繼續去害其他的弟兄姐妹,反正我的已經身子已經
被這兩隻禽獸沾污了,如果不能手刃仇人,就算到了九泉之下,也沒有面目再去
見四哥!」心中有了決定,伸出的舌頭便縮了回去,「呸!」的一聲,一口口水
向常伯志的臉上吐去。
常伯志和駱冰相交已久,十分清楚她的性格為人,知道她既然已下了決心,
說怎麼也不會動搖,他見駱冰把舌頭縮了回去,知道已經把她說動了,心中大喜
,避過她吐過來的口水後,伸手點了她的啞穴,然後幫她披上外衣,手下當然免
不了毛手毛腳一番,駱冰渾身無法動彈,只能怒瞪著他,眼中似要噴出火來。
常伯志幫駱冰穿好了衣服,把她往身上一扛,便向山下走去,常赫志把余魚
同的屍體踼下山崖,再在亭中來回檢查了一次,確定了沒留下什麼痕跡後,便從
後追了上去。
沒走多遠,常赫志便看到常伯志站在路邊,問道:「老二!發生了什麼事,
幹嘛不走了?」
常伯志向他一揚手,說道:「老大!你來看看這個!」
常赫志走上前去,接過常伯志手中抓著的物事,看了看道:「是條絲絹,像
是從女子衣物上撕下來的,你從哪兒找來這東西?」
常伯志指著一根突出路中的灌木枝條,答道:「就在這裡,剛才我經過這兒
的時候,見它掛在這兒!」
常赫志道:「哦?」
常伯志接著道:「老大,你再看看這布質是不是有點眼熟,好像在哪兒見過
似的!」
常赫志身上一震,醒悟道:「是十四弟妹!沒錯,這布質和她今天穿的那件
一模一樣!」
常伯志續說道:「對,我也這麼猜的!我想這裡方圓十里都沒有其他人住,
除了分舵中的人,不會有人來這裡的,而分舵中會穿著那麼好的衣料,除了十四
弟妹不會有其他人。而且你看,這料子的顏色絲毫沒變,而且斷口整齊,顯然是
剛勾下來不久的……,聽說十四弟妹從沒來過這裡,她的衣服又怎麼會出現在這
裡呢?而且她的武功甚高,就算有什麼事,走得再匆忙,也不會讓衣服被勾掉的
,就算是不小心被勾下來了,也不會不把它收回去的,除非……」
常赫志臉上越來越黑,接口道:「沒錯,這是因為她心慌意亂,神不守舍!
為什麼她會這麼慌張呢?只有一個可能:剛才咱們殺十四弟和輪姦四嫂的時候,
她一定就在附近看著,咱們的事她全知道了,所以才會那麼害怕!走得那麼匆忙
!」
常伯志點頭稱是,道:「這條路一直通到紅花亭,半路沒有分岔,她一定是
上過去了,可能還是跟著咱們來的……,那咱們該怎麼辦,她一定是回分舵去通
風報訊了,咱們的行動要暫停嗎?現在一切都準備好了!如果錯過了這次機會,
下次就不容易了!」
常赫志想了一想,緩緩道:「不要緊的!第一,剛才你在操四嫂的時候,我
聽得有些動靜,當時還以為是個松鼠野雞什麼的,現在想來,應該就是十四弟妹
了,如果是這樣的話,她走了還沒多久,只要咱們走得快一點,憑咱們的腳程,
說不定還可以截住她。第二,就算咱截她不住,讓她先一步回到分舵,但她既要
召集人手,又要向眾人解釋,而咱們的事情那麼複雜,一時三刻她怎麼也不可能
說得清楚的,不等她說清楚,咱們就已經到了。第三,就算說清楚了也沒用,咱
們在會中地位崇高,她又是朝廷大員的女兒,又沒有十四弟在身邊,誰會信她的
話?」
常伯志聞言頓時輕鬆起來,接口道:「第四,就算信了她的話也沒用,陸菲
青不在,十四弟已死,四嫂又已落在咱們手中,舵中已經沒什麼好手了,她孤掌
難鳴,根本敵不住咱們的聯手夾攻!……所以咱們不必擔心,可以放心大膽地繼
續行動!」
常赫志點頭道:「對,那現在咱們快抓緊時間!先把四嫂安頓起來再說!」
說完,身形一閃,向分舵奔去。待到分舵附近,常伯志呼哨了一聲,林中應聲跑
出幾個慓形大漢,常赫志把他們招到跟前,低聲吩咐了起來……
個多時辰後,常氏兄弟走進了分舵大廳。看著被燒得面目全非的大廳和滿地
的屍體,兄弟倆滿意地互看了一眼,常伯志招呼了一聲,一個體形慓悍的大漢走
了進來,大聲報告道:「稟統領,亂黨已全部剿清,經初步點算,除匪首陸菲青
、駱冰、余魚同夫婦和少數殘匪在逃外,共計撲殺亂黨一百三十六人,活抓四十
八人,我方有十八個弟兄殉職,三人失蹤,另有五十多人受傷!」
常伯志罵道:「他媽的!這陸老頭還真行,那些只是普通教眾而已,被他點
撥了兩年後竟變得那麼厲害,咱們已經是攻其無備了,傷亡也那麼大!」
常赫志陰笑道:「再厲害也沒用,還不是都變鬼了?倒是被李沅芷跑掉這事
麻煩!李副將!」
那體形慓悍的漢子挺胸應道:「在!」
常赫志問道:「有沒有匪首李沅芷的消息?」
那漢子忙答道:「有!弟兄們抓到了守門口的教眾,經過拷問,得知她在我
軍合圍前一刻帶著個丫環離開了!」
常伯志聞言,臉色陰沉地道:「聰明!真聰明!她一定也想到了留在這裡沒
用才跑掉的,才剛看著丈夫被咱們幹掉,她居然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清醒過來
,不簡單!看來咱們以前是大過小看她了!她這一走,應該是到山西去找陸老頭
去了,老大,咱要趕緊追上去,要是被她先一步找到陸老頭,咱們的事就麻煩大
了!」
常赫志點頭道:「對,那老傢伙智勇雙全,他一日不死,一日是咱們的心腹
大患!李副將!快去把那條守門狗帶過來,咱們要親自審問!還有,咱兄弟要親
自追緝女匪首李沅芷!你趕快給咱們準備一輛結實的四大車,趕快趕好!對了,
也把那女匪首駱冰給帶過來!」
那漢子行了軍禮,答道:「是!」轉身便往外跑去。
一個時辰後,一個獐頭鼠目的猥瑣漢子駕著一輛大車,緩緩地駛進了已灰飛
煙滅的紅花會長安分舵。這時,常氏兄弟剛從在分舵大廳旁的一個軍帳中走了出
來,那姓李的副將走前兩步,不停嘴地向常氏兄弟報告道:「稟二位統領,未將
為你們準備的這輛車子,它雖然外表粗糙,造形簡單,看起像是運送貨車,除了
較大和較乾淨以外,並不十分起眼,然而車內的擺設就不一樣了;車廂內足有十
尺見方,空間十分寬大,地下舖了四張又厚重的毯子和一大張熟牛皮,幾乎能把
車子行駛時的震動全抵消,車壁的四週都設有大窗,既通風又清爽,而窗頂又掛
有兩層窗簾,除了一層麻簾,還有一層厚重的布簾,完全放下後既可以擋聲又可
以遮影。還有,車裡還備有一張長几,不用時可以折起來掛到車頂上,十分便利
,車頂和車頂下還裝有防奸細的暗釘,還有……」還待再說,被常伯志叫停了。
常赫志向那李副將道:「不錯!就這輛車吧!喏!現在咱們兄弟要親自追緝
女匪首李沅芷,這裡的一切都交給你處理了,你要好好善後!至於那女匪首駱冰
,她武功高強,你們制她不住的,咱們也帶走了!」說著,回身看了常伯志一眼
,常伯志會意,轉身走回軍帳中。
那李副將聽到常赫志把清理善後那麼大的肥肉交到自己手中,高興得張大了
嘴巴,不知該說些什麼。不一會,雙手被反縛,小嘴裡被塞了一團布絮的駱冰,
雙腳亂踢地被常伯志從帳中抱了出來。常赫志向李副將大聲吩咐了幾句,兩人一
齊向大車走去。
常氏兄弟上了車,把駱冰放在一邊,招呼了一聲,車子緩緩地離開分舵所在
,沿著大路向西駛去。
車子才離開營區,常伯志把窗簾放了下來,回身向常赫志問道:「老大,咱
們比十四弟妹晚了三個時辰動身,要快點把時間追回來才行!否則讓她先一步找
到陸老鬼就麻煩了!」
常赫志應道:「老二,你不必擔心什麼的,十四弟妹雖然比咱們早走了三個
時辰,但從這裡到山西有好幾百路,一路上關卡重重,她為了避開官兵,一定是
不走大道走小路的,加上她這回走得匆忙,盤川帶得不足,座騎又差,又帶了個
丫頭,一定走不快的,咱們坐的雖然是馬車,但只要沿官道直走,不到一天,就
可以趕在她的前面了!」
常赫志拍手道:「對!老大,咱們可以先到縣城,備足糧水,養足精神!到
時以逸待勞,一定可以將她手到拿來。老大,我已看上她很久了,如果這次她真
叫咱們抓到了,你得把她讓給我,我非要做她的第一個男人不可!」
常赫志答道:「好!就留給你吧!她全身的處女地都讓你來破!可以了嗎?
」說著,眼睛瞟了躺在一角,釵橫髮亂,衣衫不整的駱冰一眼,續道:「只是…
…咱天天要對著四嫂這樣的尤物,要養足精神,以逸待勞,恐怕……哈哈……恐
怕還真不容易啊!」說完,倆兄弟一齊淫笑了起來。
這時,駱冰聽到他們肆無忌憚地在討論怎麼姦嫂辱妹,一張俏臉頓時脹得通
紅,雙膝一抬一夾,把塞在口中的那團布絮夾走了,未等一口氣喘定,便已開口
罵道:「你們兩隻畜牲住嘴,你們殺兄姦嫂,你們……你們……!」她心情激盪
,一時間竟想不到該怎麼罵下去。
「嘻嘻……呵呵呵……!」常氏兄弟一齊淫笑了起來,常赫志把一張醜臉貼
近駱冰道:「對啊!兄!咱們確是殺了,嫂嘛!姦一次卻還未夠呢!幸好四嫂你
提醒咱!今天早上咱還未盡興的,來吧!現在咱們來再大戰三百回合!」說完,
雙手一伸,抓住了駱冰的衣襟。
「啊!」駱冰驚叫一聲,雙腳向後一收,然後猛地蹬出,常赫志感到她的雙
腳一動,身子一側,便待閃避。但駱冰這一腳半出自本能,半由驚懼憤怒所驅動
,又勁又急,他身子才側到一半,駱冰那一蹬已到,猛地踩到了他的腰肋上,「
撕!」「碰!」兩聲傳來,常赫志撞上了車壁上,手裡還抓著駱冰的兩片衣襟。
駱冰掙扎著坐起身來,尚未坐穩,便覺胸口一陣清涼,低頭一看,驚見自己
那雙引以為傲的豐乳已從被撕破的衣襟中脫穎而出,完全展露在殺夫仇人的眼前
。她雖然在今晨才被他兩兄弟輪姦過一次,但那時候情況突然,她的心中十分混
亂,雖是失貞受辱,卻沒什麼真實感。但現在她卻是頭腦清醒,感官清晰,當要
再次面對被兩人輪姦的現實,她的感覺便如初次失貞般強烈。「啊!」她驚叫一
聲,便欲掩住前胸,但雙手被縛在身後,無法回防,無奈之下只有把雙腿捲曲胸
前,擋在那雙遮不住的豐滿乳房前面。
常伯志冷眼旁觀,看到駱冰拼命把腳靠向胸前,徒勞地想要用隻腳阻擋他們
的視眼,那既羞又怒的動人姿態,看的他渾身發熱,慾火幾如火山爆發,淫笑道
:「老大!看來四嫂不是很喜歡你,還是讓我來吧!」說著,身子已向駱冰逼了
過去。
駱冰剛才蹬開常赫志那一腳幾乎已傾盡全身之力,加上上身裸露,心中羞赧
,已失去了剛才的銳氣,見常伯志氣勢洶洶地向自己逼來,心中一怯,雙腳亂踩
,身子不住退後。但那車廂才有多大,後退不到三尺,駱冰只覺背上一動,驚覺
已被逼進死角之中,退無可退,情急之下,雙腿一先一後向常伯志面門狂蹬了過
去。
常伯志眼前一花,兩道黑影向面上撲來,不慌不忙地把頭往左右一晃,不差
分毫地避過駱冰那毫無方寸的兩腳,然後雙手一抓。駱冰一腳踢空,便要回腳再
踼,突覺腿上一緊,褲管已被常伯志抓住,用力一掙,「撕!」「撕!」兩聲,
駱冰只覺小腿一涼,兩隻褲管已被常伯志撕破。
常伯志有心炫耀,雙手順著駱冰一雙修長的大腿往下探去,雙手所到之處布
絮紛飛,卻是駱冰的褲子被他的一雙手硬生生地撕成無數的小片。眨眼間,駱冰
的雙腳已被常伯志頂在外門,無法收回,心中正自焦急,忽覺壓力一減,原來常
伯志已退了開去。
駱冰才喘過一口氣,卻見常伯志已站起身來,三兩下就把身上的衣服脫得精
光,露出一身如盤根錯節般的肌肉,胯下那根脹得紫紅嚇人的粗大肉棒,更像是
示威似地不斷跳動著,駱冰才看了一眼,便被嚇了一跳,不禁想到:「這顏色怎
會是這樣的!」想到這裡,心頭不禁一陣亂跳,俏臉騰地紅了起來,把頭別過了
一邊,不敢再望那可怕的東西一眼。
常伯志低頭細看著這坐在身前的美麗義嫂,看著她那嬌艷欲滴、透著一抹丹
酡的、白玉似的雙靨、那被撕得七零八落的褲子裡的兩條白嫩修長的大腿,襯在
一雙雪白美乳上的兩顆蓓蕾在顫抖的雙腿間忽隱忽現,觸眼處一片動人心魄的白
膩,看得他慾火急昇,難以自控。乘駱冰視線稍移之際,他猛地彎下身去,雙手
一動,已抓住她那兩個纖弱的腳踝,用力把她向自己拉過去。
駱冰一時不察,唯一能力抗強暴的雙腳已落入仇人的手裡,心中大驚,忙用
力掙動雙腳。但常伯志功力遠在駱冰之上,而且平常練的就是一雙肉掌,實在力
量非凡,加上她今天連受重大打擊,體力困頓,那能是他的對手?駱冰猛掙幾下
,只覺常伯志的雙手紋風不動,便知大勢已去,失望之余,開口罵道:「畜牲,
放開我……你……你給我滾開!」
常伯志不理她的痛罵,把她拉到身前,住下一跪,剛好跪在她的兩腿之間,
向身後的常赫志道:「老大!幫我抓住她!」說著把駱冰的兩個腳踝交到了常赫
志手裡,然後低下頭去,一口含住了駱冰的右乳尖,舔咂了起來。
駱冰渾身一震,身體立時如中箭的兔子般拼命地扭動了起來,一雙腳更是用
力地踢動,那瘋狂的動作,讓常伯志感覺得像是騎上了一匹狂跳不定的烈馬一樣
。幾經辛苦,駱冰終於成功地把乳尖從那夢般的嘴巴裡脫離了出來,但常伯志毫
不放鬆,他用力地按住了她,伸出了如蛇的舌頭,在面前那雙晃得他目眩心跳的
雪白美乳上左一下右一下地舔動著,這時,駱冰完全無法抗拒兩人的力量,玉體
被按得死死的,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常伯志在她的身上亂舔,舔得她渾身泛起了雞
皮疙瘩。
過了一會,常伯志感覺到身下這美麗義嫂的掙扎開始減輕了,知道她的力氣
快用完了,便抽出了右手,向她的大腿上摸去。這時,駱冰的注意力已被胸前那
條滑膩膩的噁心舌頭吸引住了,沒有在意到那隻在大腿上游移不定的怪手。常伯
志見駱冰沒有留意,右手便更放肆地往上摸去,隨即碰到了駱冰的花瓣裂縫。
駱冰只覺下體一陣不安,一隻怪手已蓋住了自己的花瓣裂縫,不禁吃了一驚
,纖腰一抬,便欲脫出牠的侵犯,但她發現得太遲了,那怪手已認定了目標,駱
冰只覺下體一痛,一截粗糙的手指已剌進了她乾燥的陰道內。「呀!」駱冰尖叫
了一聲,心中一陣虛弱,屈辱的眼淚忍不住奪眶而出。
常伯志見奸計得呈,便放開了嘴巴,挺直了身子,左手按在駱冰的胸前,在
把中指全送住駱冰無助的陰道的同時,手上發勁,用力地顫動起來,駱冰只覺一
陣酥麻從下體傳來,嘴巴一張,幾乎叫了出來,忙咬牙忍住。過了一會,常赫志
現繞到了常伯志對面,把駱冰那雙雪白修長的大腿用力地分開,說道:「老二!
我快忍不住了,你別再浪費時間了,快動手吧!」。
常伯志淫笑道:「老大!我也快忍不住了!」說著,把中指從駱冰的陰道中
抽了出來,只見一絲晶瑩剔透的銀線連在那根醜陋烏黑的中指上,被帶出了駱冰
的陰道。
常伯志把那根泛著妖異光芒的中指伸到了駱冰的面前,哈哈大笑道:「四嫂
!知道這是什麼嗎?」駱冰臉上一紅,「呸」一言不發地把頭側向一邊。常伯志
伸手抓住了駱冰的臉頰,用力地把她頭轉向自己,淫笑道:「不看就行了嗎?這
是淫水!妳的淫水!妳看!雖然妳的心不想跟咱快活,妳的身體看起來倒願意得
很呢!」
駱冰雙唇一動,「呸!」的一聲,一口口水向常伯志吐去,常伯志側頭避過
,冷笑一聲,把駱冰的雙腳高舉過頭,交到了對面的常赫志手裡。常赫志雙手抓
住了駱冰的腳彎用力往後拉,使她那光滑無毛的私處完全暴露在兩人的面前。
常伯志跪前半步,脹到了極點的大肉棒抵住了駱冰的花瓣裂縫,這時,駱冰
的身體像發了瘋似地掙扎、扭動了起來,他的大肉棒雖對準了目標,卻未能再進
一步。但他一點也不焦急,他知道她的體力很快就會被這種發瘋以的掙扎耗盡,
到了那時候,他的肉棒就可以直搗黃龍,再次佔有這美麗的四嫂。果不然,不到
一會,駱冰的動作開始慢了下來,常伯志瞧準一個機會,腰間發力,大肉棒以泰
山壓頂的姿態擠開了駱冰的花瓣,再次闖進了她緊湊溫暖的陰道中。
「嗚!」駱冰喉中發出了一聲不知是失望還是解脫的模糊叫聲,全力掙扎著
的玉體像靈魂突然被抽走了似的,完全放軟了下來,常伯志見她放棄了抵抗,心
中爽快,大肉棒開始在她那緊湊的陰道中輕快地在抽送著,同時雙手前抓住了她
的一雙美乳,毫不忌憚地揉弄著……。駱冰把俏臉側向了一邊,閉上了雙眼,一
動不動地任由那兩個惡魔不斷地肆意玩弄和挑逗著她那美麗動人的身體,屈辱的
淚水流過了她的臉,淌到了臉下的牛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