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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1-08-20 17:42

我37岁的美好身体5

我给老公留条:“我出门散心。勿找。”  我带上换洗衣服和小跳蛋出门,砰地撞上门锁,叫电梯。  电梯来了。电梯姑娘看我又进去,没话找话:“刚回来又走呀?”  我说:“啊。”  心话说:哪儿来这么多废话?  电梯停。门开。我出电梯,走到楼门口,忽然看见畜生的身影从远处走来。  外面光线强。楼道黑。他还没看见我。  我的心跳立刻加快。怎办?  我吱溜闪身回来,像受围捕的兔子,扭头冲上消防楼梯。  电梯姑娘会不会又跟那畜生没话找话说刚看见我?  那畜生会不会心血来潮爬楼梯?  我怎么逃出这牢笼?  我家这是波浪形大板儿楼[豪华版筒子楼],八个单元,各层楼道平级相通,可从某单元上到任一层楼,横着走到任一单元。  这种“大通铺式”的设计初衷可能是为了方便记性不好、腿脚不利落的人[记错单元没关系~]。  可总有老头老太嘟囔谁谁家又被盗了、这楼结构方便贼人。他们呼吁横向封堵楼道,只能上下,不能横串。  这事儿一直黑不搭白不搭撂着。封堵说说容易,谁掏钱?  一个邪恶计划瞬间在额叶脑成形。老天助我!  小兔子心慌慌冲上二楼,毫不犹豫拐弯横着往左跑,咣一声,脸生疼,一看,撞铁栏杆上了。计划赶不上变化。  干他娘!啥时安的?为了迎奥运?我住的高层还没动静,看来是从低层开始。  咋办?  一楼传来熟悉的说话声。  电梯姑娘:“哟大哥下班了?我姐刚出电梯。是不是接您去了?”  畜牲:“嗯?谁?!”  电梯姑娘:“你没看见?不会吧?她刚出电梯……”  剩下的对话来不及听。小兔子拔腿往上跑到三楼,扭身拐弯,一看,铁栏杆也安好了,瓷瓷实实。  这时听见猎人的脚步声顺着楼梯往上来,啪哒、啪哒,不急不慌,稳重阴险。  今儿白天到的高潮太多,副作用现在开始了,腰酸腿晃,脚腕发软。上四楼?  四楼会不会也安好铁栏杆了?  我气喘吁吁,猛捶301的门。我知道301的猥琐男偷偷喜欢我,每次在楼下碰见,他老心怀鬼胎偷偷看我,眼神闪烁复杂。  下边楼梯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在我耳朵里,脚步声被放大,听上去是Kellerman,是Mahone。  301的门终于开了,是猥琐儿子,十四、五岁,一个半大小子。  猥琐儿子说:“阿姨……”  我一步冲进门,顺手把门撞上、锁严,问:“你家停电了么?”  猥琐儿子满脸无辜地说:“没停啊。”  我说:“我家停了。我想冲个澡。我家热水器是电的,停电就不出水。”  猥琐儿子有点儿发木,愣愣望着我。  我问:“你爸呢?”  猥琐儿子说:“我爸没下班……”  他看着眼前这个惊魂未定、浑身大汗的成年女人,懵了。  我说:“帮阿姨个忙,把热水打开,快点儿。”  我把他推进卫生间,我站外边关上门,冲进厨房抄起一把炒菜铲子,从外边把卫生间的门把手别上。猥琐儿子被关在里边。  现在301暂时归我用。我冲到南面窗台,推开窗户看外头。  这是三楼,按说不高,可从这儿看小区地面还是挺眼晕。旁边树杈子倒是够粗,可离窗台太远[我从小最怕体育课]。  还好,他家空调压缩机挂在窗外偏左手,201的空调压缩机偏右一点,对我来说就是上天赐予我的大台阶。  咣咣咣,猥琐儿子从卫生间里往外推门。与此同时,301的户门也被砸响,粗暴野蛮,像霸王龙要进来。  to跳ornotto跳?事已至此,我没的选择。对落入畜牲之手的恐惧压过了我的恐高焦虑。  我钻出窗户,脱下凉拖往一楼一扔,换洗衣服也扔下去,然后光着脚踩着301的空调压缩机往201的空调压缩机上斜着蹦。  居民小区里连续十六年的模范太太,现如今大伏天光着脚惊魂未定气喘吁吁顺着楼体外挂空调压缩机一门心思要逃离自己的家。  呼~还好,落稳了。  201的薛老太九十岁,正站窗前浇花,冷不丁看见玻璃窗外跳下一人,我眼见她手一抖,眼珠更混,瘪嘴一松。  空调猿猴停不住,紧跟着就往地面蹦。  垂直跳下去。落脚处是一大摊水,空调压缩出来的,水下地面被沤出一层厚厚青苔。我落地以后,脚底哧溜一滑,身子失去重心,牙磕一三角铁上。  37岁的红杏连滚带爬,顾不上形象顾不上疼,拣起衣服拔腿就跑,惶惶如败家之犬。  光脚跑在居民区的路面。地面有烟头、有狗屎、有烤羊肉串的签子、有啤酒瓶子盖儿、有碎玻璃碴儿。  脚底传来剧痛。我只顾往前跑,不敢回头,但意识到全世界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  等我狂奔到小区大门,发现老天爷对我还真不错,平时在我们小区大门口成串趴活儿的出租车现在一辆没有。  [老人家已经用空调压缩机给我一大台阶,我还奢求什么?做人不能太贪~]  天闷热,喘不上气。我越跑腿越软,越跑越没劲儿。绝望中,一辆轻型摩托车慢慢超过我,骑摩托的是一女白领,扭头看我。  不管三七二十一,我噌一下窜上她摩托后座,搂着她腰歇斯底里喊:“往前!快!”  摩托晃了晃,找回重心。女白领加油。我的头发飘起来。摩托载着这对陌生组合,狠狠碾轧柏油路面。  当时心里暗叹天无绝人之路。现在站在奈何桥头往回看,切肤感慨福祸两相依。  很多时候觉得不幸,却参不透其实不幸就是幸;而当你长出一口气庆幸自己走运时,哪悟得出真正的厄运才刚刚开始?  摩托白领扭头问:“你上哪儿?”  我说:“前头那车站。”  这时我的舌尖已经感知,我嘴里全是血。  车站到了。正值下班高峰,流动人口多,情况复杂,就算有人追我,也相对容易逃脱。  我跳下摩托,撒丫子之字形罗拉快跑,很快融进茫茫人海。  我一边跑一边搜寻空出租。一辆,是满的。又一辆,还是满的。死活就没有空的。  终于看见一出租停路边,坐后排的乘客打开门,一条腿迈出来,还坐那儿唧唧歪歪等着打发票。  我冲过去一把给他揪出来、我窜进去、带上门,呼哧带喘,说:“师傅,快开!”  司机歪头打量我。  我冲他龇着血红的牙说:“我有钱!快开!”  司机启动了车子,慢悠悠问:“怎么意思?咱上妇联?还是找个地儿自首去?”  我凶狠瞪他。他看我这神情,赶紧打哈哈:“您别生气,呵呵,我这人就爱开个玩笑唔的。”  他专心开车,不再多嘴,心里可能在想:今儿回家饭桌上有的说了——嘿我拉了一女兰博。  忽然觉得脚掌剧痛,扎了东西。我探手下去拔出来一看,是一枚自攻螺丝钉,尖头,十字儿,不长,带血。  这螺丝钉算一念想。我已经不能回去了。  出租直奔大坏蛋那儿。  一路上始终扭回头看后玻璃,惊魂未定。那一刻我意识到,其实,我已经没有“家”了。  到了。结账、下车、进公寓大楼。  敲门。  等开门那几秒钟怎么那么漫长?小兔子心里慌乱如麻。神经末稍微颤。汗水哗哗分泌。身子激动得可劲儿抖。  门开。  他光着膀子穿内裤站门里。这回温柔多了,没给我横着揪进去。他看着我的样子,愣住了。  我站门口,头发散乱,光着脚,脸肘腿脚手上全是青苔稀泥,裙子破碎,胳膊有伤口流着血,口子不如脚板伤口深,嘴里的血已经淌到肩膀上。  他向我伸出手,把我带进公寓,关上户门,拉我进卫生间冲澡、然后拿一瓶白酒往我伤口上浇。  嘴唇里边被牙齿啃开一个口子,现在肿老高。  万幸,牙还全,没磕掉,但门牙有点儿活动。  我试图跟他说清楚发生了什么,可后来我发现我语言颠三倒四,有些车轱辘话说了好几回,却漏掉一些细节没来及说。  我有点儿像酒后微醺,嘴唇少有的松驰,语速很快,还边说边笑。  他看着我,目光有点儿担心。  我说:“我跳楼下来摔了个狗啃泥,听见裙子呲啦撕开了。”  说到这儿我忽然莫名其妙地爆发出大笑。  可笑的是我当时的糗样,可笑的是辛酸人生。可笑的是我青春虚度,可笑的是37个酷夏严冬。  我神经质抽着肩膀,不料越抽越厉害,最后控制不住地全身抖动,此时已笑到失声。  他抱住我,亲我。  慢慢地,我不再说话,也不再笑。三伏天儿,我在情人怀里,无声地狠命哆嗦。  他说:“走。”  我说:“好呀。咱上哪儿?”  我以为他说要出发去远行  他说:“上医院。”  我说:“不,我不上医院。”  他说:“医院能给消毒。”  我说:“你不给消完了么?”  他说:“我这白酒清创不正规啊。”  我说:“我就不上医院。”  他说:“那你想上哪儿?”  我说:“离开北京。现在。”  他说:“你怕丫找来?”  我说:“嗯。他说过要弄死你。”  他笑说:“哟嗬,丫打过架么?”  我说:“没。”  他笑说:“丫知道我什么人么?”  我说:“不知道。”  他说:“完了。甭听丫那儿瞎呲。肏,谁弄死谁还不知道呢。”  我说:“别别别别弄出人命。就算为了我,好不好?你答应我。”  他说:“好吧。”  我说:“你弄到车了?”  他说:“啊当然了。就停门口了。这不等着你呢么。”  我说:“咱这就走,好么?”  他说:“好,但先去医院。”  他这车还真漂亮,洗得干干净净。  坐车上了医院,外科急诊清创消毒缝针包扎打破伤风针开消炎药。出了医院,他带我去一馆子给我压惊。  馆子里空调冷气开着,室温却足有四十度。现场乌殃乌殃的,挤满各路贪欲禽兽,都低头跟那儿呱叽呱叽狠吃吸溜吸溜猛喝。  辣椒味、酱油味、水煮的口水油味、葱姜蒜味、鱼腥味、酒香味充斥鼻腔。  好不容易找一空位,落坐,伤口这才疼上来,疼得我浑身大汗,头发里都湿了。我的眼睛一直警惕地扫着餐馆玻璃窗外。  饭菜上桌,他轻松地说:“吃你的吧。没事儿。”  我说:“有事儿。”  他问:“啥事儿?”  我说:“我觉他就在这附近。”  他说:“你老公?我借丫一胆儿。光嘴上练活儿砍这砍那,傻屄都会。丫跟我叫板?肏!”  我生命中这两个男人,各自都放出狠话,现在看这架式,俩人都憋足了,迟早相遇。  一个耿直霸道,一个阴损蔫坏。这二虎相争,谁死谁伤?  我心神不宁,胡乱夹两筷子地三鲜。刚吃一口,忽然余光看见窗外电线杆子后边露出半个人影。  那身形那轮廓我太熟不过了!我鼻腔立刻塞满屠宰厂浓厚呛人的黏稠腥气,饭菜香味荡然无存。  大坏蛋还不知道,只顾埋头猛吃。  我头皮麻了,手指痉挛,舌头硬了,像活见鬼。我不敢抬头,低声说:“我看见他了!他他他就在外头。”  他直起身,放肆地看窗外,右手撂下筷子,习惯性地摸向牛仔裤右后腰[行云流水都没他动作流畅],嘴里问:“丫跟哪儿呢?”  我壮起胆子抬头看窗外,那人影不见了。  电线杆子孤零零戳那儿,貌似很无辜。窗外的人行色匆匆,一个个道貌岸然。  我说:“现在……没了~~”  他望着我,眼神里有同情、有怜悯,有心疼、有无奈。  我解释说:“刚才他就站那电线杆子后头,真的!”  他说:“姐,你太紧张了。放松点儿,啊,听话。人太紧张了就出现幻觉。  出现幻觉就快疯了。”  我说:“我真的看见他了!”  他说:“好,我信我姐。丫就跟外头呢。你等我吃完行么?吃完饭我出去会会丫的。”  我说:“我害怕。”  他说:“我在你怕啥?”  我说:“咱离开这儿好么?走远远的。”  他说:“好。你让我吃完这一口啊。”  那顿饭我吃得心惊肉跳,吃的什么菜、菜是什么菜系的,全没记住。  吃完他结账。  起身往门口走的时候,他搂住我,我揽住他的腰,顺势悄悄摸他牛仔裤后腰,摸到长长的一根家伙,硬硬的,知不道是啥。  我扒着馆子大玻璃门,往外头四下来回扫视,十足惊弓之鸟,却没再发现那职业搞屠宰的畜牲。  大坏蛋轻松自如,上车启动引擎,把车开到门口,为我打开副驾车门。我跳上去,哆哆嗦嗦关好车门、赶紧锁严。  我说:“快快快快~~~~”  他从容镇定地说:“姐你真挺可爱的。”  我说:“走走走走赶紧!”  他一把轮儿一脚油。车子窜出去。  上了四环,车跑80。车灯光束所照区域之外一概黑乎乎。  我一直看后头,老感觉有车尾随我们。恐惧如浩瀚夜空,把我瓷瓷实实笼罩。  车到四方桥,掰上京沈。车速提到150,我心率160,时不时回头看后玻璃。  他轻松镇定地说:“好了,姐,放心吧。就算丫跟踪你,丫有咱这么好车技么?”  大坏蛋车技确实让我惊叹。见车超车、见缝插车就甭说了,他还频频炫技,跑个十公里就在高速行驶中突然原地掉头换倒挡,小轿车飞速倒退,  耍一公里再如法炮制正过来接着开,动作轻松流畅,车到他手里就跟海豚表演似的。  他说:“报告领导,后方没有可疑车辆,请指示。”  我说:“好了好了,我有点儿晕。你老老实实往前开就行。”  他说:“老老实实多没劲。它不刺激啊。”  我问:“流氓,咱这奔哪儿?”  他说:“睡你的。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我听他话,闭了几下眼睛,很快又睁开。哪有心思睡觉?就算困得要死,我哪里睡得着?  “我说。”  “哦。”  “大流氓?”  “哎您说。”  “你后腰里别的那是什么啊?”  “玩意儿。”  “玩意儿?干嘛用的?”  “呵,你最好别知道答案。”  “为什么?”  “不该女孩子知道的就别问。”  二十年来,头一次又听见人家称呼我“女孩子”。我忽悠一下如坠梦中。  告别“女孩子”的如花年华已经二十年。今儿个居然在37岁高龄再次听见,恍惚中有点儿时空搭错线的感觉。  嫁了个老公很冷漠,琢磨不透他到底想什么。  找了个情夫比我小;心理年龄比我大,处处体贴照顾我,居然还能“罩”着我。命运弄人。  漆黑的高速路上,我们擦着地皮平稳飞驰。  前后车辆不多。  我问:“你困么?”  他说:“有点儿。”  我扭开车载CD,立刻听到高分贝高清晰的嗓音:……我还能够怎么说/怎么说都是错/你对我说/离开就会解脱/试着自己去生活/着找寻自我/别再为爱蹉跎……  我一边听一边跟着哼唱。  一曲终了。我自问:离开真的会解脱么?  我关了CD。车里安静下来。  他熟练地开着车,刚消停一会儿,又来了坏主意:“抬起屁股。”  我抬起屁股,他伸手把我坐的副驾座位往后挪了一尺。  我的空间更宽敞,腿能全伸直了这回。  他说:“把裙子脱喽。”  我问:“干嘛呀?”  他说:“让你脱你就脱。”  我顺从地欠起屁股脱掉裙子,感觉怪怪的。一会儿进休息区万一被人看见多难为情啊?黑天也挡不住色狼的眼睛。  他指着中控台说:“俩腿搁上来。”  我照办,屁股坐在座位上,两条光大腿翘上中控台,两只光脚贴着挡风玻璃,显得相当放肆。  车里开着冷风。微凉和刺激让我大腿表面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右手摸我腿,摸出鸡皮疙瘩,就关了冷风。  我再问:“嘛呀你?”  他拿出那盒儿跳蛋说:“塞里。”  我接过来,明知故问:“塞哪儿?”  他说:“屄。”  我说:“哎呀……不好吧……”  他说:“赶紧的。”  我这人一向反感别人命令我做这做那,可跟他在一起居然爱听祈使句,一听下边很快就湿,你说怪不怪?  我分开大腿,从铝盒儿里取出那六枚串连跳蛋,一颗一颗塞进热屄。空调冷风把不锈钢小跳蛋吹得冰凉。  刚塞进五颗,大坏蛋就狠狠捻弄胸花儿花蕊[跳蛋摇控器]。  最后一颗还在我手心里,来不及塞进去就跟屄里的伙伴同时狂乱颤动,每颗的震颤频率都不一样。  太刺激。我不安地扭动屁股和腰肢,看着风档外的无边夜色,不知羞耻地呻吟出声儿。  他再开CD。高分贝的狂野音乐让我更加血脉贲张,太阳穴杠杠悸动。  他让我坐得离他近点儿,然后右手伸过来摸我下边。我叉开两条肉腿,挺起屁股,放荡地让他摸屄。  他的中指狠狠插进来。我叫一声,不由自主双手握住他的手,紧紧、紧紧、紧紧。  我看到我自己的两只光脚使劲绷直,脚趾痉挛,羞涩、好看。  一阵晕眩!  High过之后,我松开他的手,放下两腿。他收回右手,抬到鼻子底下,闻闻手指。这流氓。  我低声问:“我刚才……是不是太放荡了?”  他说:“嗯,是够荡的。”  车子开啊开,继续在平滑的柏油高速路面“低飞”。  高潮过后,他关了音乐,和我轻声聊了几句刚才的感受。  我的眼皮很快睁不开了。此时已接近午夜。这一天,我达到了多少次高潮?  数也数不清。我只知道现在俩腿很沉很沉。  我梦见我跑马拉松,慢镜头,很累、很累~~  感到车子停下来。我一下惊醒,慌张地四下张望。车窗外还是一片昏黑。发觉车窗玻璃被降下来了。我闻到海风,浓腥!  他还坐在驾驶席上,车子已经熄了火。  我问:“这是哪儿?”  他说:“管丫呢,反正一会儿这能看海上日出。”  我神经兮兮地赶紧看车后。  他微笑起来,说:“你就放心吧。这么些年了,我还没碰上一个开车能咬住我的对手。”  他下车,伸懒腰、点根儿烟。  我说:“我也下去。”  他说:“不行,你脚不行。我就离开你两米。”他指指中控台:“你把脚翘上头,帮助血液回流,止疼。”  原来路上他让我把脚翘高还有临床依据?暂且信他。  委身嫁人十六载,菜刀伤过手、开水烫过脚、感冒发过烧,我老公从来就没问过我、就没上过心。  十六年来他就两点一线过日子,想都没想过带我半夜离京、到海边看日出。  他饭来张口衣来伸手,根本没体贴过我。他就一头猪。跟猪搭帮,只有沉重,没有惊喜。  现在我真的甩掉他了么?  大流氓抽完烟,走过来拉开车门,把座椅放平,让我躺下,然后他爱怜地轻轻摸我脚,柔声问:“疼吧?”  我点头。  他说:“受伤的第一天夜里最疼,难熬。不过没关系,从此以后有坏蛋陪你。”  我眼眶发热,耳朵听见悬崖下的涛声。!`他双手合十,像捧着两大块软豆腐一样捧着我的脚,隔着包裹绷带若即若离吻我脚,轻声说:“睡吧。”  我梦见我在一座诡异的建筑物里发了疯地跑,后边有一头老虎追我。拼命跑,可怎么也冲不出那座建筑。  醒来,已天光大亮。他趴我旁边笑咪咪望着我,柔声问:“谁又欺负我姐了?”  我说:“我嚷嚷了?”?  他说:“又做噩梦了?”  我说:“嗯,累死了。你不睏啊?”  他说:“我睏啊。”  我说:“睏你倒睡呀。”  他说:“这么可爱一姐姐躺我车里,怎么看都看不够。”  他还是笑咪咪的。  我问:“你嘿吧嘿的笑什么?”  他说:“今儿阴天,看不到日出。”  我坐起来看看外头。天上果然布满阴霾。我们这车停在一高高的悬崖上面,悬崖下边就是大海。  大海无边,灰朦朦的。空气比城里凉很多。海风更烈、闻上去更腥,吹得脸蛋胳膊大腿哪儿哪儿都湿乎乎的,黏了乎拽,不爽。  我说:“看不见日出没关系。看看海景也不错。”  他问:“喜欢这儿么?”  “第一次来,还说不上喜欢不喜欢。你来过这儿?”  “嗯,来过几次。”  “跟谁?”  “呵呵,以后告诉你。姐你脚还疼么?”  “好多了。”  我俩进了镇子,吃了早饭,然后给我买了一双新凉拖。哈哈,老娘又有鞋穿啦,只不过脚裹绷带,穿着费劲。  然后开车找了一片海边沙滩。这么阴的天,人还是乌殃乌殃的,到处都是人肉,哪儿哪儿都飘着油腻的汗味。  他下海游泳。我浑身伤口,下不了海,离沙滩远远的,坐车里望着他。很快,他就从我视野消失。  如果这时畜牲突然现身,我怎办?恐惧再次袭来,像海风一样把我包裹。我  心里声嘶力竭高叫着:你快回来~  他一口气玩儿俩小时才回来。这两小时对我来说等于两年。  看看我的男人:浑身水珠,充满朝气。游泳令他脑垂体释放内啡肽、脑啡肽、强啡肽,他显得更年轻了。  他刚回来,就又要离开。  我说:“你赶紧歇会儿成不?”  他拿着钞票说:“哎呀我去买水喝。就一分钟。”  他又走了。我紧张地望着车窗外的每一个人。每一张脸都陌生。每一个都可能是威胁。我如坐针毡。  他终于回来了,手里拎着好几瓶矿泉水,说:“姐饿了吧?走咱吃饭去!”  我说:“你饿了吧?折腾那么长时间。”  他说:“我还真饿了。一会儿我要吃喽你~”  我听了这话,下腹酸麻,微微一坠。  中午海鲜。一顿暴搓。  饭桌上,看着如山的螃蟹壳、虾壳、鱼骨鱼刺,我问:“你是不是时日无多,在抓紧消费?”  他说:“没啊。你才时日无多呢。”  我说:“呸呸呸!你这臭嘴。”  他说:“我的确有不少钱。钱这东西,挣一百万想两百万,越挣越没够啊。”  我说:“我一向信奉无欲则刚。可是最近感觉我正在一点点失去什么东西。  我的心好像动了。这是最可怕的。佛不是说么?心动则万象动。”  他说:“哀之大还莫过于心死呢。你为什么要‘刚’?心如止水那叫上乘境界么?那叫认命,那叫没追求。”  我说:“我有两面性。”  他说:“谁都有两面性。”  我说:“我内心有狂野的一面,但是我不想放纵。”  他说:“这样下来,你的选择只剩下压抑自己。”  我说:“欲望是禽兽,不压抑还了得?”  他说:“可纯压等于大火猛烧高压锅,高压锅却被牢牢焊死。你想想会有什么后果?”  我说:“这正是我担心的,欲望会烧毁本来美好的友情。”  他说:“该来的迟早会来,该毁的早晚得毁。该疏通得疏通,该放水得放水。  记得大禹怎么治水么?”  我说:“别跟我扯那么远。我还没离婚,可满脑子都是你,我好痛苦,好难受。我怕受伤,怕搅乱平静的生活。”  他说:“真爱必然产生欲望,必然想见面。从来如此。这太正常了。不要害怕。是活火山,早晚喷发,怕也没用。”  我说:“有时候我真恨我遇到了你。我宁愿踏实的生活。有时候,我又不甘心。”  他说:“典型的婊子。欠肏的婊子。”  从来没人这么说过我。我的脸一下红透。可我没生气。因为他说得在理,因为我正在越来越强地意识到,我还真是他说的那种女人。  我问:“你觉得,活着最重要的事儿是什么?”  他说:“吃喝拉撒睡,加上肏屄。”  整个一牲口,粗俗不堪。  他问:“你呢?”  我说:“我觉得做个好人比较重要,但是现在做个好人太难太难了。”  他说:“咱俩价值观不一样,不过我还是希望你别错过更多的本来属于你的幸福。”  我说:“我明白。”  他轻声问:“你真能理解我的意思么?”  一下子,他把我问住了。是啊,人和人之间能够真正的沟通么?  语言是如此飘忽,如此不可靠,真正彻底的沟通可能实现么?  午饭后,他说:“走,咱找个房间直会儿腿。”  他开车带我在狭窄复杂的街头拐来拐去,熟练得跟泥鳅似的。  我说:“这到处都是人。哪儿有空房间?”  他说:“哎呀你就别操心了成不?”  车子扭来扭去,最后拐进一个大院子。里边居然没人,安静得像世外桃源。  我回头看看大门。我们的车进来以后,伸缩铁栅栏门自动锁上。我稍微放了点儿心。  下了车,他搀着我往小楼里走。  一帅哥迎出来,亲近地打招呼:“K哥来啦?哟我嫂这是怎么了?”  “开房间、别废话!”  房间硬件比较简陋,但在这旅游旺季,有个地方歇脚就已经不容易了。  帅哥问候完刚走,大坏蛋就往卫生间里冲。我脚不好使,挪得慢,被他占了先。  “别跟我抢啊!我这得八斤。”  “恶心。”  我攥着一卷手纸出门,到楼梯处服务台前,问后头站立的白净小伙子:“请问楼道里有卫生间么?”  白净小伙子抬头注视我,说:“嗯,有倒是有一个……”  他指了指西边第二个门。  我立刻转身直奔那个门过去,听见他在身后说:“那是我们用的~”  我的视野已经模糊了,过去就拉门。没拉动。再看,门上挂着一把铁将军,上头写了四个字:“非公莫入”。  我绝望啊,悲愤已极,捂着肚子,腰已经站不直。  我说:“不行~~~我不行啦!!”  白净小伙子起身走过来,一边走一边掏出一大串钥匙,哗啦哗啦从里边挑出一把,打开卫生间门锁。  我噌一下扭进去,啪一下关上门,想从里头闩上门,找半天没找到销头。这都神毛病这?  实在顾不过来那许多了。我下边已箭在弦上,尿道括约肌和肛门括约肌同时感到不能承受的高压。  迅速扫视一下屋里情况,只有一个白陶瓷冲水马桶。有就行。够用了。  我飞快地脱了裙子内裤,光屁股还没完全坐到马桶上,一条怪蛇已经探出头。  我从里边攥着门把手,仰着脖子,使劲叹着气,帮那大蛇往外钻。  温热大蛇往外爬呀爬。疙疙瘩瘩的粗长蛇身狠狠摩擦着我细嫩的屁眼。  我嗯唔地呻吟。憋久的释放真舒服啊。  大蛇终于完全爬出后洞。滚烫的尿水这才喷出,酣畅淋漓。  确认前后都排完,我拿手纸擦了,提内裤提裙子站起来,回头看马桶。哦天哪,这是我这辈子最惨烈的一次。  大花粗蛇没断,弯弯盘绕在马桶底部,光露出水面的部分就得六十多厘米长,其余部分看不到。  我回身按水箱按钮。没动静。  再按。还没动静。再按。再按。再按。  我懵了。这可怎办?  我挪出卫生间,白净小伙子从服务台后抬头望着我。  我走过去说:“你们这里边儿这~~”  他摘下耳朵里的Mp3,对我说:“那水箱坏了,所以上的锁。”  马桶水箱坏了,我还冲过来给人家雪上加霜。这多难为情?我脸一下红透。  他或其他维修人员必然会进那卫生间,必然会看到我留在那里冲不下去的大粗蛇。他们会怎么看我?  挪回房间,大坏蛋早已完事儿,正在冲凉。他问我:“姐你上哪儿解决的?”  我说:“别提了。快出来。我要洗。”  “你脚上的绷带……”  我坐床上,一圈一圈拆下脚上绷带。脚底的伤口还是咧着。  邦迪的一则广告说,没有愈合不了的伤口。  真的么?当真所有伤口都能愈合么?  他匆匆洗完,光着身子从卫生间出来,坐到我身边。  我说:“懂不懂女士优先?”  说着站起来往卫生间走。  他拉住我说:“不行。你现在没法洗。”  “我难受。”  “忍着。”  “我偏要洗。”  “你找化脓呢!脚烂得锯掉,用钢锯,咔嗤咔嗤。”  “讨厌。那怎办?我出了好多汗,刚才又拉了~”  “我给你舔干净。”  “狗改不了吃屎。”  “没错。这狗可是认真的。”  后来当然没让他舔啦。  他给我重新包好脚上的绷带,然后拉上窗帘,把我扒光,让我坐床上。  院子里铛啷一声。我的心跳骤然加快,赶紧拉起窗帘一角。一只肥猫无声走过。院子里还是刚才的样子,除了我们那辆车之外,没有多出其它  车,也看不出有什么异常情况。  他给我打来一盆热水,拿毛巾蘸热水一点一点给我擦身子,重要部位反复擦洗。他的温柔擦洗宽慰了我过分紧张的心。  恍惚之间,我又当了一回小公主。不,这不是真的,这一准儿是梦。thisisunreal……toogoodtobereal……  洗过之后,全身清爽,干净滑润。我光着身子滑到床上,盖上洁净的被单。  他揭开我的被单说:“闭上眼睛。”  他趴在我身上,轻轻亲我。我在亲吻中享受安全感。  我俩拥在一起。他亲吻我脖子、我耳根,轻轻把我耳朵含进口中舔我的皱褶。  他把我的手指含进嘴里吸吮。我的手指感受他湿热的激情。  他的手在我乳房下边慢慢游走。那是我不常触摸的部位,是乳罩罩杯托着的乳房根部。  我很少注意那儿,很少摸那儿,没想到那儿居然这么敏感、反应这么强烈。  他轻轻按揉我的整个乳房,轻轻的,轻轻的,如履薄冰,深知里面布满神经末梢,不像揉面那么用力。  他用食指和拇指捻捏我的乳头,温柔地蹂躏我的神经纤维。他亲吻我的乳房,把一颗乳头含在嘴里,吸吮舔弄。  阵阵快感冲击着我子宫。我惊慌得浑身颤抖,目光混乱不堪。他那热热的舌头啊,坏坏的手……  一对奸夫淫妇,裸体纠缠在一起。  我闻到我俩身上散发出来的情欲的气息,令人心疼。  明知这么放纵是错的,可我越陷越深,无法自拔,已经把自己搞得无家可归。  一个守活寡的女人,在海边被撩起情欲。那情欲的火焰窜起三米多高,我自己都难以置信。  我脸蛋通红,像一只无助的被烧烤的肥羊,被那烈焰烘烤着,蒸腾着。  他的嘴唇带吸盘,吸到哪儿都不撒嘴。他的大手略显粗糙,温柔有力地摩挲我后背。  他的热度透过手心传到我微凉的后腰,渗透肌肤,进入我的血管,疏通我的经络。好舒服。  我微凉的后腰开始发热,热度在我腹脏里慢慢传递,好惬意。  他的大手翻上来,专注小心地按摩我的肩膀和脖子。他记得我颈椎不太好。  现在,他开始顺着我的脊椎,往下慢慢推进,刺激脊椎附近的所有神经末梢。  一股强大的能量,正在他身体内流动,从他手上流出,传进我的身体。  我的肠胃温热,整个消化道和内分泌系统都受到耐心呵护。看来他对人体结构很熟悉。  床单上,像海浪般轻轻起伏的,是两具鲜活的裸体,纠缠在一起……  这两具裸体很美、很快乐,互相安慰、理解,我体验着从来没有过的快乐和舒爽。  和他在一起,我很放松,甚至可以放肆、放荡。我微微松开嘴唇,唇间泄漏出丝丝呻吟声,飘在整个安静的房间。  和他在一起,我能还原成本我,真我,坦诚的我,石器时代的我,animalisticmyself。  我的嘴唇变得超级敏感。他舔着我的嘴唇内面,我下边都有感觉  我摸他手,注视他手背上淡青色的血管脉络。  他温热的嘴巴吸住我豆豆,滚烫的舌头舔嗜着我的神经……  心脏在猛烈跳动。激情让我全身颤抖。  从他看我的目光中,我知道,异采在我眼中闪爆,欲望在我脸上焕发。  我的青春回来了。我的眼睛、我的热情、我的骄傲,都在此刻狂野地燃烧、放肆地挥洒。  转眼下午四点了。外面开始放晴。  阳光透过淡褐色窗帘照射进房间,照亮这对狗男女披满汗水的裸体。  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时间总是在飞。  几个花样、几个高潮过后,感觉肚子轰隆隆响。再看表,已经晚上七点。  他打一电话,叫了菜。工夫不大,饭菜给送进来,外带一些饮料。  吃完他冲澡、我擦澡,然后上床再战,迫不及待。忽然意识到,这么疯癫胡搞,怎么像没明天似的?  他说:“外头黑了。”  我说:“嗯,十点了,也该黑了。”  他说:“一会儿把你揪沙滩上,搞死你。”  “敢!看谁搞死谁。”  “嘿!没听说过么?射死的骆驼比马强。”  我俩在黑暗的房间里嘿嘿哑笑。房间里,所有灯都不开。女人需要迷幻的激情。  他又开始到我下头舔我。  我说:“我实在太累了。让我睡会儿。”  他轻声说:“等会儿再睡。先满足你的兽性。姐,放出来!把你体内的紧张、焦虑统统释放出来!”  他的眼光粗野温柔,双目射出强烈的渴望和情欲。  我把他拉上来,说:“奸我、淫我!”  我想跟他还原为原野猛兽,还原为猛犸、剑齿虎……  我的阴道被他鸡巴再次插入,屄腔肌肉再次不由自主紧缩。  我的阴道夹紧他坚硬的肉棒,双腿围绕住他的腰,使我俩的下部更紧地靠在一起。  我呻吟着、喘息着,发出零碎的短句:“喔……天啊……鸡巴真好……插的我好爽……嗯……再来……喔……”  他瞪着我,眼光变得像剑齿虎一样。  剑齿虎发了疯似的压在我赤裸的肉体上,又吻又咬、又揉又掐,肆意揉捏玩弄我的乳房,同时屁股疯狂挺动,狂风巨浪般的抽插我的阴道。  我忍不住说:“哦……嗯……好舒服……流氓……快!使劲!哦……用力干、干我、肏我、弄我……嗯……啊……”  我的叫床哼唱像汽油,泼在他的火苗上。剑齿虎兽性大发,把胸膛整个压在我乳房上,紧紧抱住我肏弄。我的软奶都被压扁了。  我能感到剑齿虎开始啃咬我的肩膀。我激烈扭动、抗议。我越抗议,得到的惩罚越重,我越喜欢~  一场恶斗,惊心动魄。  他的手向下移去,有力地抓住我屁股,用力向上托起,大鸡巴猛力的、深深的顶入我阴道深处,直抵子宫颈。  母兽心甘情愿受“原始本能”的支配,心甘情愿登上生命最炽烈的经验巅峰。  鏖战结束,一切重归宁静。  呼吸沉稳之后,能听到四百米外的夜涛,像怪兽在做爱,永无停息。  睡梦中,我又陷入一幢结构古怪的楼房,楼梯是斜的,很陡峭,好多段没有护栏。我跑啊跑,后头有人在追我。  我拼了命地跑,可怎么也跑不快。后来我跑上宽宽的不锈钢传送带被带着向下、向下,通道头顶越来越矮,前方空间越来越窄。  我喘息不畅,醒来,发现他的手又在摸我的身体,摸我37岁的熟透的身体。  沉重的呼吸声,在温柔的月色下再次响起。  母兽下边仍然很湿很湿。他又进来了。  哦!那种久违的充实的感觉!里边的酸痒!想要挠挠的奇痒!  母兽忍无可忍,决定顺其自然。  母兽分开嘴唇,发出自然的回应:“哦……啊……用力……插我……哦……插……用力……干我吧……噢……受不了了……用力……”  他一边抽插,一边用手搓揉我的乳房,用嘴轮流吸着、用舌头不断拨弄着母兽坚挺的乳头。  上下的快感相互冲激着,母兽逐渐陷入疯狂的状态。  母兽躺在那里,身子往下陷啊,陷啊,陷进深深的温暖的软软的情色世界,那里异彩纷呈,各种颜色的彩带、星星在眼前飞舞……  母兽视野模糊起来,身子好像发飘,神志开始不清晰……  母兽收缩了。母兽被插得高潮了。  几乎被快感淹没。潮涌的快感像真的浪头一样,拍得我晕头转向,甚至“呛”  得我嗓子发紧、喘不上气来。  我大张着嘴,一口一口吸进的,全是浪花,晶莹剔透的、被拍得粉碎的浪花。  他的铁棒还在凶狠地顶着我挛缩的火烫的屄屄,顽强地插着、插着。  他体内的山洪可能也快爆发了。他会“死”在母兽的肉肉里么?  他减慢了抽插的速度,大口喘气调息。这家伙毕竟不是那种自私的男人。  他调整节奏之后,逐渐又恢复了高速的活塞运动。  床上,两个赤裸的肉体疯狂纠缠、抽插,同时呻吟着、收缩着,浑身大汗,通体发热,什么也听不见。  老猎手都知道,袭击交配中的野兽,比较容易得手,因为那时候的野兽,视觉、听觉都不像平时那么灵敏。当然,袭击交配中的野兽很不“兽”道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母兽迷失,深深迷失在漩涡里,沉浸在临近高潮的快感当中,满耳都是水声、涛声、和她自己的呻吟声。  生命的“最强音”淹没了一切。母兽紧紧搂着大流氓,沙哑地呻吟:“嗯……喔……哦……啊……”  母兽下体火热。  母兽:“你要干嘛?”  公狗:“我要肏死你!”  器官摩擦跟语言刺激合成的复合电流猛烈冲击着母兽的脊髓、后脑、膀胱。  在生物电流的打击下,在极度刺激和兴奋当中,我感到滚烫的精液砸在我子宫口。  呼呼狂射的精液像井喷一样,止不住。  大量的火热的精液,裹挟着的男性的力度、纯阳高温、咸度、弱碱性和精液中专门引起宫缩的前列腺素,狠狠砸在我37岁的宫颈口上。  我高潮刚过的湿淋淋的子宫只好再来一组新的、强有力的、狂乱的收缩。  我不再试图压抑自己内心的激情。  我闭上了眼睛,彻底沉浸在迷乱的肉欲快感里边,抛开一切羞耻内疚和压力,用沙哑的嗓音喊着:“唉呀……啊……舒服死了……喔……嗯……哦……”  仍然停不住射精进程的他大张着嘴,大睁着眼睛,看着前方,咽喉发出狮子一样的狂吼,吼出极度的快感。  我头发散乱[披头散发,注意啊,咳咳~]、脸如红布、浑身赤裸、呼吸急促、阴蒂肿胀、奶头直竖、上气不接下气、像高烧患者一样大声呻吟着、全身大汗淋漓、头发被汗水湿透贴在红红的脸颊上、双腿大张、阴道口往外流淌着精液。  他退出来之后,一边舔我勃起的左乳头,一边扭捏我的右乳头,吸舔揉捏的同时,还刺激我肿胀未消的阴核。  一阵阵混合着痛的快感像呲呲燃烧的导火索,带着火花,飞速在我两个乳房和阴蒂之间胡乱并线,汇聚在一起,蹿进我柔嫩发红的子宫,在我子宫里边到处乱顶,好比在铁笼子里边失控咆哮的狮子,毛茸茸的脑袋和爪子在拼命撕扯我的敏感神经,顶撞得我浑身哆嗦。  我张着嘴躺在那里,一些口水淌出来,贴我脸上,我竟然浑然不觉。  我在不停地高潮、高潮、再高潮;喘气、尖叫、呻吟,像个颤抖中的软体动物。  阴道在一阵一阵地悸动,随着每一次悸动收缩,都有一股浓浓的、热热的精液往外涌出。  怪异的快感撕咬着我的子宫。我伸手到下边一摸,我的肉洞怎么会有这么多水呀?水多得不可想象。牡蛎像“漏”了一样……  我算明白了,对他来说,射精根本不是做爱活动的结束。他的玩儿法,连绵不断,高潮迭起,络绎不绝,藕断丝连。  他对我的迷恋,是苦苦寻找了千百年才找到知己的那种迷恋:热情、连续、狂乱、无边。  幸福的暖流蔓延到我全身。  他问:“姐你怎么了?”  我软软说:“我又到了~”  他问:“啥感觉?”  我说:“坏蛋你弄死我了。弄得我舒服死了。”  说完我头一歪,沉沉睡去。睡梦中听到他还在喋喋不休地絮叨:“人生苦短。要过没喜欢的生活。大胆去争取。你不争取的话,美好生活不会自己走来。”  我强睁开眼皮,迷迷糊糊地说:“……嗯……你每次完了以后……都这么大神么?”  他说:“完?我还没开始啊~”  他躺到我身边,抱着我。亲吻像雨点一样,倾落到我的脸上、唇上。  他抱着我虚软的身体,不再说话。他在倾听我的呼吸声;他在无声地亲吻我、摸我。  我也不再说话。我安心享受、体味这份迟来二十年的幸福。他把我的手握住,握得很紧。我挨着他。  有时,我睡着了,但我知道他没松手。  有时,我俩面对面抱着,无声地望着对方。  有时,我俩朝向同一个方向,紧紧抱着,SS状,连脚都贴着。  他吻着我光滑的皮肤,柔软濡湿的唇在我耳朵上、颈项上、肩膀上、胸上,一点一点游移。  幸福像夜雾,浓浓弥漫,把我包裹。幸福像美酒之海洋。我深深沉醉。幸福揪住了我的心。幸福捉住了我。  在他怀里,我融化了。  慢慢地,他的手来到我的阴户外边,轻轻磨转,摸着我阴唇,摸得我欲火焚心、难以自制。一种无以名状的快感袭来,我不断地分泌着,分泌着,像一个可怜大海贝,不断从深处涌出透明粘液。  在他耐心的、甜蜜的“折磨”下,我那女人的原始的强烈的激情又升腾起来。  我温柔起来。我感到,我的眼神更加温柔。我浑身变软。  我喜欢他的煽情。他能调动我体内每个细胞。我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等他弄。  他的鸡鸡,对准我湿淋淋的洞口。慢慢地,慢慢地,他的阴茎插入我的私处。  这次,他照样是缓缓插入的。他是那么珍惜,耐心,老练,稳健。  我那里早已充满了爱液,所以他毫不费力就再次“滑”进来了。  他滑呀,滑呀,慢慢滑。像一头北极熊滑入游泳池中。  我和他一起专心体会,品尝、分享他一分一毫进入我体内的那种涨满的快感。  他进入的瞬间,那感觉太美妙了,我几乎要哼出声来。我的洞洞包裹着他膨大的前端,在它滑入时,突出的棱面刮着我的内壁,好像一支热棒深入到我体内。  那种有些涨,又有些滑润的感觉,一环又一环的从我私处到体内,转成一股又一股的热流,从小肚子绕到后背,通过脊椎升到我的后脑里,激荡再激荡。  他又进来了。我的男人,我情人的生殖器官,再次插进来了。  一下子,那根热热的肉棍全根尽入。唔!嗯!啊呀!好舒服!哦!  他的肉棒顶到我体腔最深处时,那里边徘徊多年的空虚感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充实的感觉。我终于大声叫了起来。  那种久违的充实的感觉!里边的酸痒!想要挠挠的奇痒!  我忍无可忍,开始叫起来!我扭动身子,配合他,迎合他的插送。  阵阵抽插声响起。那么悦耳,那么好听!  我说:“大坏蛋,别停~”  他并不答话,只是狠命抽插起来。  我被他的大鸡鸡塞得满满的。甚至好像他插进了我的腹腔、胸腔~  北极熊在我身上一起一伏。一边插一边充满爱意地望着我。  我享受着一次又一次的冲击。我躺在冰面,随波飘浮。  看过法国1988的《小熊的故事》。其中一场戏,一头熊站起来摇晃一棵树。  那树可怜地被晃着,晃动着,枝桠颤抖着,金色的树叶,旋转着坠落。  我微微喘息,敞开自己,任那熊刺激我的每一寸私处、任他搞我每一寸身体。  我整个人成了一盆碳火,可以熔化钢筋的那种三万度高温火炉。  我又觉得,我是他躯体下的大海,波涛起伏,浪花飞溅,滚烫。  在他雄浑粗犷的躯体下,我耳边响起大海的波涛声。一股甜蜜的幸福感在我全身荡漾。我激动不已。  他在我体内跳动不停。他用耍流氓的器官,硬硬地顶着我。顶得我好舒服、好踏实。  他看着我,不着急不着慌地插着我。他在用全身心搞着我。我珍惜跟他在一起的每一秒钟。  他说过,如果有条件,每一天都要当成节日庆贺,要当成节日那么珍惜。  我想说:弄我吧。用力弄。要感受你。要跟你忘情地搞。疯狂地弄。要你在我身上肆意纵情。  可我发现我说不出来。我只能发出一些单纯的音节,而不能发出任何词汇或者句子。我太激动了!激动到不能讲话!我只能叫!  他的手按压着我的小肚子,灵巧的手指在外边玩儿我的珍珠。  他捏啊、揉啊、挑啊、搓啊。  他的手好坏。他纯粹在挑逗我!他在想办法给我更多的快乐!  他插呀,插呀。粗壮的大炮一下一下顶撞我敏感的肉洞,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连带杵得我膀胱酸胀。  我真的再也忍受不了了。我要爆炸了。他的大炮顶得我的G点好舒服。  他越插越深,越插越有力,越插越快,快到连成一片。他一边抽插,一边用手搓揉我的乳房,用嘴轮流吸着、用舌头不断拨弄着我坚挺的乳头。上下的快感相互冲激着,我逐渐陷入疯狂的状态。  我躺在那里,身子往下陷啊,陷啊,陷进深深的温暖的软软的情色世界,那里异彩纷呈,各种颜色的彩带、星星在我眼前飞舞。  他在里面胀得我好舒服。他要把我挑起来了。他快折腾死我了。我快受不了了。  他搅死我了。我的淫水流得到处都是。他的棒棒插到我的子宫,在里面翻搅。  真爽啊。跟他性交真美。  他每动一下,我都感到那种钻心的、极至的幸福。  锐利的快感让我忘却了羞耻、摆脱了无聊的耻感,忘情地摇摆我的臀部,一次又一次的呻吟着,舒发我的快感,把我的快乐传达给他。  他捧着我的脸,激情地吻着我,动作不断停地加快。太舒服了,语言在这里显得苍白无力。他拼命搂住我的腰,向我身体最深处推进。  我们之间的距离更近了。  他发了疯似的压在我赤裸的肉体上,又吻又咬、又揉又掐,肆意揉捏玩弄我的乳房,同时屁股疯狂挺动,狂风巨浪般的抽插着我的阴道。  一大团热气,在我体内积蓄,无处排解~我仿佛又看见晴空丽日下一朵展蕊怒放的大花,被太阳晒得那么红,红艳艳的,被强有力的热风吹得直晃~  那花被太阳的烈焰烧烤、折磨、蹂躏、吞没。天空在颤抖,仿佛大地在燃烧。  看到他的眼光变得像野兽一样,我又激动,又快乐。  我心甘情愿受“原始本能”的支配,登上生命最炽烈的经验巅峰。  我的呻吟喊叫声,引得他淫性大发,一下一下狠干起来。  他的恶狠狠,又引发我更多的呻吟“诱惑”。  他听到诱惑之后,变本加厉,更加恶狠狠地弄我。如此形成“恶”性循环。  呵呵。  我好喜欢!我喜欢他在个别时候、个别瞬间,还原为一头恶狠狠的狮子。  我喜欢他的强悍、强壮、威猛、粗犷、野蛮、力量。  我需要刺激,猛烈的刺激,酷烈的刺激。我以前的生活太平淡。我要饿补。  他抓住我的乳房,用食指、中指夹着我的奶头,不停地旋转着他好像知道我需要更强烈的压力、更“粗暴”更狂暴的激情,来更好地燃烧我体内澎湃的欲火。  他不停地吻着我,用力揉搓我,手指在我乳头上来回擦着。他的大炮在我逼逼里边肆虐,刮动我里边的皱褶、表皮。  能够听见一抽一送发出的润滑的声响。  这情景好美。我俩开始大声喘气。我们用整个身心在体验肏屄的滋味。  他使劲向我挺进,每一下都深入极限。进得太深了,我开始叫~  他根本不同情我的“惨叫”,而是继续深深地挺进。他这不是残忍。因为他知道,这时候,插得我越痛苦,我越喜欢,他知道我宁可希望这时候能大声呻吟、大声叫唤。  我的叫喊呻吟听上去是那么响亮诱人。我为自己能如此痛快淋漓地叫喊呻吟感到高兴。  他说:“叫叔叔!”  我说:“叔叔,别再肏了~~快给人家肏散黄儿啦~~”  他更加凶猛地插我弄我摇晃我。  啪一声。毫无预警,他忽然抽我脸蛋。我懵了,睁大眼睛望着他。  啪!又一个耳光。他说:“贱货!骚女人!”  我缓过来,继续入戏,配合他,说:“嗯,对,我是骚女人。”  他说:“阿姨不乖。”  我说:“对,来,打阿姨屁股。”  他一边肏我,一边啪啪打我耳光、打我屁股。被打的部位火辣辣疼,心里火辣辣地爽。  我俩在玩儿暴力的色情游戏。我们在扮演不同的角色。只有堕落到最底层,才能体验到最辉煌的快感。  他在不断地玩弄我的一对乳房,永远没够。  我的奶头兴奋到发硬,我兴奋地高声呻吟,感觉是这么强烈。  私处一次又一次被撞击,每一次撞击都让我有一种失禁的感觉。  一次又一次的撞击摩擦,不是给我杀痒,而是火上浇油,身上每一寸肌肤都被照顾的,我一次又一次放声大叫。  他开始没命地进攻,奋力冲刺。我的脸越来越红。我的心跳越来越快。  他在用力顶我插我,像要刺穿我似的,弄得我里边深处又麻又痒。他的大鸡鸡不断刺激着我的G点,带给我的刺激,尖锐到令人发指。  他猛力顶着,在里面重重研磨转砸!一阵猛攻。恶狠狠的猛攻!  我里边,他那个是拆楼电锤,高频率地咣咣咣咣咣凿我。凶悍、顽强、混横、有力。  一阵阵酸酸麻麻的快感袭来。我春情动荡,难以自制,热血奔腾,想要爆发。  眼前浮现出一个激动人心的画面:我俩的躯体上,正冉冉升腾壮丽的云霞。  在我体内,在我脑袋里,有个大球,越吹越大,越涨越大,越胀越大,越来越大。我快受不了了。我知道,快了!快了!  猛地,我的心脏骤然缩紧!在一轮强劲的疾风骤雨般的冲刺之下,我体内再次无声的爆炸。白色的核爆炸。  我的身体一阵战栗、痉挛。我的全身,从手到脚,都因为兴奋而痉挛。我情不自禁又唱出他最爱听的音乐。  我又一次高潮了。我再次被他弄到了高潮。我不可自制地泄出大量阴精。  我在潮头高喊:“我尿啦~~~~”  听了这个,他的高潮接踵而至。只见他冷不丁一哆嗦,在我里面爆浆了。  他在喷发他在射。他喷射得好强!好多!我没想到,这回,我们两人居然同时高潮。  他惨烈地嚎叫着,狂吼,像一个不堪折磨终于招供了的囚犯。看得出,他也压抑了很长时间。  他滚烫的精华源源不断地射进我仍在收缩的洞洞。  我是那么快乐,自由自在。我似乎有了勇气。我的心在歌唱,我在飞翔。  我俩一齐叫着,欢呼着。欢呼的是各自的解脱,欢呼的是新生的开始。  我大声喘息,同时感到我体内一股又一股温热的阴精,失禁般往外流。流啊流啊。  我最强烈的情感、最舒服的快感、最隐蔽的体液,都再次喷发。喷发!  海涛汹涌。我在一波一波的浪潮里沉浮。  我躺在那里,全身都动不了。我的腿软极了。我太舒服了,太兴奋了。  他把鸡鸡缓缓抽出,我的里边空了。我不喜欢空的感觉。  他取来卫生纸,撕下一段,迭成个小纸垫儿,到我下边,为我擦拭。  我躺在那里,像个婴儿,享受亲人的照料。心软软的,幸福死了。  等擦完,拿上来一看,小纸垫儿满满的,全是我俩的精华。  我接过来,沉甸甸的,闻着,闻着他的精液和我自己的液体的混合气味。嗯,还不算难闻。很鲜。很诱惑。都是性激素的味道。  他躺在我身边,微笑。他搂着我、抱着我,俩手都占着。  我给他拿着那沉甸甸的小纸垫儿,放到他鼻子底下。  他用力地、长长地吸一口气,那口气那么长,他肺活量好生了得。  他就一直那么仰着脖子,闭着眼睛,贪婪地吸着。美美地吸着。  我问他:“好闻么?”  他点头说:“好闻。”  “喜欢么?”  “喜欢。”  他躺在我旁边,充满爱意地抚摸我的肌肤。  我轻柔地安抚他半软半硬的阴茎。那上面,满满的,全是我的粘液,和他的液体。  我问:“我是不是太那个了?”  他说:“嗯,不过我喜欢。你不知道你刚才多美。和你平时的美不是一种美。  说不清,反正很诱惑!有一则电视广告问,女人什么时候最美?”  我说:“你坏死了。”  “现在什么感觉?”  “跟神仙一样。作你的女人真好。我幸福死了。”  浑身一点儿力气也没有。我太乏了。腰、腿软软的,心也软软的,我想我快崩溃了,从心里到身体。  后半夜,我迷迷糊糊醒来。四下里万籁俱寂。  没有音乐。没有耳语。  没有蛐蛐叫。没有俗人声。  没有火车的鸣叫滑过夜空。  他搂着我。我俩都向右侧卧,像一对大勺子。  他光光的身子贴着我,左手抓着我的左乳,不放松。远远地,听见海潮涛声。  我这才想起来,我们还在招待所房间里边。  也不知道现在几点?窗帘没拉上,房间里满是月光。我发觉他的手在轻轻摸我的乳房。我翻过身,发现他正在月光下看着我。  我轻轻地、轻轻地说:“你还没睡?”  他说:“嗯。”  “干嘛还不睡?”  “看不够你。”  他把我的双手举过头顶,手腕交叉,然后温存地亲吻我两条光滑的手臂、亲吻我的胳肢窝我那里很怕痒,所以做出本能的防护反应。  他说:“放松,放松,想象你是吴琼花,假装你被绑在柱子上。”  我逐渐放松下来,任他舔我的胳肢窝。我发现,其实怕痒是可以克服的一种条件反射。只要你足够放松,只要你足够信任对方、能把自己完全  托付给他,就能安心享受痒痒过后带来的奇异快感。痒,可以是快感的前奏。  我的下边又开始有反应了。  吴琼花温柔起伏的肉体在诱惑着他,也在诱惑着我。他的鸡鸡硬了。  我反过来,爬到他身上,捧着他的蛋蛋,看到他那血脉贲张的生殖器,下半身不由一阵麻痒。我张开嘴唇,把他粉红色的独眼“大蘑菇”含进嘴里,慢慢舔着,像舔一支火炬冰淇淋。  我用力吸着,使劲把那“大蘑菇”吞进喉咙深处。呕吐机制显灵了。我眼泪涌出眼眶,小舌头痉挛,同时刮着他的“大蘑菇”。  忽然间他一阵哆嗦,一股精液源源不断地喷射而出。他直接射我喉管里了。  他低吼出声,喷出一注注又热、又浓的精液,深深灌进我不停痉挛的食道。  他射我嘴里。我嘴里含着他的精液,泪眼婆娑望着他。  我还没来得及咽下,他就捧着我的脸亲我。我俩的唇间、舌间满是激情的粘液。  我舔着他的脸。他舔着我的脸。  奇怪,这回我好像不困了。有时候,过于疲劳反而兴奋得睡不着。  我俩悠闲地躺着,他双臂上举,双臂压在枕头上(他觉得房间的枕头有点儿矮)。  我依偎在他右边,头枕在他的肩上,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海鲜气息和男人气味,打着绷带的脚蹭着他的光脚。  他轻声说:“想起我小时候那纸糊的灯笼。”  “灯笼?”  这家伙思维跳跃,身上有一种现实世界缺少的简单。你永远摸不透他下一句要说什么。  他说:“嗯没错。那是三十年前,说话那会儿我才四岁。过节。晚上。我爸用一根筷子,挑着一个红纸糊的灯笼,交给我。我提着灯笼,感觉是提着一团活物儿。我慢慢走在老宅的院子里,走在雪地上,走在一个大雪人旁边。灯笼红红的。里边一截短短的蜡烛,燃烧着自己,给我照亮,给我避邪,同时照亮那个大雪人的圆肚子。”  这家伙的话有时候就像淡水一样,需要仔细品味,才能品出其中的香甜。四岁……灯笼……我专心听着,可是猜不出他下边想要说什么。  他说:“呜!一阵冷风吹来,呼!灯笼就歪了。结果……”  “蜡烛灭了?”  “不,蜡烛没灭,火借风势,把我的灯笼点着了。”  “整个灯笼都着了?”  “对。”  “那你怎办?”  “我举着那根筷子,筷子尖端是呼呼燃烧着的灯笼,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一个人站在夜晚的院子里,孤零零站在雪地上。我想叫喊,可是喊不出声音。我想扔掉筷子,可是舍不得灯笼。我捏着筷子,感受火焰的温度,眼看灯笼转瞬化为灰烬。当时最强烈的感觉是,觉得无助,觉得恐惧。回家一进门,我就哇哇大哭。我爸一瞅就明白了,说,不灵赶紧扔啊!笨蛋,没烧着自己吧?”  “多悬啊?不该玩儿火。”  “可玩儿火刺激啊。也许我爸想告诉我,该扔掉就扔掉,该放弃就放弃,生活中有些东西必须放弃,有些东西早晚失去。咱从生下来就开始被迫接受失去,失去光阴,失去生命活力;失去亲人,失去以前的老师,失去陈旧发黄的记忆;逐渐模糊的小学同学的名字和脸,逐渐想不起来的友情和往事。买宅子,生物业的气;买汽车,被刮了漆;对一些朋友白白付出信任、热情和精力。”  “我们还在失去激情,失去享受冲动的能力。”  “是啊。我喜欢一切自然的东西,毫不修饰,毫不遮掩,坦坦荡荡,问心无愧。”  我微笑着说:“这我已经领教了。”  月光下,他捧着我的脸、看着我的眼睛说:“等到垂垂老矣的时候发现此生虚度,那才是终生遗憾。到咱俩都七十了,就真来不及了。”  “所以要‘抓紧时间活’?”  “是啊,真的,我没开玩笑。一眨眼你我就都化为尘埃,在寒冷的太空飘飞。”  我说:“真可怕。抱紧我。”  他紧紧抱住我的身体,紧紧地,紧紧抱住我。  很长时间,我俩都不再说话,好像谁都不敢打破寂静的水面。内心里,我和他都在想象“化为尘埃,在寒冷的太空飘飞”的感觉。  人,生前孤独,死后孤独。活在世上的这些年,也孤独。婚前孤独,婚后还孤独。情到深处人孤独。  他能理解我的心么?我能理解他么?人和人之间,有可能互相理解么?  第二天早上,一醒来,我下边呼拉一热。我赶紧起来跑到卫生间一看,来了。  侥幸逃过一关,呕耶!  早饭后,他带我开车去海滩。到了海边,他熄火。我俩下车,在晨风中悠闲散步。  刚走十几步,忽然眼前跳出两个男的,都拿着匕首,凶神恶煞对我们喊:“把钱都拿出来!”  大坏蛋并不答话,抡起旁边停放的一辆自行车,照对方脑袋瓜就拍下去。  自行车太重,太宽,不灵活。对方一闪身躲过去。自行车重重落地砸碎,火花四溅,严重走形,车辐条飞出十多根。  我回头一看,身后又扑上来两个,也攥着刀子,像非洲原野上围攻狮子的饿狼。  我失声尖叫。  他一看,拉起我就往斜刺里跑。我脚上带伤,一步一瘸跑不快。  我们身后,四条饿狼穷追不舍。  他从后腰拽出那根硬家伙,同时突然折返身,仍然一言不发。  我都没看清具体过程,只见他的叉子已经斜么腔儿狠狠插进一条狼的脖子。  鲜血呼呼往外喷射。  那条狼没出声就倒下了。剩余三条追得更狠。叉子来不及拔出来。  前面有一家卖肉小店。他把我用力一推。我就觉得我的身体凌空飞起来,然后轻飘飘落在旁边的软沙滩上,没受伤。  回头看时,我情人已从肉店冲出来,手持一把大斧子,朝后面追来的饿狼扑上去。  后面三条饿狼一看,都紧急刹车,掉头就跑,分三个方向。  我情人死追其中一个,眼看就要追上,照着那混蛋后脑勺,抡圆了斧子砍下去。  我看呆。  千钧一发之际,沉重的斧子头直直飞出去,脱离了斧子把手。斧子头正前方有一棵树,直径CD-R。那斧子头狠狠啃进树干。树冠摇晃起来。  侥幸的混蛋并没看到斧子脑袋飞出去,也没看到那棵树替他扛了一斧子。他只顾低头猛跑。街边已经站了好几个看戏的。  我情人一看用力过猛,斧子头脱靶,气得扔掉斧子手柄,顺势弯腰从脚底下抄起一根铁棍子追上去,愈发加力加速。  那铁棍像是四分的水管子,长一米五吧,远端还拧着一个弯头。  前边的混蛋回头看他一眼,估算一下逃脱存活率。俩人之间还有三米多的距离。  只见我情人突然像乔丹一样凌空跃起,金猴奋起千钧棒,下落的瞬间狠狠拍铁棍。混蛋膝盖中着,立扑。  紧接着下面的甭详细描述了。反正只听噼嘞噗喳啪叽咔喳。只两秒,就满地豆腐脑和血豆腐。  看他打架的如虹气势、凶狠身手,比我老公强百倍。  他扔了铁棍子,拉我上了车,急踩油门。车子怪叫着窜出去。  “你没事儿吧?”  “我没事儿。你呢?”  “肏,小菜儿。”  “他们真可怕。”  “肏,小崽儿,这种级别的我干他们丫八个。”  “你到底是干什么的啊?”  “以后告诉你。”  “现在咱上哪儿?”  “先离开这儿。”  我在心底自问:这四个歹人是不是我老公派来的?  心里这么想,嘴上没敢问。
  待续



  红杏必须肏死之六 洗脑教育我就肏它妈
  他扔了铁棍子,拉我上了车,急踩油门。车子怪叫着窜出去。  “你没事儿吧?”  “我没事儿。你呢?”  “肏,小菜儿。”  “他们真可怕。”  “肏,小崽儿,这种级别的我干他们丫八个。”  “你到底是干什么的啊?”  “以后告诉你。”  “现在咱上哪儿?”  “先离开这儿。”  我在心底自问:这四个歹人是不是我老公派来的?  心里这么想,嘴上没敢问。  他说:“其实今儿能看见日出。”  我心不在焉说:“是啊。”  车在贴地飞行。飞出去十公里,我心跳还是一百三。  他的野蛮、粗野和攻击性让我有好感。我觉得和他在一起很安全,我不会被侵犯。隆福寺那次遭遇,让我对老公伤透心。  情人保护我的意识和打架的身手跟我老公形成鲜明对比,可他也忒狠了点儿。  我说:“你刚才出手可真够狠的。”  他说:“哪里哪里。今儿要不是得护着你,他们小丫挺的一个都跑不了。妈了屄的小他妈杂碎。”  我说:“可你那算正当防卫还是防卫过当啊?”  他说:“我那叫为民除害。”  我说:“现在可不是水泊梁山那时代了。现在是法制社会。”  他说:“那怎么了?”  我说:“有人看见咱们了,还有车牌号。”  他说:“知道。”  他腾出右手来摸我大腿,一副浑不吝的流氓样子。他的手让我浑身激灵一下。  忽然,他说:“有辙了。”  我问:“什么辙?”  他说:“看前边儿。”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往前看。右前方有一大垃圾场,仔细看,场里堆的不是生活垃圾,而是上千辆报废车。整个场子都用铁丝网围着。  他减速,把车开进场里,到场中央一个破楼子前停下,让我在车上等他。  他走进破楼子,跟两个大胡子男人嘀嘀咕咕,过了一会儿他一个人走出来,带我下车。  罪恶的阳光下,我跟着他走,紧张得我已经顾不上脚疼。  他拉我来到一辆破旧的敞篷车前,问我:“这车怎么样?”  我看了看,这破车四轮俱全、有牌照,而且居然所有轮胎都有气。  我问:“这堆废铁,能上路?”  他微笑着为我拉开车门。  我冷笑说:“就这,连蓬子都没有,一下雨还不成一大水舀子了?”  他跳进驾驶座,熟练地拧动车钥匙。大水舀子轰然启动,浑身抖。  他点上一根儿烟,戴上墨镜,从容不迫地说:“要么,你上来跟我走。要么,你一人等警察录口供。”  我进了大水舀子坐好。车子开出废弃场子。我正式开始亡命天涯。  他扭开车载收音机,把音量调到最大。摇滚乐声震耳欲聋。  大太阳毒辣暴晒。车在飞奔。推背感强。两旁树木哗哗往后倒去。他开得凶残,没明天似的。  我朝他耳朵大声嚷嚷说:“这大水舀子开起来还真有劲儿哈?”  他盯着风档前方,冲我喊:“别以貌取车。”  我望着他。他戴着墨镜叼着烟,放肆不羁把着方向盘,随着音乐节拍摇头晃脑,十足一恶棍。  他一边开车一边从后边拿出一个包包,递给我,说:“打开。”  我接过那个包包,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小DV[品牌略]。  他问:“会使么?”  我一边摆弄一边说:“这玩意儿主要功能健都差不多。”  他说:“录吧。”  我开机,端着机器拍风档。液晶取景器里出现我正拍的前方空旷的高速公路,还有两旁的大片田野。  我慢慢转DV机,直到镜头正对我的脸。车子带起狂风,狂风搅散我的长发。  热风跟头发密谋叛变;头发反戈、狠狠抽我脸。我现在的形象整个儿一披头散发。  我对着镜头自恋地撅起双唇、拢拢头发。头发瞬间又抽回来,甚至抽进我眼睛。我眯上眼。  他说:“哎嘿嘿我说,也拍拍司机行么?”  我微笑,慢慢转动镜头,直到他出现在液晶取景器里。  他遇事不慌,有条不紊,耐心极强,浑身野气,不甘平庸,还老有点儿小幽默。  最主要的是,他身上有一种不确定性吸引着我。不确定性是冒险。冒险是刺激。  而我老公从来都是到点上班、到点下班,十六年来像钟表一样精准。作息超稳定。生活没激情。  我问:“坏小子,咱现在奔哪儿?”  他说:“奔南。”  我问:“要开多远?”  他说:“管它。”  车贴着平滑的公路路面飞驰,几乎没有噪音。  我隐隐感到来自膀胱的压力。  我说:“瞅见厕所停一下儿啊。”  他说:“哦。干吗呀?”  我说:“人有三急。”  他问:“都哪三急呀?”  我说:“哎呀你别闹。我方便一下儿。”  他说:“哦。大的小的?”  我说:“小的。”  他说:“哦,小的哈?”  他根本不着急的样子。路面很平整,道路很宽,一马平川。  他说:“把乳罩解下来。”  我说:“拜托。”  “拜托什么?”  “这回咱这是敞篷儿的。”  “敞篷儿的怎么了?”  “旁边老有大卡车。”  “大卡车怎么了?”  “流氓。你秀啊?”  “嗯想,犯法么秀?”  我关了DV,欠起上身、双手伸到背后,解开乳罩挂钩,然后扭头望着他,等着他下一个口令。  “顺出来。”  我从袖口揪出乳罩,说:“干嘛?你想戴脑袋上冒充飞行员呀?”  他指指中控台说:“把鞋脱喽,把脚放这儿,拿你乳罩绑上。”  他超过前边儿一辆同方向大卡车,并远远甩掉。  “快点儿啊你倒是。”  我再次心动过速。都说,适当爬楼能锻炼心肌。跟着他,把我十六年缺的心肌强化训练都补上了。  “有什么的呀?管丫呢。没人认的你。”  我听话地把鞋脱掉,把光脚翘到中控台上,手里捏着乳罩,心旌摇动。  从童年起,我们玩儿藏闷儿闷儿玩儿丢手绢,玩儿的是什么?是即将被发现被捉住的那一刻的那种揪心,是肾上腺素加速分泌带来的快感。  长大了,玩儿出轨、玩儿出墙。偷情玩儿的是什么?无非是加强的心跳,是跟配偶达不到的心律强度。  光天化日,坐敞篷车里,我默默把脚腕子用乳罩牢牢捆绑,然后摆在风档后面、中控台上面。  我内心里喜欢粗暴的?我是一个sub?想被陌生人看到我的骚样?不知道。只知道这是我这辈子第二次自己捆绑自己脚腕子。  第一次是三十一年前一个午后,看完《红色娘子军》,躺床上,回想着吴琼花双臂高高举起被吊绑的样子,心里莫名其妙激动不堪。  忽然心跳加快,快得晕眩,觉得天旋地转,因为我偷偷解下鞋带攥在手心,因为我想像她那样子。  当时不会自缚双手,只能自己把双脚绑起来。缩在被窝,偷偷摸摸。脚腕子被绑牢,心却冲上九霄,羞耻地翱翔。  我喜欢看我的脚、摸我的脚,喜欢红色经典里的捆绑镜头。而捆绑自己的脚给我屈辱的震颤,给我二合一的复杂快感。  当时已知道这是“不对的”,是不能跟旁人说的。我以为我是世界上唯一有这“毛病”的人。  一晃三十一年,弹指一挥间。现在我第二次自己绑脚,在一个大坏蛋身边,在河北省某条高速公路上,膀胱里还憋着一大泡热尿。  他说:“把跳蛋塞里。”  我说:“人家今儿来那个了。”  他说:“塞里。”  他语气完全像个暴君。女人有时候就喜欢身边有个暴君,细心体贴的暴君,嘿嘿。  我撩起裙子,把内裤裤底往边上扒拉开,拿出那六枚小跳蛋,按顺序一颗一颗塞进下边儿口口。  伏天上午十点,我下边儿娇软无力、湿漉漉的,一半是汗水,一半是月经。[重申:我真不是王朔~]  不锈钢混球没费劲,一个个排着队都进去了。  他瞥一眼我血染的手指,我把血染的手指塞他嘴里。他吱儿滋儿出声儿嘬,嘬得嘴角全是晦气的经血,他毫不在乎。  嘬干净了,他说:“接着拍。”  我屄里夹着六颗不锈钢跳蛋,顺从地拿起DV,拍摄我下肢无助的样子,拍我脚趾的扭曲搅动,心里慌乱不已。  他一边开车一边说:“把摇控器给我呀你倒是。”  我把胸花递给他。  他单手接过,手指放到花蕊上,不怒自威。还没捻搓,我已经不安地扭起屁股,一半是紧张的,一半是尿憋的;一半是期待,一半是难过。  他忽然残忍地扭动花蕊。六颗小钢球同时在我里边跳起舞来,貌似天真,实际邪恶无比。  串联钢球的邪恶振荡更加剧了我泌尿系的压力。越来越难受,我开始在副驾座位上不安地蹭着屁股。  他问:“姐你怎么了?”  我说:“刚才跟你说了,我想上厕所。”  他说:“你看这路边儿,哪儿有厕所?”  我说:“那怎办?我真快憋不住了。”  他说:“你要尿裤子了?”  我捂着小肚子,尴尬点头。汗水汹涌泌出,我脑门、脚心、胳肢窝全都湿乎乎的。  我说:“我真不行了。”  他说:“好办啊。路边儿解决。”  我说:“不行。万一来车……”  他说:“看见又怎么了?”  我吃惊地看着他。  他微笑说:“被陌生人看看,也挺刺激的。试试?”  车还在擦着柏油路面平稳飞驰。我真的已经快到极限了。  他说:“搓你豆豆。”  我像个调教成功的电子娃娃,听到指令就执行。我摸到自己肿胀的豆豆,里边的酸痒招得我狠命揉搓了一会儿,但我达不到高潮。  我说:“不行……我到不了……”  他忽然又捻了一下摇控器。振荡猛然提升。我像被子弹击中,口口一下漏出好几滴热热尿水。  我马上就要全盘失控。  我不想把膀胱撑破,或者搞得失去弹性。反正天高皇帝远,这儿谁也不认识我。我解开捆绑脚腕的乳罩,咬着牙大叫:“给我停车!!”  车子终于停了,停靠在路肩。  此刻我的视野已经模糊。我关了DV放下,鬼哭狼嚎:“蛋蛋~”  他关了跳蛋震动。我拽出那串不锈钢珠,扔中控台上。  大珠子沾满我的分泌物和经血,湿淋淋的,在太阳照射下放着耀眼的贼光。  打开车门,四下里一片寂静。车真停下,我反而动摇了。我说:“我我我在车里……行么?”  他说:“在车里?你怎么尿?你尿得出来么?”  我说:“我~我蹲车座上,你那什么,你有塑料袋儿么?”  他平静地说:“没有。”  “见死不救啊你?”  “哎呀行了,走,我陪你。”  他陪我下车,来到车尾。路上还真的没过往车辆。他站路肩,对着高速外头,掏出山药就滋,哗啦哗啦。  我撩起裙子,褪下内裤,蹲他旁边儿,可还是紧张、太紧张,他都完事儿了,我愣是一滴都放不出来。  这会儿我里边儿快胀死了。  他说:“行行我知道了,你憋得还不厉害。走,上车吧,咱继续开路伊妈斯。”  我说:“别!我快炸了。”  他说:“那你倒是尿啊。放出来。”  我痛苦地说:“有没有别的办法呀?我真的尿不出来。”  肚子疼得我直哆嗦。  他蹲下来,搂住我肩膀说:“洗脑教育啊我就肏它妈!把人搞成这样!一大活人眼瞅要叫尿憋死。放出来!放!有什么呀?我这儿陪着你呢。”  我真快疼死了,可我还是怕。我觉得当街撒尿很丑、当街撒尿不检点、正经女人不该这样。我怕丢面子。我怕出丑。我怕这怕那……  我像一头绝望困兽,眼前看到一只硕大的肥胖的半透明气球,里面被灌满尿水。沉甸甸的,马上就要爆破。  无法超越的羞耻和泌尿系的剧痛让我濒临崩溃。泪块儿在眼眶里旋转、积累。我仰头,试图不让它们掉下来。  忽然,他猛劲儿一按我肚子。尿道口儿口儿一热。先是两滴。然后五滴。然后红色汹涌,失控决堤。  他一边按我小肚子一边说:“来,骚货,都放出来。放出来……”  我呻吟着、哆嗦着抽泣呜咽,低头看我两腿之间亮红的一滩带经血的热尿。  我说:“别按了。”  他说:“你还有。”  他继续挤压我小肚子。膀胱被他弄得酸酸的。一股又一股烫烫的尿水悲愤涌出。  他说:“我见过一次大象撒尿,站那儿哗哗三十斤。现在丫劈剋不过你。”  我噗嗤一下破涕为笑。鼻孔冒出一大鼻涕泡,晶莹透明,色彩斑澜。身子一颠。眼眶一窄。这一颠一窄,眼泪终于掉出眼眶。  他做着夸张的面部表情,在我旁边说:“还有啊?姐姐你到底憋了多少啊?”  我一边尿,一边哭,一边笑。尿线被颠散,在阳光下乱晃。  他说:“看那儿,喝上‘红汤’了嘿。”  我低头看前边,尿液聚积处。一只渴坏了的小虫爬过来,在美美地喝月经尿。  大坏蛋的手绕到我屁股后边,手指坏坏摸我软屁眼。我更加收缩逼尿肌和整个盆腔肌群,更多尿液被“吱吱”逼出。  地面尿“湖”的面积在不断扩大。刚才那只小虫挪腿儿慢了,被淹,在我尿里挣扎。  满足饥渴的东东,泛滥也呛人。  我看见热热的尿液归还大地,听到鸟在飞翔,心在害羞地歌唱。  [a8注:在国外镀金时有幸得到两位意大利心理学家的指点,他们主攻羞耻心理学~~]  尿水滋到滚烫的柏油路上。独特的尿骚气在我和大坏蛋鼻子下面蒸腾。  我难为情地说:“真够骚的。”  他陶醉地闻着,说:“嗯~骚才香呢。”  我一边撒一边小声说:“嗯……好舒服!”  他说:“来,都给我放出来!”  甜腻的呞咶[shi1-shi1]声。耀眼的阳光下,我蹲在高速公路边儿上,露着大白屁股,尽情挥洒、公然小便。  大坏蛋蹲我旁边,一手按摩我肚子,一手按摩我屁眼。我蹲在阳光下,像条母狗一样让他摸。  我的注意力从没这么强烈地集中在泌尿系。积存已久之后的释放太舒服了!用语言难以描述。  快了、快了,马上就尿完了。尿了9/10了都,偏偏一辆集装箱大货车飞奔而来、呼啸而过。  车速很快,我被气浪顶得一摘歪。不知那司机看见了什么,但我听见一声刺耳的喇叭。  是为我庆贺替我高兴?还是竖起中指的声波形式?  尿流中断。等大货车跑远,我继续释放、释放。  我超越了我自己,给自己松了绑。松开了道德紧箍咒、松驰了神经、松驰了尿道口、也松驰了一颗淫荡的心。  尿完,我俩重新上车,继续赶路。  他说:“哎呀真可惜。”  “可惜什么?别说半截话。”  “刚才姐姐公路放尿那段儿要拍下来搁网上嘿……”  我给他一拳。  车子一歪。他赶紧调正,说:“殴打驾驶员可重罪啊。”  我改成伸手挠他敏感部位。他在驾驶座位上大笑着,脸上肌肉五官挤到一起。  他反击了,出手捅我胳肢窝。我比他怕痒,嘴巴张到最大,身体缩到最小,汗液狂分泌。  我俩就这样互相击打着、咯吱着、尖叫着、疯笑着。高速路上,敞篷车摇摇晃晃,一路张扬。  今天我们在此欢笑。明儿个就成森森白骨。  开出五十公里,他减速,从前面出口掰出去,把车缓缓开进一片小树林。树林里草地软软,十分密实。  我看看后头。没车跟踪。前后左右一人没有,静悄悄的,只有知了在叫。  他说:“吴妈我困了。”  我说:“换我开。你歇会儿。”  他说:“不,我要和你困觉。”  他停了车,喝口水,扭过头,专心凝神望着我。  我说:“说好了,纯睡觉啊,不干别的。”  他下了车,朝我走过来,说:“不干别的那是我么?”  我说:“不行不行。我来了身上。”  他把我拉下车,开始摸我奶子:“没有不行。”  我说:“真不行。”  他把我按倒在草地上,手伸到下边,撩起我裙子:“怎不行?”  “脏~~”  “我不怕。”  他一边亲我,一边粗野揉搓我血屄。  我嘴里拒绝着,屁股却朝他一挺一挺的。  他揉捻我豆豆,说:“瞧你豆豆胀得~”  我说:“我每月倒霉,下边儿都特敏感。”  “你没羞~”  “去~”  “你骚。”  “你坏~”  我的身体还真没出息,被他揉出很多水水,搞得整个外阴都黏黏的。  知了在树上拼了命振翅,翅膀快磨碎了都。  “你是什么?”  “我是你的小骚货。”  他把跳蛋蘸着我的血和黏液顶进我屁眼。  我低声说:“嗯,玩儿玩儿后头吧。前头真不行。”  他把我扒光,说:“永远别再跟我说‘不行’俩字儿!”  他把手指伸进我阴道。  我问:“坏蛋你干嘛呢?”  “手淫你血屄呢。”  “喜欢么?”  “嗯。你呢?”  “我也喜欢。”  我听见我下边被他指奸出咕叽咕叽的淫声。  我问:“里头特湿吧?”  “嗯,你听这声儿。”  “今儿第一天。明儿才多呢。”  “玩儿过血染的风采么?”  “没。这些年AA拢共才那么几次。”  我望着他英俊的脸。他后面是密密的树枝。树枝空隙透出蓝天。  我向他挺起屁股,迎合他。他扭动胸花[跳蛋摇控器]。跳蛋在我直肠里肆意振荡。  “骚货,出声儿!”  我松开嘴唇,发出一小声呻吟。  “大点儿声!挨肏就得有个挨肏的样子。”  我放开喉咙,让声带随意舒张闭合,发出不同音色的呻吟。  他兴奋起来,手上加力。我来着月经,被他手淫,肛门里夹着一串儿震动的不锈钢珠子。  我闭上眼睛,躺在草地上,任他弄。  他说:“我摸着你肠子里的跳蛋了。”  “是么?什么感觉?”  “赶明儿你戴上皮手套买一串儿糖葫芦摸摸就知道了。”  “你们一起欺负我~”  “被欺负得舒服么?”  “你就坏吧你~”  “那是。我不会别的,就会犯坏。”  “流氓~”  “又叫我小名儿。”  “你就流吧你。想怎么搞怎么搞吧你变态你~”  我像一条上了岸的肉感大鲶鱼,白白的,在草地上被按住,不停地打挺。  他说:“我要肏死你。”  “哦~肏吧~”  下边咕叽咕叽的声音越来越响亮,快感越来越强。  脏话刺激着对方,也刺激着自己。  我是发淫的疯马,冲向高高的悬崖。我一边胡乱说着脏话,一边抽着自己的屁股,给自己鼓劲儿。  我是油田烈焰,自己燃烧,还不断给自己添燃料。火越烧越猛,不可救药。  “我要肏碎了你。”  “嗯!肏吧!”  “我肏你哪儿?”  “屄。”  “骚屄眼子。”  “对,血骚屄。”  “坏了!来人了!”  草地上的大鲶鱼猛一激灵,高高挺起屁股,僵住不动,浑身微微颤抖,下边分泌出更多黏液。  鲶鱼的眼睛失去光彩,嘴张大大,口水清清,缓缓流出,拉着丝淌到草地上。  惊吓让鲶鱼失控、让鲶鱼高潮了。  我高潮还没消退,他就脱光衣服,掰开我两条大腿,英气逼人。  我警惕地扭头看四周,问他:“谁来了?”  他一边盯着我的眼睛一边插入:“来一光头大流氓。”  “你又骗我~”  阴茎极顺畅就进来了。我的经血和刚才的黏液很好地润滑了我的下流腔道。  他狠狠插着我。经期超敏感的阴道壁被他摩擦着,超柔软的开了口的子宫颈被他凶狠顶撞。  我感到裹着血的黏液已经流到我屁股蛋上,可能已经流到了草地上。  他忽然停住。  我说:“想射就射吧,没关系的。”  他抽出阴茎。我再看四周,还是没动静啊。  我问:“怎么?累了?”  他把跳蛋从我屁眼揪出来,然后扒开我阴道口儿要往里塞。  我赶紧欠起上身往下看。跳蛋上面粘了肠子里的脏东西。  我说:“停!这可真不行。”  他抬头不满地望着我,说:“又‘不行’?”  我说:“我有一更好的主意。”  “说。”  “你趴过去。”  他听话地趴过去,向我暴露出光屁股。  我说:“屁股扒开。”  他扒开自己屁股。  “使劲儿扒,扒着啊。”  他再用力,对我更加充分暴露出肛门。  我伸出舌头,舔他肛门,舔湿舔滑,然后把粘了我便便的跳蛋塞进他屁眼。  他扭动屁股,呻吟着。我摸到他的阴茎更加硬挺。  我塞完,对他敞开大腿。他把阴茎塞进我屁眼,一边凌辱我后头,一边指奸我前头。  我扭动胸花花蕊。只见他猛一哆嗦。我觉得很有趣,摇控器关了又开、关了又开,花蕊快被我拧掉了。  他不断哆嗦着,夹着一大串钢珠奸我肏我。我被他奸淫,同时摇控他直肠里的玩具。  现在他也能体会震颤钢珠的乐趣了。  我困惑:到底谁肏谁?莫非“肏”就是互相侮辱?是打网球?是对攻?  白热化的瞬间,俩人都冲到往前截杀短球。球路越来越短,对抽频率越来越快,直到肉眼看不清。  跳蛋塞他屁眼。他在肏我直肠。他差不多能sympathize我,我能sympathize他。多神奇!  苍天在上,草地为床,一公一母两条亡命的丧家犬有汗尽情流。  他一边肏我一边说:“骚货!我把你屎肏出来!”  我说:“嗯!好……来~~使劲儿……”  我把花蕊扭向“MAX”。他大声嚎叫着、绝望地哭喊着,热精射我肠子里了。  还没射完就闭上眼睛,直到射完还没睁开。他就趴我身上,闭着眼睛安安静静趴着。  我喘息着,咂摸着,回味着,虽然没醉,但不愿醒来。  信不信由你,肏有“回甘”。[a8注:“回甘”,品茶术语,指略苦的茶喝下去之后舌尖返出一丝淡淡甘甜~]  我把“睡美男”轻轻放倒,搂着他,品味回甘。  刚下场的一对拳击手在草地上喘息。  草坪被夏日高温蒸发出香喷喷的香气。在这香气里,我也有点儿昏昏欲睡,睁不开眼睛。  知了的振翅声仍然声嘶力竭,听上去却好像越来越远了……  迷迷蒙蒙中,感到滑腻的精液从我肛门缓缓往外渗漏。  我猛然惊醒,吓出一身汗。两条丧家犬居然在路边草地上睡着了。[其实可能我也就打了两分钟的盹儿~]  男拳击手趴女拳击手身边的草地上,人事不省。女拳击手警惕地翘起脑袋观望四周。  附近没有人迹,没有车辆。远处高速公路上,偶尔有车嗖一下掠过,跟飞机似的。之后就恢复死一般的寂静。  我明白,越是看上去安详的景色,越可能埋藏危机。可我现在看不出危机潜伏在哪儿,所以我焦虑。  没有前兆地,天忽然就阴上来。乌云密布。  不安的兔子耸着小鼻子,支起耳朵,睁大眼睛,惊慌失措。已嗅到雷雨的气息。凭直觉,这场雨来头不善。  赶紧把他叫起来,拉出跳蛋,擦干净收好。  他一边把车钥匙交给我,一边摇摇晃晃奔汽车后座走去,上车倒头就睡[他根本就没醒]。刚才太疯狂了。  我开车。他在后座呼呼大睡。我暗想:以后不能再那么放纵了。  路上车很少。加了蓬,没了风,车里闷热难当。我打开冷气。  一边开一边回想刚才的激情游戏,想他那条粗壮的大阴茎在我屄屄和肛门里边顶撞的充实感。那刺激叫人疯狂。  想着想着就很冲动,一边开车一边把右手伸进裙子里边,手指从侧面探进内裤。  上车前刚擦干的屄屄又湿润了。汽车引擎的震动强化了我的快感。  微电流带着快感在我体内到处乱窜,从子宫到阴蒂,从指尖到脚尖。我又开始出汗了。  我脱了鞋,踏油门,我要彻底放松,不要任何约束羁绊。  一辆警车超过我。开车的警察在超车瞬间扭头看我。他长得挺英俊的。  那警车很快跑远。  我开始浮想联翩。我幻想那警车拦下我,警车也停下,走出一个男警察,手持黑警棍,一身黑警服,十分精神、干练。  他对我说:“你超速了。下车。”  我乖乖下车,举着双手。  仔细看他脸,非常英俊好看。这是一个漂亮帅气的小伙子。  他对我说:“转过去,两脚分开,两手放在头顶上。例行检查。”  我照办。警察蹲我身后,开始仔细摸弄我的双脚、小腿、大腿。  他说:“我得好好检查检查。”  他一边说一边在我的屁股上乱摸一气。感觉痒痒的,怪怪的。我很喜欢男人大手的力度。  天热,我穿的衣裙很单薄。  我只穿了一条大红色吊带裙,带子细细的,挂在肩上,随时可能掉落。  随着警察抚摸的大手,我微微扭动屁股,并口齿含混地发出轻轻的舒服的呻吟。  我一边开着车、一边手淫。  我诱惑那警察。他从腰间取下手铐,把我胳膊拢到后背、双手铐在背后。  我说:“我错了,你准备怎么惩罚我?”  警察并不答话,低头撩起我的裙子,把下摆尽量向上拉,直到把我裙子包套在我头上。我的脸被我自己的裙子包起来了。  警察扒掉我的裤衩。现在,我双手被铐在身后,从胸到头蒙着我的红裙子,下身赤裸,站在空旷的高速路边。  一辆又一辆陌生的车呼啸而过。众司机都能看到这怪诞的街头色情剧。  警察贪婪地摸着我的身体,我响应地微微扭动腰肢。  警察左手手指刮我阴毛,右手大把抓摸我屁股蛋。他用力抬起我一条腿,尽量向上抬,直到我脚后跟搭在他肩膀上。  至此,饿的阴部就完全暴露给了这个穿警服的帅哥。  他一边摸我外阴一边问:“你叫什么?”  我在裙子里说:“叫我骚屄,流血的骚屄。”  他说:“骚屄,现在我要检查你屁眼。使劲往外拉,把你屁眼努出来。”  我问:“为什么?”  他说:“别废话,快努。”  我听话地把肛门尽量努出去,像要拉臭。  我感到他的手使劲扒开我屁股蛋,手指开始摸我努出的粉红色肛门嫩肉。  我那儿特敏感,受了刺激,猛一缩,他的手指就自然而然跟进来了,没费劲已经插进来。看来是老泡儿,虐肛有经验。  他说:“骚货,你屁眼里怎么这么滑溜溜的啊?里面是什么啊?”  我扭着屁股说:“是~~是大肠油。”  他说:“放屁!是精液。你刚刚挨了肏!还叫人肏的屁眼,对不对?”  我点着头说:“嗯,对。”  借着我肠子里的大坏蛋刚射的精液,他粗壮的大手指已经尽根进来了,在我直肠里肆虐,咕叽咕叽咕,咕叽咕叽咕。  我很难压抑自己的呻吟。我放开喉咙,像母狗一样,微微喘息、呻吟。  他掏出肉枪,在我屄口上来回蹭。我发出一连串断断续续的单音节声音:“嗯……晤……啊……”  他已调戏出足够的水儿水儿,于是用力扒开我屄屄,猛一用力,肏进来了。我惊声尖叫。  警察开始狂肏我的肉屄。  我感到肉屄深处开始骚痒起来,里边像是被什么细微的东西挠着,恰如眼皮上有很多滑动的小水珠、小蚂蚁,酸痒不堪。  我毕竟是一个成熟女人,一个健康女人,虽然以前荒得厉害,但最近受到这么多刺激和启发,体内有什么东西像大蛇一样昂然抬头,  体内欲火是燎原之火,是森林大火,呼呼地燃烧,顺风席卷全身,势不可挡。  那警察还在猛力地抽插我的肉屄。我被捅得浑身舒服。  旁边每过一辆车,都加剧我的心惊肉跳、脸红耳热。  警察的大鸡巴在我阴道里快速戳插搅动,速度越来越快,我发出来自心底的嗯啊声。  下边更加酸痒起来。痒分两种。一种痒是表面的,挠挠就好,立马不痒。一种痒是深层的,越挠越痒。我现在的痒就属于后者。  警察忽然拔出湿淋淋的大鸡巴,把我身体转过去,把我上身按到警车前机盖上。我脑袋被裙子蒙着,双手在后背被紧紧铐住,屁股和大腿光着。警察站我身后,分开我的屁股蛋,扒开我粉嫩的肛门,噗地用力顶进来。我的屁股剧烈扭动,整个人被肏得癫狂起来。  那警察肏疯了,抽插动作频率之快,简直空前绝后。我的屁股也随着一阵阵狂涛般的抽搐上下摆动,全身不停地猛烈颤抖。  我揉搓自己豆豆的动作越来越重,频率越来越快。我知道我快到了。可我舍不得。我想尽量延长到之前这种美妙的感觉。  警察把我按倒在地上。地面热得发烫。我还是什么都看不见,只感到他强壮有力的大手指开始揉弄我阴蒂。  豆豆娇嫩,哪堪蹂躏~  我试图大叫,但他立刻捂住我的嘴。我挣扎。他坚持。我拼命挣扎。他镇定地捂着我嘴、波澜不惊地肏我直肠、掐我阴蒂。  我上边儿发不出声音,下边儿经血泛滥。  我知道我的身体不该做出反应,可肉体有肉体的准则和条件反射模式,肉体背叛了我,巫自做出了不该做出的反应。  我的生殖器湿润了,湿了呱哒了。我知道,我知道,除了排出了更多经血,还排出了兴奋的粘液。  警察的手摸到了我的兴奋。他的手指粗野蛮横地插进了我不争气的流口水的屄。  我被铐着、头被蒙着、肛被插着、豆豆被掐着、屄被手指奸淫着咕叽咕叽狠狠肏着。我发自肺腑、哀号出声~  警察更使劲指奸我。忽然,我正在舒服的关头,他抽出手指,然后我感到他在把一个大凉硬家伙塞进我的滑润的屄屄。  我立刻感到里边被填塞得满满的。那东西很长很粗,胀得我里边舒服极了。  我明白了,是那条黑色警棍。他开始抽插,我的血水淫水被警棍带出,淌到外阴,淌到屁眼,流得到处都是。  警棍头儿顶到了我屄屄里边一个奇怪的部位,好像在挺靠里边的一个地方。麻酥酥的感觉一波一波地袭来,我的粘液就如潮涌,想止都止不住。  我就那样被警棍干着。警察蹂躏我乳房,强迫我嘬他坚挺的大鸡巴。我张开嘴,吞入那大鸡巴。“  他咝地呻吟一下,接着就开始运动骨盆,掰着我脸肏我热嘴和嗓子。  他按动警棍上的一个按钮,警棍立刻在我阴道震动起来,把我骚屄振荡得欲死欲仙。  他鼓捣我,半强暴的搞我一阵晕眩。我开着车、高潮了。我high了[达到了“高”的状态,也就是K粉儿讲的“飘”]。  [a8至今坚信,高潮的瞬间感受跟致幻剂所能诱出的“高”的状态很接近。]  在潮头,我的脚下意识绷紧,油门已经踩到最底,而我并没意识到。越快越不觉得快。  经过这轮狂涛强暴之后,我趴地上,享受高潮后的余韵、日落前的温暖。  大坏蛋忽然醒过来,躺后座问我:“现在车速多少?”  我从狂潮中惊醒,回过神来,一看时速表:238公里。我赶紧收油减速。  他问:“你没事儿吧?”  我强迫自己平稳呼吸,回答说:“没事儿、没事儿。”  他问:“想给这大水舀子爆表?”[“爆表”:把车子开到极限速度,开到时速表的指针冲出最高限——a8注]  我满面通红,说:“没、没。”  他坐起来,睡眼惺忪说:“开快车的女人在床上都特骚。”  我擦擦额头上的汗水说:“流氓你真坏,睁开眼就说坏话。”  他回头看看后玻璃,对我说:“哎你怎出这么多汗呀?瞧瞧你这脖子上、脑门上,都是汗……”  是呀,车里开着冷气,我怎会这么热?他一定想不到答案。  他真想不到么?他那么流……  他再次回头看看后玻璃,然后掏出手机开始拨号。  通了。我听到他对手机那头说:“我!给我查一车牌子,京x-xxxxx”[具体牌照隐去~]  我看后视镜,这才注意到一辆大货车一直紧紧咬着我们的车,车牌号是京x-xxxxx~  他等了一会儿,然后我听见他说:“什么?!肉联厂的?!肏!!”  我听了之后,心头立刻一紧!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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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  发表于: 2021-08-25 11:06

好一个骚浪的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