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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完全摧花手册之地狱天使(全本)-14

  

14

在凌卓然的抽噎声中,另外一个男人在Leah的嘴里享受了一会以后,也射了精。Leah顺从地咽下那男人的精液以后,另外一个男人走到正在屈辱地哭泣着的凌卓然身边,一边用手摸着她的屁股,一边对她说:「小美人,伺候男人你学起来还挺快的嘛。现在前面的小洞和嘴你都已经会用了,接下来就该教你怎么用后面的这个洞洞伺候男人了。」

这个男人说着,用他的手指探进凌卓然的肛门里面。突然的刺激使凌卓然惊叫起来,但是她却不敢甩开那个男人的手,只是低下头,继续流着眼泪。

「对,这样才乖。快,趴在地上。」

那男人一边得意地看着凌卓然顺从地用膝盖和双手支撑着身体,趴在地上,一边继续说,「好好看着你的老师是怎么用屁眼伺候男人的。」

凌卓然把脸转向一边,看着以和她同样的姿势趴在一边的Leah。Leah正在晃动着屁股,象是在勾引男人,她身后已经跪着一个男人,正淫笑着把阴茎伸进她的股沟里面。这时,Leah的屁股不再左右晃动,而是慢慢地上下移动着。

「要感觉主人是不是顶在你的屁眼上,如果不是的话,就要慢慢调整位置,让主人可以轻松地插进去。」

Leah一边调整着位置,一边对凌卓然说,「调整好了位置以后,就要这样…」

凌卓然看到Leah身后的男人用他的双手抱住了Leah的腰,Leah稍微停顿了一下以后,身体用力向后一坐,在Leah的呻吟当中,那男人满意地抱着Leah的腰,前后晃动起来。

「就要这样…主动…插进去。」

Leah一边喘息着,一边对凌卓然说,「然后…就要这样…摇晃…伺候主人。」

Leah的身体也迎合着身后那男人抽插的节奏前后晃动起来,迎合着那男人的抽插。

「看明白了吗?」

一个男人的声音从凌卓然的身后传来,「那就开始吧。」

凌卓然无奈地流着眼泪微微摆动着自己的屁股,直到她感觉到男人的阴茎插进了她屁股中间的那条缝里。然后凌卓然小心翼翼地调整着位置,用自己的肛门凑到那男人的阴茎上,她可以感觉到那男人的龟头已经探进了她的肛门口。男人的双手放到了凌卓然的腰上,凌卓然闭上双眼,学着Leah刚才的样子向后一坐,她的肛门传来一阵麻痹的疼痛,令凌卓然哭着呻吟起来。

疼痛过后,凌卓然可以感觉到那男人的阴茎已经插进了她的直肠,并且已经开始抽插起来。凌卓然配合着那个男人的动作晃动着自己的身体,随着她的动作,凌卓然的肛门包裹着那男人的阴茎不停地套弄着,那男人在女孩紧窄的肛门里发泄了很久,才忍不住射出了他的精液。那男人刚把阴茎从凌卓然的肛门里拔了出来,白浊的精液就从美女警花受尽摧残的肛门里流了出来。

凌卓然全身无力地倒在地上,她看到一边的那个男人早已在Leah的肛门里满足了兽欲,而另一个男人正把Leah抱在怀里,一边强奸着这个小美女,一边把她带到其他牢房去。

「你总算学会了伺候男人,终于不用被狗操了。」

一个男人走到瘫软在地的凌卓然身边,蹲下身对她说,「但是你还需要练习。这里有的是男人,你现在就伺候伺候我们吧。」

说着这个男人就站起身来,淫笑着指着自己的阴茎。而凌卓然只能硬撑着虚弱的身体跪在地上,麻木地开始给这个男人口交。在一段又一段不堪入目的场景中,何菲儿看到凌卓然用她的嘴、阴道和肛门一次又一次地迎合着这些男人,一支又一支阴茎在凌卓然的身体里面射精。而凌卓然已经完全放弃了羞耻和尊严,她只是用自己的身体取悦着、伺候着那些男人,按照那些男人的要求,迎合着他们,让他们得到更大的快感。凌卓然这个曾经拥有坚定意志的女警终于彻底沦为顺从的性奴隶,成了这些男人的性交机器。

凌卓然彻底成为性奴隶以后,那些男人更加频繁地玩弄她,在她性感的身体上泄欲。何菲儿看着自己的好朋友被那些男人不断地轮暴和虐待的录象,看着凌卓然一点点变得憔悴。

而且那些男人们为了报复警察,还用凌卓然这个小女警来进行药物实验。何菲儿看着那些男人们给凌卓然注射了许多种精神控制药物和春药,这些药物严重地损害了凌卓然的神经系统。在这些药物的作用下,凌卓然渐渐变得神智模糊,最后完全变成白痴,丧失了思维能力,表情呆滞,也完全没有了表达能力、理解能力,根本无法和别人交流。

而那些男人却仍旧没有放过她,他们继续没日没夜地在凌卓然的身体上发泄着自己的兽欲和精液。何菲儿看着凌卓然被那些男人们轮流蹂躏着,在身体的本能支配下不停地惨叫着、呻吟着,她的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终于,凌卓然的悲惨遭遇接近了尾声,根据时间推断,最后一段录像应该是在发现凌卓然被抛弃在红灯区的前一天晚上拍摄的。屏幕上,凌卓然躺在一张床上,双手双脚都被分别捆绑在床的四个角上。凌卓然的身体看来是已经被清洗过了,她全身上下沾染的精液已经被洗干净,凌卓然的白皙的肌肤又呈现在镜头前,可以看到她的全身满是那些男人们的凌虐留下的痕迹。

因为凌卓然的阴毛已经被那些男人全部连根拔掉,她的阴户已经没有了任何遮蔽,能看见她的阴唇肿得很高,事实上,自从凌卓然被绑架到了这里以后,她的阴户就从来没有消过肿。

「小妞,你知道你已经被我们操了几天了吗?」

一个男人走到凌卓然身边,用手抚摩着她的双乳,他一边用手指轻轻抠着凌卓然乳头被咬掉以后结的那个血痂,一边对她说,「已经10天了。你已经被我们操了几千次了,一般的女孩一辈子当中也不会被男人操那么多次的。」

这个男人用言语侮辱着凌卓然,而丧失了理解能力的凌卓然完全不知道这个男人在说什么,她只是用双眼木然地看着天花板。

「虽然你还是长得那么漂亮,身材也还是那么性感,不过操了你那么长时间,你的每一寸身体都已经被我们玩腻了。」

这个男人又用手指掐着凌卓然乳房上的淤痕,得意地继续说,「而且我们也觉得当一个倔强的女警变成白痴以后,继续凌辱这样一个木头人是一件索然无味的事情,所以我们准备放了你。」

那男人看着床上面无表情的凌卓然,继续说:「可怜啊,你现在已经什么也听不懂了。我们打算最后用你的身体做个实验,刚才我们给你注射了一种我们刚研究出来的病毒。我们已经知道这种病毒可以通过正常性交传播,但是不知道通过口交和肛交传播的效果如何。所以,明天红灯区的那些嫖客们就是我们的实验对象。他们一看到你免费的性感裸体,一定会争先恐后地来操你的。但是…」

这个男人的手移到了凌卓然红肿的阴户上,「但是他们如果从这里操你,我们就没办法考察实验结果了。所以,为了确保实验结果有效,我们要给你做个小手术。」

这时,另外一个男人推着一台手术用的小推车走到了凌卓然的床边,点燃了一个酒精灯,然后用一块蘸满消毒液的纱布擦拭着一个螺旋型的钻头。

「我们要在这里给你戴上几个小首饰,把你的小洞封起来。」

那个男人用手抚摩着凌卓然的红肿的阴唇说,「这样一来,明天那些家伙就只能从屁眼或者嘴巴操你了。」

那个男人得意地笑了起来,而旁边的另外那个男人正用镊子夹着钻头在火焰上消毒,烧了一会以后,这个男人把钻头装在一个小电钻上,然后走向凌卓然的身体,把钻头抵在凌卓然的左边的阴唇上,然后,他打开了电钻的开关。

虽然凌卓然的思维和理智已经被药物破坏了,但是她的动物本能却没有受到损伤,身体上最敏感的部位被钻洞时产生的剧痛马上就传遍了她的全身。在一阵机器的噪音和惨叫声中,凌卓然的身体因为剧烈的疼痛而抽搐着、挣扎着。过了一会,这个男人关掉了电钻,抬起头来。镜头马上给凌卓然的阴户拍了个特写镜头,只看见她的左边阴唇上已经出现了一个皮开肉绽、鲜血淋漓的小洞。

这个男人马上又俯身下去,再次打开电钻,于是凌卓然又发出了一阵惨叫声,连续几次以后,这个男人走到小推车前,重新用酒精灯给钻头消毒。而镜头中再次出现了凌卓然的阴户的特写,她的左边阴唇已经是鲜血淋漓,被钻出了七个小洞,而凌卓然也已经疼得全身颤抖不已。

这个男人很快又回来了,他又用电钻对凌卓然的右阴唇也如法炮制了一番。女孩最敏感的部位再次遭到这样的伤害,凌卓然疼得活活昏了过去,她的两片阴唇都已经血肉模糊、分别被钻出了七个位置对称的小洞,鲜血正从这十四个小孔里涌出来。

而这个男人坐在小推车旁边,放下电钻,拿起一个盒子,走回到凌卓然身边。他打开盒子,从里面用镊子夹起一个金属小环,把这个小环打开,然后小心翼翼地把这个小环穿进凌卓然左阴唇上的第一个小孔里,然后又穿进她右阴唇的第一个小孔里,再把这个小环合拢起来。接着,这个男人又从盒子里夹出第二个金属小环,如法炮制地把它穿过了凌卓然的左右阴唇上的第二个小孔,合拢起来。接着又是第三个小环……

就这样,这个男人把七个金属小环穿在了凌卓然的阴唇上。然后,这个男人又拿出一把小巧精细的焊枪,一个一个地把这七个小环焊了起来。在焊接这几个小环的时候,凌卓然被下身的高温和剧痛惊醒,不停歇斯底里地惨叫着。这个男人焊好了七个金属小环以后,镜头被推到凌卓然的阴户前,可以看见凌卓然的阴唇上的鲜血已经被高温凝结了,她的阴唇已经被这七个小环连在一起,她的阴道也已经被这些金属环封住了,小环之间的间隙连一支铅笔也插不过去。而这时凌卓然已经被折磨得几乎没有了呼吸。几个男人放开了凌卓然手脚的捆绑,把她拖了出去。

录象到这里就结束了。很明显,第二天凌晨,凌卓然就被那些男人赤身裸体地扔在红灯区,然后又遭受了那些嫖客的肛奸和强行口交。何菲儿哭着看完了她的好朋友遭受这样非人虐待的录象,她决心要找到伤害凌卓然的那些凶手,让他们付出代价。

何菲儿认真看着在这些录像当中轮奸、虐待凌卓然的这些男人们,尽管录象中的所有男人的面容都被处理得完全看不清楚,但是何菲儿相信只要仔细观察,一定能发现一些蛛丝马迹。何菲儿认真地看着每一段录像不放过一点细节。论坛声誉保证 日本进口防伪npg名器3 名器证明3 齐藤OL 淫熟大塚咲倒模成人用品!

而与此同时,有许多男人发现自己身体出现瘙痒溃烂等症状,他们到医院检查时,都发现已经染上了一种未知的病毒,警方闻讯配合医院把这些患者们收容到隔离病房里,但是医生却对他们的病情束手无策,只能让他们在哀嚎中走向死亡。

何菲儿知道这些男人都是当天在红灯区肛奸过凌卓然和享受过凌卓然口交的那些嫖客们,他们是从凌卓然的唾液和直肠中感染了这致命的病毒。何菲儿觉得这些男人的下场完全是罪有应得,所以对他们的遭遇无动于衷,只是继续反复看着那些不堪入目的录像。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何菲儿无比细致的观察下,她终于发现了一个线索。由于录象处理上的一个疏忽,何菲儿中发现夺走凌卓然的贞操的那个男人的手臂上有一个文身,她马上就通过她的线人开始查这个男人的身份。

但是还没等何菲儿查到那男人的身份,却从医院传来了噩耗,凌卓然由于体内的病毒发作,终于告别了人世。何菲儿流着眼泪,赶到医院时,却只看到太平间里凌卓然的尸体。当何菲儿那七个代表着屈辱的金属圆环仍然穿在凌卓然的阴唇上,封闭着她的阴户的时候,何菲儿伤心地趴在凌卓然已经冰冷的身体上哭泣起来,她暗暗发誓,一定要为她的好朋友报仇。

就在何菲儿万分悲伤的时刻,她的线人联系到她,告诉她已经查到了那个男人的身份。何菲儿知道自己没有办法找到证据把那个男人绳之以法,所以她决定采取自己的方法来伸张正义。但是何菲儿不知道,她这样的举动将给她和她的同事们带来更加悲惨的命运……

何菲儿的线人告诉何菲儿,她在录象当中看到的那个手臂上有文身的男人是当地黑社会中的一个大人物,黑社会当中一直传说他也是那些势力滔天、胡作非为的男人们中的一员,也就是说他很有可能就是录象中夺走凌卓然贞操的那个男人。何菲儿很清楚,只凭借法律的力量是没有办法奈何这些魔鬼的,他们的势力已经大到可以消灭一切对他们不利的证据,法律根本制裁不了他们。

于是,何菲儿知道了那个男人的身份以后,就开悄悄地始了自己的复仇计划。她悄悄地联系上一个黑市军火贩子,花钱从他这里购买了一把没有在警方登记过的手枪。同时,何菲儿还利用警方的各种资源,比如档案、街道监控等手段悄悄地开始调查那个男人的活动规律。

这个聪明的女警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和分析,终于发现,那个男人有一个习惯,虽然他可以在被那些男人绑架的女孩们身上发泄性欲,但是每过半个月,他还是会开车到红灯区,如果他找到自己满意的妓女,就会遣散所有保镖,然后单独带着这个妓女去酒店房间发泄。于是,何菲儿终于找到了给凌卓然报仇的机会。

一周以后的一个晚上,在灯红酒绿、五光十色的红灯区,一辆豪华轿车正慢慢地行使着。车上就是那个男人和他的几个保镖,男人坐在车里,正在打量着在街道两边那些「夜总会」的门口和橱窗里搔首弄姿,卖弄风骚的妓女们。

男人用挑剔的眼光看着那些妩媚地暴露着自己身体的女人,脸上浮现出轻蔑的表情:「现在的货色怎么越来越差了。」

男人感叹着,想起了不久前,自己给那个被他们抓来的美女警花开苞时候的美妙享受,「怎么就找不到象那个女警察那么棒的妞呢。」

轿车慢慢地开到了红灯区街道的尽头,正当那男人失望地想要命令司机调头,回他们的老巢去蹂躏那些美女性奴时,男人突然看到一个美女正站在一旁的街上。这个美女无论是身材还是长相和气质,都可以和这个男人前不久玩弄的那个女警相媲美,而且她的胸部明显要比那个女警显得更加丰满。

「停车。」

那男人命令道。豪华轿车停在那个美女面前,那男人隔着车窗仔细打量着她。美女穿得非常暴露,她雪白的胸脯和大腿都裸露在空气当中。「应该是个站街的妓女吧。」

那男人继续欣赏着眼前的美人。这个美女虽然穿得象妓女一样暴露,但是男人却可以感觉到她身上散发着清纯的气息,这样一种混合着清纯和性感的魅惑让那个男人开始心猿意马起来。

「美女,有兴趣一起去玩玩吗?」

男人摇下车窗,对那个漂亮女孩说。那个美女看到这个男人的脸时,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老板,你想要玩玩吗?」

那美女走到轿车边上,双手撑在车门上,「很便宜哦。」

「那就快上来吧。」

那男人证实了眼前这个美女确实是站街妓女,哪里还忍得住,「哥哥带你去好好乐乐。」

男人打开车门,让那美女上车。而车上的保镖们和司机也都识趣地打开车门下车,他们知道他们这位老板的乖僻,不喜欢任何人陪同保护,而喜欢自己一个人开车送妓女去酒店颠鸾倒凤。

「小美人,哥哥带你去富豪享受享受。」

那男人坐进驾驶室,问坐在后排的那个美女:「以前从来没去过吧。」

「不要了。」

那个美女娇媚地说,「就去前面不远的大福酒店吧。」

那男人闻言一楞,富豪酒店是著名的豪华酒店,为什么这个妓女放着豪华酒店不去,而要去一家没听说过的小酒店呢?他马上就想到,估计这个妓女和大福酒店的老板说好了,可以从房费中拿佣金。

想到这里,这男人笑着对美女说:「好,我们就去大福。」

那美女漂亮的脸上泛起了笑容,显得更加可爱。男人一边想着等一下要怎么样玩弄这个美女,一边对他的那些手下们说:「好了,你们自己也去乐乐吧。」

然后关上车门,汽车绝尘而去。而那些保镖们和司机淫笑着目送他们的老板远去以后,就各自回到红灯区找妓女们发泄去了。

第二天早上,大福酒店的服务员推着小推车走到305房间门口,敲了敲门,听到里面全无声息以后,服务员掏出万能钥匙,打开门进去准备整理房间。但是服务员刚走进房间,就闻到了一股血腥味。服务员壮着胆子走进房间,映入他眼帘的却是一幅骇人的景象,服务员害怕地尖叫起来。

警察接到报案,很快赶到了大福酒店。305房间的地板上,一个男人躺在血泊当中,他的眉心有一个爆裂的伤口,而地上的鲜血主要是从他的双腿之间流出来的,地上还有血滴的痕迹,一直通向卫生间的台面和抽水马桶。警察勘察以后发现,这个男人是被枪杀的,致命伤就是眉心的伤口,男人死后,有人用刀割掉了他的生殖器,并且把他的生殖器在卫生间台面上斩断以后扔进抽水马桶抽掉了。

警方向大福酒店工作人员了解到,当天开房的是一男一女,似乎是嫖客和妓女,他们使用的是一张假的身份证。那个妓女在开房以后两个小时离开酒店,他们以为是卖淫结束,也就没多注意。警察问他们有没有看到那个妓女长得什么样子的时候,那些人却都答不出个所以然,只说那个女人似乎是故意把脸转向别处,所以没有人看到她的长相。而大福酒店的监控系统半年前就已经失灵了,一直没有修好,所以也没有拍下这个头号嫌疑犯的长相,这让那些警察大为不满。

经过警察们的进一步调查,杀人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线索,对子弹膛线的分析也发现手枪也根本没有登记过。警察还发现受害人原来是当地黑社会的重要人物。正当警察们调查这起案件是不是黑社会仇杀时,警察局收到了一封匿名信,里面是一张那男人的眉心被子弹打开花的特写照片和一张电脑打印的纸条:为凌卓然报仇!

这封匿名信让所有的警察们都明白了这起杀人案的动机。这座城市的警察们其实早就对这些恣意无恶不作的男人恨之入骨,尤其前不久又发生了女警凌卓然被这些男人轮奸虐待而死的事件,警察们更是人人都恨得咬牙切齿,很不得把这些男人剥皮抽筋。但是在这些可以一手遮天的男人面前,警察们也无能为力。看到那张「为凌卓然报仇」的纸条,平时一直压抑着的警察们心里都有一种释放的轻松感觉。

这起案件的凶手心思细密,在现场没有留下指纹,也没有留下其他线索,再加上警察们私下都称呼这个案件的杀人犯为英雄,也都不愿意继续追查。于是这个案子最后在警察的消极怠工中,因为「没有线索」而不了了之。

但是当那些男人得知有人为了给被他们玩弄的那个小女警报仇而暗杀了他们的同伙,而且还割掉了他的生殖器的时候,个个都觉得恼羞成怒。他们从来没想到在他们的势力已经大到可以翻云覆雨的这座城市里,还有人敢这样反抗他们。

这些男人发誓一定要找到这个敢和他们作对的女人,并且用最残忍的手段折磨她,让她明白和这些男人作对的代价,也好警告其他想要对抗他们的人。

这些男人在调查这个女人身份的时候,也发现这个女人的布局非常完美,从她故意把男人带到监控失灵的大福酒店去,就可以看出这是个聪明的对手。但是那些男人们还是找到了对手的破绽,他们通过黑道寻找近期是谁买了那把杀死他们同伙的手枪。

这些男人很快就找到了那个卖枪给何菲儿的军火贩子,并从他的嘴里了解到了是一个名叫何菲儿的女警买了这把手枪。

这些男人通过被他们混进警方内部的卧底从内部档案系统得到了何菲儿的档案,而当天见过那个女人的那些保镖们和司机一看到档案上何菲儿身穿警服,英姿飒爽的的照片时,就马上认出了这就是那天的那个「妓女」。于是,20岁的女警何菲儿就成为了那些男人们的报复对象……

一天下午六、七点的时候,一个男人从一间警署的门口走出来,走到马路对面的路口,一转弯,上了停在拐角的一辆旅游车。那辆车上已经有好几个男人,其中有几个正看着对面的警署大门。

「我看过了,那个警署没有别的门,那帮娘们等下肯定是从这个门出来。」

刚上车的这个男人拿出一张照片,继续说,「不过很奇怪,我看了下,好象没有找到那个臭婊子。照片会不会有问题?」

「照片不会有问题,是从她的个人档案里打印出来的。」

另外一个男人说,「会不会是你认错了?」

「不会,」

刚上车的那个男人淫笑起来,「我看得很清楚了,那个婊子应该不在里面,不过里面那几个女的长得都不错呢。」

「里面有几个女警?」

车上的一个男人问道。「有三个。」

刚上车的男人回答。

「那好办。」

那个男人继续说,「等一会她们换班的时候,把这三个娘们一起抓来,宁可多抓,也不能让那婊子跑了。」

「好!」

车上的男人们说。然后他们就一边准备手枪、匕首、麻醉药,一边紧紧盯着警署的门口。

原来,那些男人确定了何菲儿的身份以后,马上通过他们在警方内部的人了解到了关于这个20岁的女警的情况。何菲儿有一个做IT工程师的男友叫罗伟成,今年已经25岁,听说他们最近已经注册结婚,正在筹备婚礼。这些男人就打算把何菲儿绑架回他们的老巢,然后加以轮奸和性虐待,并拍摄录象和照片寄给她的男友,算是送给他意外的新婚礼物。等玩够了何菲儿以后,再把她送到国外去做妓女。

这些男人查到了何菲儿工作的警署,也查到了她上下班的时间。何菲儿现在是在警署做文职工作,女警一般都被安排在早上值班,而更累也更不安全的晚上则一般安排男警值班,而换班时间就是每天晚上7点。所以这些男人今天把车停在这里,一边监视着警署大门,一边准备着绑架何菲儿。

刚才他们派了一个男人以问讯的借口到警署里看了一下情况,那男人没有发现何菲儿,所以他们现在决定干脆把值班的三个女警全部绑架。时间很快就到了7点05分,那些男人看到三个女警察走出了警署。其中长得最高的一个已经换上了便装,而另外两个还是穿着警服。三个女警在警署门口互相告别以后,各自向一个方向分头走了。车上的这些男人也按照预先的分工下了车,兵分三路,分别跟踪一个女警而去。

三个女警当中身材最高的一个离开警署就走到街道转角的地方挥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然后坐上车准备去参加一个同学聚会。女警坐在出租车的后座上,掏出化妆镜整理着自己的仪容,想着等下要好好表现一下,让自己暗恋的男同学更注意到自己,她的脸上不由得浮现出了微笑。

但是女警没有发现,出租车才开了没有多久,一辆黑色的旅游车就追了上来,紧紧跟在出租车的后面。出租车在一个路口转了个弯,开上了一条新造好的路上,这条路的两旁都是新近造好的住宅楼,目前还没有人入住,也很少有车经过,所以应该是条一路畅通的捷径。

但是出租车还没开到下一个路口,跟在后面的那辆旅游车就加快速度冲了上来,似乎是避让不及,旅游车的车头一角轻轻地蹭到了出租车的车尾。出租车司机马上放下车窗,却看见旅游车的司机对他打着「对不起」的手势,然后又做手势要求把车停在路边。出租车很快停了下来,而那辆旅游车就停在出租车的旁边,把出租车的车身完全遮住了。

出租车司机回头对女警说:「小姐,很快就好了。」

然后就打开门,走向已经下车的旅游车司机。突然旅游车的车门打开,三个彪形大汉冲了下来,猛地拉开出租车的车门,把女警按在车座上。出租车司机听到身后的声音转过头去,却看到这样的情景,正惊讶地张开嘴,却觉得脖子一疼,鲜血喷了出来,他忍着疼痛把头转回去,看见旅游车的司机正拿着一把匕首狞笑着。

司机倒在地上,大动脉里鲜血喷涌而出。而后座上的女警已经被那些大汉捆绑手脚,塞住嘴,蒙住眼,装进麻袋里,然后扔到旅游车上。三个大汉当中的两个上了旅游车,扬长而去,另外一个把出租车司机的尸体扔到出租车上,然后把出租车开走去毁尸灭迹。除了地上的鲜血以外,就象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另一个女警一边走一边拿着移动电话发简讯,准备去乘公车回家。她拐了个弯,走了一段路以后,眼看就快要到公车站了。突然,女警听见背后有人气喘吁吁地大喊:「警察…小姐!警察…小姐!帮…帮我…抓贼…」

身穿警服的女警回过头去,看到一个人正大口喘着气指着前面一个正在奔跑的背影断断续续地说:「他…他抢了我的…钱包…警察…小姐帮…帮我抓住他…」

女警看到前面那个男人似乎也是跑了很久,没有体力的样子,已经跑得歪歪斜斜,她连忙对求助的人说:「我马上去追他,你赶快打电话报警。」

然后就向那个人影追去。

前面那个小偷确实已经跑不快,女警可以毫不费力地跟上他,不会被他甩掉,但是女警也很难缩短和他之间的距离。女警追逐着小偷跑到一条荒僻的小路里,在那条小路的尽头,女警追的小偷终于无路可逃了,只能转过身来,面对着女警。女警虽然已经跑得很累,但是还是喘着气拿出手铐来,准备上前拘捕那个男人。

这时,突然,两道光柱从女警背后射来,女警回过头去,在强光中勉强看到那是一辆车的车头灯,而这辆车正在向她慢慢驶来。这时,女警觉得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在了自己的胸口。

「不要动。」

一个男人得意地对她说。女警惊讶地把头转回来,却看见那个被她追的小偷正拿着一把手枪抵住她的胸口,得意地对她说,「你的胸那么大,怎么还跑得那么快呢?」

正当女警吃惊的时候,那辆汽车停在她的身后,一个人从车上下来,从女警身后走过来,拿走了她手里抓着的手铐。

「是你!」

女警看到这个男人竟然就是刚才求助的那个男人,这才明白这原来就是一个陷阱。

「跑得倒是挺快的,」

那男人得意地把女警的双手扯到背后,「就是笨了点。」

在手枪的威胁下,女警只能听任那男人捆绑她的手脚,用胶布封住她的嘴,用眼罩蒙住她的双眼,然后把无法挣扎的她抬到她身后的车上,装进了一个麻袋里。

然后,这辆车就开走了。

而第三个女警这时正从商店出来,虽然什么东西也没有买,但是这依然没有影响到这个女警的心情。她正高兴地沿着街道走着,有点一奔一跳的步子表达着她内心的轻松欢快。

这时,对面走来一个背着旅游包,手拿地图,苦着脸的男人,一看见女警身上的警服,马上就象看到救星那样向她走来,把手中的地图打开,放到女警的面前,用手指指着一个地方,用一口外乡口音问到:「警察小姐,请问这个地方怎么走啊。」

女警看到这个迷路的外乡客可怜的样子,耐心地低下头仔细看着地图,这时她闻到那人身上一股很奇怪的味道,心想:「旅游客还用香水,奇怪,而且还用那么难闻的香水。」

但是女警也没多想,仔细看着地图上的路名,给那人指了路。但是那人似乎没有听明白的样子,仍旧苦着脸问女警应该怎么坐车。女警只好帮他把路线写在地图上,当女警在地图上写字的时候,突然觉得头越来越晕,女警还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就失去了意识,身体也软了下来。

那个问路的男人用手臂扶住女警娇小的身体,路上的行人看起来好象是女警身体不舒服,那男人在照顾她一样。

很快,一辆黑色的面包车停在那男人面前,打开门,失去意识的小女警和她的两个同事一样,被抬上了这辆车。那男人上了车,得意地对车上的同伙说:「她吸了地图上无色无味的迷药就昏过去了,我身上喷了解药就一点事没有,这药还真不错。」

另一个男人看着车后面的两个麻袋和一个昏迷不醒的女警,满意地说:「好,三个都抓到了,快开车。」

旅游车向着这些男人的老巢开去…

一阵刺激性的气味把被迷晕的女警弄醒了。她剧烈地咳嗽起来,然后,她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都被绑着,躺在一间牢房的地板上,旁边围着许多赤身裸体的男人。

「你们是什么人?你们要干什么?」

小女警第一次看见男人的裸体,害怕地想要逃开,但是被捆绑的手脚让她无法移动身体。

「洛童」,女警听见了熟悉的声音,她回过头去:「肖肖,阿淇,你们也…」

她看到她的两个同事也和她一样被捆绑着躺在地上。

「你们三个的证件我都看过了,没有一个是何菲儿。」

那些男人中的一个拿着女警们的证件,淫笑着问道,「何菲儿是不是你们的同事?她人呢?」

「菲儿她昨天调走了,」

三个女警当中腿最长的那个回答,她看着之前被迷晕的那个女警说:「洛童就是刚调来代替菲儿的。」

「他妈的!」

那男人破口大骂,「让那婊子逃脱一劫。」

骂过以后,那男人看着这三个女警佼好的容貌和身材,又看着自己手里女警们手里的证件,淫笑着读了出来:「肖雨霖,20岁,薛安淇,20岁,李洛童,19岁。既然今天玩不到姓何的,那就只好玩玩你们了。这里有100多个男人,本来都是给姓何的婊子准备的,等会,我会再找些男人来,今天一定要操翻你们!」

牢房里的那些男人看着这三个漂亮的女警,早就已经跃跃欲试,他们一涌而上,在女警的尖叫声中把她们的衣裙全都撕扯成了碎片。

三个女警当中最高挑的肖雨霖拼命挥舞着双手反抗着,想要推开那些男人,但是她的双手很快就被那些男人抓住,然后用坚固的牛皮绳牢牢地捆绑在一起,任凭她怎么挣扎也无法摆脱这弹性十足的禁锢。而肖雨霖修长的双腿在用力踢开了几个男人以后,也分别被两个男人抓住。于是,肖雨霖就被这些男人抬了起来。

她感觉到有一根铁链穿过捆绑她双手的牛皮绳,然后,旁边的一个男人按了一下开关,随着一阵机器的轰鸣声,那些男人放开了她的双手和双腿,这个高挑的女警被悬空吊了起来。肖雨霖那美丽的胴体就这样完全没有遮掩地呈现在那些男人眼前。她的身材非常苗条,加上她1米75的傲人身高,更显得修长迷人。扎着马尾辫的她有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现在这双大眼睛里面已经噙满了泪水,更是显得晶莹剔透。

她清秀的脸上也已经浮现出恐惧的神色,一双玉臂被吃力地吊在空中微微颤抖着,腋下的腋毛已经刮得干干净净,看来是个爱美的姑娘。她的双乳虽然不是很大,但是却显得很坚挺、很可爱。她的腰非常纤细,让那些男人忍不住想要抱紧她的腰好好蹂躏一番。腰部以下就是她的两条线条优美、还穿着黑色丝袜的白皙长腿,这些男人觉得肖雨霖的玉腿穿着丝袜显得特别魅惑,就故意没有把这两条丝袜也撕碎,虽然刚才肖雨霖挣扎的时候,丝袜被弄破了几个洞,但是这样更加显得诱人。

男人们看到这两条腿就开始想象抚摩这对玉腿的感觉,盼望着把这对长腿扛在肩上,狠狠插入肖雨霖的阴户的美妙享受。这对玉腿现在正紧紧地并拢着,尽力遮掩着双腿之间那片少女最隐秘的地方。

「小妞的腿夹得很紧嘛。」

一个男人说,「这样怎么看得清楚,还是乖乖地分开来吧。」

说着,两个男人走过去,在肖雨霖徒劳的挣扎和哭喊声中强行分开了她的双腿,并且分别用两根牛皮绳一头捆在她的两条白皙细腻的大腿上,另一头绑在两边的柱子上。

这样一来,肖雨霖的双腿再也无法合拢,她粉红色的阴户完全暴露在这些禽兽的眼前,被他们淫亵的眼光尽收眼底。

肖雨霖屈辱地抽泣着,一个男人走过来用双手在她的腰肢和大腿上摩挲着,说:「身材那么好的妞,怎么不去当模特,而要当警察呢?可惜啊。」

肖雨霖哭得更伤心了,她当年曾经因为身材好而被模特学校选中,但是因为她一直有当女警的心愿,所以还是选择了警校,没想到今天却以女警的身份陷入这些男人的魔掌,即将遭受他们的淫辱。那男人的手转到肖雨霖大大分开的双腿之间,手指拨开她的阴唇,头低下去向她的阴户里张望着。

「不要,不要看!」

肖雨霖的阴户受到这样从未有过的侵犯,再加上被男人窥视自己隐私部位的羞耻感,使肖雨霖带着哭腔大叫起来。

「哈哈,太棒了。」

那个男人满意地抬起头来,「原来还是个处女。那我可要好好操操你了。」

那男人按了手上的一个遥控器,机器声又响了起来,肖雨霖觉得自己的身体被放了下去,直到她双脚的脚尖可以勉强碰到地面,那男人才又按了个开关,机器声又停止了,肖雨霖现在可以靠脚尖勉强支持住自己的身体。而那男人又拿来一张椅子,放在肖雨霖分开的双腿之间,自己坐在椅子上。然后他开始调整椅子的高度,直到他的龟头稍稍探入肖雨霖柔嫩的阴户里,顶在她的阴道口。

「这个姿势不错吧?」

这男人得意地看着吃力地支持住自己身体的小警花,淫笑着说「你的身体如果支持不住掉下来,那就会被我开苞的。你可要好好地支持,不要主动让我破你的处女身哦。」

肖雨霖看着这个无耻的色狼,只好拼命地掂起自己的脚尖,尽量远离那男人肮脏的阴茎。只过了一分钟,她的脚尖就很酸很痛,过了两分钟,她的整个脚都疼得象要裂开一样。但是肖雨霖一直咬牙坚持着,直到差不多五分钟以后,她已经全身大汗淋漓,双腿和腰肢不停地颤抖着。而那男人看来也等不及了,他回过头去,向身后的那些男人打了个眼色,有两个男人走过来,分别朝着肖雨霖的双脚脚尖撒尿。尿液流到肖雨霖脚尖下的地板,小警花再也无法支持,双脚一滑,身体落了下去。

「啊!」

肖雨霖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那男人的阴茎已经几乎完全插进了她的阴户。由于重力的关系,那男人的阴茎是一瞬间插进了肖雨霖非常紧窄的处女阴道,除了撕裂了她的处女膜,还弄伤了她的阴道。

肖雨霖只觉得痛不欲生,象征着失身的鲜血也马上从她的阴户里顺着那男人的阴茎流了下来。

「哈哈,这可是你主动送上门的,小处女。」

那男人非常得意地用双手抓住肖雨霖的小蛮腰,把她的身体略略向上提,然后低下头看着自己的阴茎插进了小警花的阴户,而标志着女孩失去贞操的血丝正从肖雨霖的阴户里渗出来,顺着他的阴茎慢慢地向下流。

「全都插进去了呀。真爽。你爽不爽?你的血挺多的嘛,第一次疼不疼啊?我的家伙大不大?」

那男人一边用言语侮辱着肖雨霖,一边不停地抓着她的腰上下摇着,他的阴茎也就在肖雨霖的阴道里不停地抽插着,享受着她刚刚被开苞的阴道的紧密包裹。而肖雨霖却被这样的剧烈强奸摧残得不停地呻吟着。

那男人抽插了一阵以后,觉得这样的姿势不太舒服,就又按了开关,重新把肖雨霖悬空吊了起来,然后他也站起来,再次把阴茎插进了这个女孩的阴道里,双手不停抚摩着她的双腿,继续强暴着她。大概20分钟以后,这个男人终于发泄了他的欲望,在肖雨霖的处女阴道里射了精。

这个男人满意地抽出阴茎,另一个男人又走了过来,他看了看肖雨霖的双腿之间,那里已经沾满了从她的阴道里流出来的鲜血和精液,呈现出一种暴虐的美。那男人没有插入肖雨霖的阴道,而是走到了她的身后,用手抚摩着她同样暴露无遗的美臀。当那男人的手指探入肖雨霖的肛门时,肖雨霖恐惧地意识到他要干什么,但是被吊了那么久,又被残忍地强暴的女孩已经无力挣扎了,她只能哀求那男人轻一些。

男人的龟头很快就插进了肖雨霖从来没有被插入过的肛门,她的肛门比她的阴道要紧密得多,虽然有重力帮忙,那男人还是没有办法插入很多,他双手抓住女孩的大腿,淫笑着用力地把阴茎一点一点地向肖雨霖的肛门里深入。每一次大力推进都疼得小警花眼冒金星,惨叫连连。当肖雨霖的肛门被那男人的阴茎撕裂出血的时候,她眼前一黑,终于疼昏了过去。

等到肖雨霖被摧残得醒过来的时候,有两个男人正一前一后地抱着她,两支阴茎正同时在她的阴道和肛门里肆虐着,她的丝袜已经被那些男人弄得残破不堪,只剩几条破布片还留在她腿上。肖雨霖看到还有几十个男人围着她、淫亵地看着她被奸的场面。肖雨霖只能忍受着身体的疼痛和羞辱,她知道,这只是苦难的开始…

身材丰满的女警薛安淇被那些男人背朝天按在一张床上,那些男人把她的双手用手铐反绑在背后,又把她的双腿分开,分别在她的两个脚踝上套上了一个脚镣,而薛安淇想要重新并拢双腿时发现连接两个脚镣中间的不光是铁链,而是在铁链外面还包裹着一根铁棒,这样她的双腿就无法并拢了,只好保持着这样的羞耻姿势,把自己娇嫩的阴户暴露出来。

然后那些男人又给薛安淇的粉颈上套上了一个皮做的项圈,项圈上连着两根铁链,那些男人把其中一根铁链和她双手上的手铐的铁链系在一起,又逼迫她双腿蜷曲,跪在床上,然后把另外那根铁链系在她脚镣中间的那根金属棒上。这样,薛安淇的双腿就没有办法再伸直,她只能无声地流着泪,撅着屁股,把少女最隐秘的部位- 阴户和肛门暴露在这些已经欲火焚身、蠢蠢欲动的色狼们面前。

那些男人们看着以这样一种无比诱惑的姿势展现在他们面前的丰满胴体,听着这个性感女警无助的呜咽,早就已经忍不住了。

一个男人走过去,跪在薛安淇分开的双腿之间,一边用手抚摩着她充满弹性的屁股,一边说:「你长得这么性感,去做妓女早就是红牌了,为什么要当警察呢?结果还不是一样要被我们操?」

说着,这个男人的两个指尖微微探入薛安淇的阴户和肛门。可怜的小女警猛然受到这样的侵犯,惊叫了一声,然后马上又闭上嘴,紧闭双眼,浑身颤抖,泪如泉涌,但是不再发出声音。她不愿意丢弃女警的尊严,向这些罪犯屈服。

「哦?原来又是个有性格的妞。」

正在侵犯她的那个男人淫笑着说,「好!我喜欢,等会我要好好地操你,你的洞洞那么小,看来应该还是个雏吧,我看你能忍多久。」

说完,这个男人就用手导引着自己已经青筋暴突的阴茎,向薛安淇的阴户里插进去。薛安淇全身象筛糠一样地抖着,用力地把自己的脸埋在床上的床单里,拼命地不让自己发出惨叫声。

那个男人把阴茎插进了薛安淇的阴道口,「你马上就不是雏了。可要记住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哦~ 」那男人说完,淫笑着把腰往前用力一挺,薛安淇突然把头高高抬起,痛苦地左右摇摆,她的身体就象触电一样痉挛着,她的嘴唇已经被自己咬出了血,但是她还是没有发出声音。那个男人抱着薛安淇的纤腰,得意地摇晃着,他的阴茎在女孩的阴道里抽插起来,一滴又一滴的鲜血随着他的抽插从薛安淇的阴户里滴落在床单上,标志着这个可怜的小女警不再是纯洁无暇的处子之身。